黄金盘龙钮?凤筵冷哼了一声,他找遍了皇宫,都没找到那东西,不过……他的双眼一眯,气息一瞬间变得危险。
他冷冷地说,“老东西,难道没有那东西,朕就不是顺应天命?承神旨意了吗?”
“臣不敢。”那人跪地叩拜了一下,再次起身。这时,孟惊和冯扬一唱一和将这个话题含糊带过,只是朝堂看着安稳,内里实则颇涛汹涌。
登基大典结束后,孟惊和冯扬没有出宫,而是来到凤筵的寝殿。书房设在寝殿内,三人聊了一会便结束了,若是他们不将传国信物找到,那些守旧派的老家伙断不会善罢甘休。
凤筵偏生不将那些老家伙放在眼里,不仅不买他们的账,还下了他登基以后的第一道圣旨,那就是册封武清莜为武贵妃。
众人皆知,武清莜乃前朝皇帝的嫔妃,按照祖制理当陪葬,可凤筵却封了她为贵妃,着实离经叛道、于礼不和。朝会上,那些老家伙处处表达对武贵妃的不满,旁敲侧击引出传国信物。
按照凤筵的脾气,要不是那几个老家伙还有点用处,他早就当场砍了他们。被庆襄帝挥霍了半壁江山,百废待兴,外寇虎视眈眈,他要躬操文墨、夜理书,便需要朝权的制衡。
已是深夜,凤筵批阅完奏章,从书房中走出。殿外候着的宫人颔首道,“陛下,是否需传召武贵妃侍寝?”
“不用。”凤筵冷冷地飘出两个字,然后大步离开,宫人立刻跟上。凤筵直接来了明月宫,在武清莜的屋外顿住脚步,只因屋里头正在上演一出主仆相认的苦情戏。
看到芸香还活着,武清莜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抱着芸香,两人哭了许久。这会终于收住哭声,只是抽泣着,能好好说会话了。
武清莜:“芸香,你没事真的太好了,我还以为以为……”
芸香:“主子,我也差点以为自己死定了。对了,主子,你怎么成了贵妃娘娘?”
武清莜摇头,她也很茫然。
“主子,我们恐怕很难逃出宫去了。”芸香握住武清莜的手,甚是担忧。武清莜点头,反复思量,说:“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屋外听了一会的凤筵,却是冷冷勾唇。他没杀芸香,并不是因为她是武清莜的侍女。至于原因嘛……他冷哼一声,眸光闪现厌恶和冰冷。
凤筵摆手,宫人立刻高喝,“陛下驾到!”推开殿门,凤筵大步进入殿内。听见陛下驾到的叫喝声,武清莜和芸香立刻分开,端坐着,整理好仪态。
芸香站在武清莜身后,毕恭毕敬,颔首的瞬间,迅速地朝凤筵飞去一眼,然后立刻低头。凤筵坐到武清莜旁侧的梨花木烫金椅上,冷冷道,“还不下去?”闻言,芸香立刻应了一声,慢慢退了出去。
武清莜看着凤筵,大气不敢出声。随后,凤筵命人备了些酒菜,坐在罗汉榻上饮酒,武清莜在旁添酒伺候着。
凤筵从进门,眉头始终皱着,武清莜一直在犹豫该不该嘘寒问暖。她始终搞不懂凤筵封她为贵妃是何意,为了报恩?还是随心所欲?亦或是……对她有兴趣?
可不管是哪一个,都非她所想,她只想出宫寻自由,故而她不敢轻举妄动,却也不能守株待兔。
于是,不知是脑中哪根筋不对,她问出口道:“陛下,可是有烦心事?”问出口,她当即便后悔,幸好凤筵并未表现反感。
凤筵冷眸一斜,睫羽上翻,道:“那些老不死的家伙敢质疑朕,朕迟早杀光他们!”
武清莜替他添上酒,原意只是附和一声,说道:“陛下,朝臣各权需得制衡,杀光了也不是办法。”
谁知,凤筵猛地摔下酒杯,发出刺耳的掷地声。他猛地看向武清莜,慢慢起身,危险地靠向她,沙哑沉声道:“你,在教朕做事?”
他是至高无上的帝王,谁敢质疑他?谁敢教训他?谁敢?!谁敢,他就杀了那人。
“陛下恕罪,臣妾一时失言。”武清莜噗通一声跪地,匍匐在地,不住地叩首,不住地求饶。凤筵的眸子变了又变,大手捞起她的下巴,又猛地甩向一边。赫然,武清莜的下巴红了一片。
这白嫩嫩娇滴滴的肌肤啊……
凤筵坐于床侧,眸子浸满危险和侵占,淡淡道:“过来,伺候朕。”
闻言,武清莜连忙起身,小步来到他面前,说:“陛下是要睡在明月宫吗?臣妾伺候陛下就寝。”
“你是在跟朕装纯情吗?”凤筵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划过她水嫩光洁的手臂。
“臣妾不敢。”武清莜不敢多问,更加不敢细想“伺候”的真正意思。
这时,凤筵发声:“第一次给人包扎伤口,朕可以一步步教你,伺候人这种事该是你拿手的罢?难道还要朕来一步步教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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