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过来,长宁有些怔然,而当看到他怀中抱着的白兔。长宁有些惊喜地问他,“是带给我的吗?”
萧璟点了点头,将那只白兔放到她怀里,长宁轻轻抚着它的身躯,它在长宁的怀里倒是温顺得很,“你既然不能再去猎场,我便找它过来陪陪你。”
长宁冲他笑了笑,“谢谢萧哥哥。”
萧璟听她这般称呼,觉得还是有些生疏,便道:“我家中的弟弟,皆唤我璟哥哥,不如你也这么叫我吧。”
长宁不疑有他,从善如流,他听着那声“璟哥哥”,心头温热,这一次,他骗了她,家中的那些庶弟并不敢这么唤他,这个称呼,他只想让她一个人叫。
长宁见他坐在这里陪着自己,怕他觉得无趣,说了声,“璟哥哥不必陪我,不如也去猎场中看看。”
萧璟温声问道:“昨日那般危险,你为何不怕?”
长宁缓缓道:“我在宫中从未见过这等场面,自然也是怕的,只不过,少师曾见过,天下女子,可以无才无貌,可以不立庙堂,但不可失了风骨,要担负责任,不可令儿郎受苦。”
她的身量此时才到他的肩膀,容貌虽姣好,却难掩稚嫩,可她的这番话却掷地有声一般,明明昨日长平也说要保护他,可他不知是自己的心偏了,还是一起“患难”的情意更真切,他信长宁所说,身为女子,即便是稚嫩之躯,也要保护世间儿郎。
他在她的宫中待了许久,直到猎场中的人将归,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临走之时,他侧身看着她,“阿若,谢谢你救了我。”
未等她反应,他便转过身去,可眼角的余光将她的神情收拢,她诧异地看着他,似乎不解他为何会知道她的乳名。萧璟嘴角轻弯,这是属于他的秘密。
第37章荣卿玉林走了进来,立在他身后,轻声……
玉林走了进来,立在他身后,轻声劝道:“殿下,您该歇着了。”
萧璟这才从那段旧梦中醒过来,他淡声吩咐:“留意各宫近来动向,除了每一位卿侍之外,还要留心他们身边的宫人。”
玉林有些讶然,“殿下是因为今夜之事?”
萧璟嗯了一声,“本宫一直都知道,舅父他安插了眼线在后宫中,可今夜看来,这个人的身份或许不低,他虽大张旗鼓地为陛下广选良家子入宫,可对他而言,这个最得力的人或许不在那些新来的选侍,而是已经在宫中多年的人。”
玉林神色凝重,“可若是万一,殿下这些年为陛下所做之事被太后洞悉,那您的处境岂不是危矣。”
萧璟并不担忧,“目前舅父还是不知道的,不然他不会这么安稳,而且就算有一日知道了,本宫也不会后悔!”
玉林叹息一声,“奴才自当完成您的嘱托。”
剩下的几日,随行的宗室都有察觉,皇帝神色淡淡,兴致不高,她们着人去后宫中打听究竟发生了什么,可却无功而返。
薛迹虽仍未正式晋封,可回城那日,他的车驾已经被安排在昭卿安卿等人之前,他们两人如今哪敢生出不满,贤君却忍不住掀开车帘往后看去,他身旁媵侍劝道:“主子还是别看了,免得被旁人说您沉不住气。”
贤君烦闷道:“可本宫心里堵得慌,他在后面紧追不放,说不定哪一日便追上本宫了。不行,本宫得想个法子,好好整治整治他!”
他身边宫人,被他这话吓得变了脸色,“薛卿如今可是圣眷正隆,主子三思啊!”
宋子非斥他二人一声,“本宫又没说要自己出面,他薛迹不过是庶子,却能封高位,难道百官就看着陛下这么溺宠于他?”
宋媵侍苦口婆心道:“前朝明宗皇帝宠爱的周贵君曾是宫中琴师,祖上更是贱籍,但谁又能阻得了他宠冠后宫。而薛卿虽是庶子,但其母如今官拜光禄大夫,为从二品,比前朝周贵君的家世可高上许多。”
宋子非听了他这番话,不再作声。
回宫之后,薛迹仍住在永恩阁中,而晋封其位份的圣旨也很快晓谕各宫。
清凉殿,瑞祥不安地看着卫渊清,自西郊猎场回宫已有半月,可陛下却一次都没有来过这里,多数时间都陪着永恩阁那位,如今这圣旨一下,怕是阖宫的人都不敢再轻视那位。
卫渊清仍在写字,瑞祥往宣纸上瞧着,只见其笔触凌厉,力透纸背,显然是心绪难平。
瑞祥伸手将他手边那盏已冷的茶换去了,添了一盏新的过来,“主子喝口茶歇一会儿吧。”
卫渊清将手中毛笔往桌上一掷,墨汁溅到了他月白色的衣袍上,瑞祥被吓了一跳,见他宣纸上所写的最后一个字,是“荣”,也是陛下为那位薛郎君亲拟的封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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