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聂屏书路过茶楼书坊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关于天宁花铺的谈资。
今儿这天宁花铺的开业,也就算是彻底毁了。
只不过聂屏书没有看到宁王殿下,不知道他是否已经回京去了。
也不知道,沈江屿这一整日都去了哪儿。
只到了晚间吃饭前,沈江屿才从外头走了进来。
看着他身上没伤,脸色也正常,聂屏书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今儿的阿祥和阿幸,做了酥脆的炸元宵,是聂屏书很爱吃的。
原本一顿晚饭便是和平日里一样,聂屏书又嘱咐了老马他们明日上路,继续去运送鲜花的事情。
就在快要吃完饭的时候,西风似乎才终于忍不住了。
他轻咳一声,抬起头来看向了吃得正高兴的阿幸:“那个……你是什么时候成婚啊?瞧着这两日忙的热火朝天的,也总要告诉我们时间吧?”
他果然忍不住了!
聂屏书手放在了桌子下头,轻轻地扯了扯沈江屿的衣袖,心里也兴奋了起来。
沈江屿的上半身并没有动,却在桌子下头一下子就捉住了聂屏书的手不松开!
聂屏书也不敢动,不能让旁人瞧出什么来,她只能低了头,稍稍控制一下现在的表情。
阿幸看了一眼西风,西风却低了头似乎不愿和她对视。
阿幸便放下了筷子:“着急什么?要到了日子,自然会告诉你们的!左右你又不跑,还等不住这一两日的不成?”
阿幸的这张嘴啊,总是不饶人!
若是换做往日,西风早就开始和阿幸斗嘴了。他们二人斗嘴的样子,总是热闹。
但此刻,西风却低了头,苦笑一声:“我也只是问一问罢了。你若不想说,我也不会再多话。”
谁瞧不出,他是一副失落的样子啊?
连阿幸都没有见过这样的西风,她求助一般地看向了聂屏书。
聂屏书趁着这个机会,将手从沈江屿的手中抽了出来,而后道:“西风,不是我们不说,这不是还没定下来吗?反正越快乐,总能定下来的,你怎么比阿幸这个新娘子还要着急啊?”
她笑了笑,意有所指一般:“难不成,你也想当新郎官了?”
这话说得够明显了吧?
连沈江屿都诧异地看了一眼聂屏书,旁人更是一句话都没有插嘴,只等着西风听明白呢!
偏偏西风就像是长了个木头脑袋一样,就是没听出来聂屏书的意思!
他有些失落地“哦”了一声,然后对着阿幸抱拳:“恭喜恭喜啊!”
然后眼前的饭菜也不香了,西风放下筷子站起身来:“我吃饱了,你们继续吃吧,我先去忙了。”
这大晚上的,还有什么能忙?
聂屏书揉了揉额头,对阿幸眨了眨眼:“没事,咱们继续!”
直至吃了饭,聂屏书想到后院子里坐着和沈江屿喝口茶,才发觉西风正拼了命一样地在砍柴!
仿佛后院的柴火和他有仇一样,连他的眼神都恶狠狠地,死死地盯着那些柴火,然后一下又一下地劈了下去!
他的动作,看得聂屏书都心惊肉跳地往沈江屿跟前儿躲了躲:“我怎么觉得,他这不像是在砍柴,反而像是要将那些柴火当做仇人了呢?再这么下去,怕是他手中的斧子都要断了吧?你也不劝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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