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害怕。虽然早知道迟早是要嫁人的,但燕追的眼神动作让她有些害怕。“嬷嬷……”她拉了江嬷嬷的手,外头有人来唤江嬷嬷,有事寻她。江嬷嬷便拍了拍她的手,说了两句便匆匆走了。傅明华硬着头皮出来时,燕追也是洗漱过了,长发披散在身后,还在往下滴着水,将绸衣都浸湿了,紧紧贴在他身上,勾出他劲瘦有力的腰身曲线。她出来时,他低垂着头没抬起来,手里拿了本书在看,似是并没有十分注意她一般。傅明华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一旁架子上放着长巾,她犹豫再三,看燕追对自己出来并没有像之前一般扑来,才拿了帕子朝他走去。“殿下身边怎么没人侍候?”她柔声问了一句,燕追手将厚厚的书本都攥变形了。他身边侍候的人并不多,贴身侍候的人更是少,尤其是一心放在她身上之后,大体事宜几乎都是戚绍帮着,将一个侍卫使唤得跟骡子似的。今日这样的情况,他自然是不要戚绍跟来碍眼,尤其是外间还有前来贺喜他大婚的人在。他感觉到傅明华站在她身后,小白兔似毫无防备的将帕子包住了他的头发,他将书一扔,折身将她拦腰抱住,一把就压在榻上欺上去了。她半干的头发妖妖娆娆铺了一榻,有些青丝垂到了榻边,一张鹅蛋似的脸似是镶在满头凌乱铺散的长发中,眼里还带了些慌乱之色。“躲什么?嗯?”燕追扬了扬眉梢,湿润的头发从他肩头滑落下来,额头有水珠凝聚在眉间,滴在傅明华脸上,被她渐渐升高的脸颊温度蒸发了。洞房“没有躲。”她小声的说,还在故作镇定,只是两人离得这么近,他只穿了薄薄寝衣的胸紧紧压在她胸前,她每一次呼吸而使那起伏的山峦微微的颤抖,以及急促的心跳他都能感觉得到。这种感觉远比以往靠想像来得要更诱人得多。他牙齿紧紧咬住,眯了眯眼睛,看她被自己压制住无力躲闪的样子,任他掠夺。燕追忍了又忍,神色阴晴不定,他身体紧绷,撑在傅明华手臂一侧,防止她挣扎的胳膊极得如同钢铁似的,仿佛只要他愿意,力量便能喷薄欲出。傅明华心跳得更快了。她想起崔贵妃所说,明明婚后他应该就好些了,可此时看来,不止没好,反倒更吓人了。燕追的另一只手抚在她脸颊边,从她嘴唇旁抚过,又落在她精致的下巴上,她吞了口唾沫,他似是感觉到了,低下头轻轻啃了啃她下巴,她就感觉有些不大对劲儿了。有什么东西搁在她腿上,她想起了看过的画,以及宫里嬷嬷拿出的欢喜佛,顿时就要挣扎。“我让人备好了饭菜,陪我吃些。”她才刚一动,燕追看她变了的脸色,就撑起了身,将她也拉了起来,她还在抖。燕追有些想笑。她胆子不小,从她收拾忠信郡王府世子便看得出来,性格又娴静稳重,这会儿是真吓到了,指尖都在哆嗦。他叹了口气,她一双鞋子刚刚挣扎时掉落了一只,他弯腰捡了起来,曲起腿一条腿,抬了她的脚放在自己大腿上,拿了鞋要为她套上。这是燕追花烛每一次柔软舌尖刷过她嘴中的每一处,都使她又痒又怕,鼻间发出急促的轻哼,似要哭了,又似觉得有些不大满意。燕追将头分开,两人都是气喘吁吁。“元娘,你身上怎么这么香?这么软?”他气息不稳,脸凑近她脖子、胳膊闻,喷出的呼吸洒在锁骨与下巴之间,使她缩了缩身体。这样的事儿她怎么知道?层层丝幔被燕追放了下来,屋里点着的烛火透过碧蓝色绣了大团大团花的幔子,她小口小口伏在被子上喘气的模样就更加的可人。傅明华的脚踝被燕追握在掌中把玩,燕追喉结微微滚动:“怎么生得这样小一只?”他声音有些沙哑,似琴弦轻轻在人耳侧拨动,发出的声音还在耳朵里带了回音,勾动着耳膜,让人从头顶酥麻到了脚底。她就躺在床上,任他百般所为,这情景他梦过好几回,却到如今才算真正是心愿得偿了。烛光摇曳,鸳鸯绣被翻红浪。云收雨歇,燕追拿了狼藉一片的帕子替她收拾善后。柔软的帕子一碰到她的身体,她便微微颤抖。燕追将帕子一扔,有些怜惜的伸手抚了抚,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起身出去,不多时拿了东西回来。“这是什么?”傅明华侧过身,拖了被子掩住痕迹满满的身体,一双笔直的长腿倒是掩住了,只是那玉足却仍是露在外头。燕追将被子拉开,要分她的腿:“宫里母妃送来的,说是给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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