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国子监的第一个差事,可不能砸手里。”
“东家放心,若砸手里,我就不要工钱了。”
胥姜乐不可支,“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了。”
听着院子里传来的笑声,贴在后墙探听的胥四气得冒烟,将他和老五害成这般,她倒还笑得出来!
“笑笑笑!等老子拿回这书肆,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冯杪蹲在一旁的柏树影中,提醒道:“你小声点,当心被发现了,打草惊蛇。”
两人奉命来监视楼云春和胥姜,若被发现暴露行踪,被抓就进牢子,没被抓跑回去,也要倒大霉。眼下周槐在颍王面前得脸,越发不将他当人看了。
胥四眼睛一刮,骂道:“轮得到你来管老子?”
冯杪已经习惯他没见过世面的愚蠢,懒得跟他计较,“怕你连累我而已。”
“能得你?真当自己是根葱?”这冯杪自从带他去过青雀园后,便自认为高他一等似的,处处说教,“老子最烦你们这种虚伪做作的伪君子。”
若不是想着他对自己还有用,早打八百回了。
眼下也只能过过嘴瘾,“这么爱说教,怎么不去考状元、当大官?是不喜欢吗?”
“哦——”他一脸讥讽,“原来是没考上。”
冯杪面无表情地看着胥四。
若不是这蠢货对自己还有用,早死八百回了。
梁墨给驴擦洗完,听着外头似有动静,便喊了一声,“谁在外头?”便欲往外头去瞧。
胥四顿时噤声,随后听有脚步声往角门来,他赶紧顺着暗沟往别家墙角跑,冯杪比他动作更快,迅速从他面前插过,差点将他闪一个跟头。
他压着声音骂了句‘短命鬼,赶着去投胎啊?’才迅速跟上他,拐进墙角。
梁墨自角门出来,走到后墙下看了几个来回,却并未看见人影。
“难道是我听错了?”
他抓了抓脑袋,又检查了两圈,才折了回去。
待他走后,两个脑袋从墙角伸出来,见没被发现,才双双松了口气。
冯杪叱道:“叫你小声点你不听,若被人发现,别怪我没提醒你,那群人可不是好打发的。”
胥四恼羞成怒,一肘子击在他胸口。
冯杪疼得龇牙咧嘴,眼珠子淬了毒似地戳在他身上,恨不得剐了他。
胥四回头正要再骂,却在看到冯杪身后的东西时,表情顿时变得僵硬。
冯杪咬牙道:“你又想做什么?”
胥四抖着手指了指他背后。
冯杪一回头,却见一只半人高的黑狗正蹲在不远处,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俩。
他整个后背都麻了,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这一退,那狗便来势了,立刻咧嘴朝他们扑来。
胥四见状拔腿便跑,边跑边骂,“你个蠢材!懂不懂什么叫欺软怕硬?咬死你活该!”
刚骂完,却见冯杪已跑到了他前头。
他忘了,这个狗贼跑得比他快!
一时间,狗叫声响彻槐柳巷,惊起午睡之人,引来一片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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