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将目前得知的情况说给了时臣和韦伯听,rider和吉尔伽美什还在一旁持着酒杯对饮,分了几分心神在她这方。
“所以说圣杯已经被污染了?”韦伯挠挠脸,不解道,“那我们争夺它是为了什么?”他倒是没有因为许不了愿有什么遗憾,最初参加圣杯战争的缘由便是想证明自己,只是跟在rider身边,让他看清楚了自己,更有了想要追寻的目标。
“凛,虽然我不想问,但你之前为什么不跟我说?”时臣沉吟半晌,对于凛的隐瞒有些许的不高兴,仿佛被自己女儿排除在外一般。
凛微微叹气,咕哝道:“如果没有绮礼这一出,恐怕父亲也不会相信我说的话吧。”毕竟身为魔术师的父亲,参加圣杯战争的愿望就是为了达到根源,她当时的隐瞒,也是有这个原因。
时臣语塞,倒也是,如果不是绮礼的突然袭击,加上那诡异的黑泥,恐怕他还准备让英雄王去赢得圣杯战争的最后胜利,进而许下愿望。“愿望会被扭曲”这一点,已经让他对圣杯毫无想法了。
“哼,杂修们也只会为这种事情苦恼了。”吉尔伽美什痛快地干下一杯酒,感受着他们这边的苦恼,仿佛品尝一般,愉悦地笑了。
库丘林正抱着头看破洞上方的月亮,听到他的话,嗤笑一声,“那英雄王又有何见解?”
“这是你们该考虑的问题,本王的圣杯就算是污染了,那也是本王的。”吉尔伽美什靠在椅背上,撑着头,视线朝前方与韦伯说话的凛看去,目光晦暗不明。
rider无视了这位英雄王的自说自话,摇了摇杯子,看着酒液晃荡,不满地说:“照这样看,朕岂不是得不到肉身。”
“肯尼斯和ncer在你那里吧。”凛眼睛亮亮的,肯定道。
“你怎么会”韦伯说漏嘴,捂住嘴巴已经来不及了,懊恼地抓了把头发。
rider摇了摇头,似是无奈。
凛开心地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拜托你保护好你的老师和ncer,不要让他俩死掉。”
“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做到。”韦伯撇嘴,虽然出手救了对方,但是其原先造成的心理阴影还是存在,只是在征服王的影响下,越来越淡罢了。
终于能够理解圣杯战争残酷的他,特别是看到这位老师受到那么严重的伤后,对肯尼斯的那点隔阂渐渐消散。
凛一拍手,站起身,“就这样决定了,要在黑泥壮大前解决掉,目前assass已出局,剩下的servant可不能再为黑圣杯提供养料了,唯一比较棘手的就是卫宫切嗣了。”
此世之恶要降临的话,就需要足够的能量,凛从saber那里得知了这个男人的心愿,卫宫切嗣可不像时臣,不会对她有天然的信任感,尽管自己有一定的把握能说服对方,但还是有些担心。
凛深吸一口气,做好安排和规划,她与卫宫对视一眼,心里有了底气,她对自己说:“远坂凛,要开始战斗了。”
突然间,凛想到了教会原本的监督者,曾经对小时候的她很和蔼的那个神父,也就是言峰绮礼的父亲,言峰璃正。
直到现在,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也没见他出现过,凛看向沉默的时臣,出声问道:“璃正伯父他”话语未尽,就见时臣的目光朝祈祷室看去。
凛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她朝那边走去,卫宫担心有问题,自觉跟在她身后。
昏暗的烛火下,言峰璃正趴伏在地上,身下血液流淌满地,已经凝固成黑色,看来已经死去有一会儿了。
凛脚步顿住,察觉到她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不是害怕,只是有点不敢置信。
卫宫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头,围着言峰璃正的尸身转了一周,将他翻了个面,他双眼紧闭,面容平和,使他死亡的原因是心口处的致命一击,死的比较没有痛苦。
凛看着地上那个脸色泛着青白的老人,长吐出一口气,与他那扭曲的儿子不同,这位神父真的可以称得上是合格的神职人员了。
“言峰绮礼应该知道了吧。”凛轻声说着,也不知道,那份与黑圣杯所产生的共鸣,有几分是因为父亲的死亡所导致。
柳洞寺,凛站在山门前,微风拂动她的发,她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庙宇。
时臣、吉尔伽美什和库丘林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回去休息了,韦伯和rider也回了自己的住处,于是这里只有她和卫宫两个人过来了,也只有她能过来。
“就是这里了。”凛闭上眼睛,感受着这方魔力的流动,无数的粒子正往正下方的魔法阵涌去,似是能感觉到那座魔法阵正拼命想要挣脱束缚的牢笼,来到这人间。
果然是储存的魔力还不够,凛暗忖着,踏进山门,看到了隐藏在空间中的黑色丝线,密密麻麻,将整个寺庙包裹起来。事实上,如果不用魔力强化视力的话,是看不到这副场景的。
凛在快要挨到黑线的时候停下了脚步,准备凑近观察的时候被卫宫拉住。
“凛,小心!”卫宫很警觉,不肯让她再靠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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