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我是谁?”低沉的嗓,有些沙哑,伴随着粗重喘息,落在她耳畔。她知道这是个陷阱,无论如何都不能答,于是贝齿越发咬紧唇瓣,轻轻摇了摇头,除了娇喘与嘤咛,怎么也不肯出声。他却愤怒的轻咬她一口,在雪嫩的颈间,咬出一个淡红色牙印,而后又含住了红润的顶端,或吮或啃,逼她就范。“不……”她呻吟着,落下动情的泪水。他松开大手,拉起她发抖的小手,搭上自己的肩,示意她为他解衣。她双手颤得不像话,软弱无力,平素那样灵活的手指,此刻却显得笨拙缓慢。玄黑色锦绣衣衫落在地上,榻上的一双人儿,已赤身裸体,水乳交缠。他抓起她的手,紧按在胸膛。手心之下,是他响亮有力的心跳。“俞念洁,我想你。”他沙哑地喃道。她目眶含泪,双手抚过他身上的每一道疤,心痛如绞,却也越发迷惑。这些年来,他究竟经历了什么?他揉乱她的发,将珠钗与花钿扯下,如瀑青丝披散在枕上,使得清丽的脸庞增添了一丝娇媚,宛若诱人女妖。他将脸埋进她的发间,深深嗅闻,火热的唇,沿着她的颈子一路往下,似啄,似吻,又似点火,在她柔滑的雪肤种下火苗。大手盈握住一方柔软,如同掬捧起她的芳心,小心翼翼地抚弄,直至堆积的欲火足以燎原。强壮的男体,渗出一层薄汗,与她紧紧贴合。她的手搭上了他的肩,又轻抚过肌肉贲起的臂膀,心底不由得轻叹。这具身躯于她而言,如此熟悉,却又陌生……“你在想着谁?是我?还是他?”这声追问,饱含妒怒。她依然不答,兀自抚摸过他精瘦美丽的身躯,仿佛在记忆手心下的线条与温度,又好似在追忆。他心火陡炽,拉开身上游走的那只柔荑,将她翻过身去,让她背对着自己。他吮咬着她的后颈,吻过无瑕的美背,大手绕到她身前,捧住一侧软糯。不曾在床笫之间有过这样的姿态,她羞红了小脸,双手揪紧身下的锦褥。感觉到他的吻落在腰间,她急得几乎哭出来。“子宸,不要!”因为这一声,他停手了。他将她翻回来,重新面向自己,眼中那抹尖锐的怒气,顿时软化不少。他笑了,俊美眉眼舒展开来,如画一般的美丽好看。她心中苦涩,有着说不出的感慨,却受不住那抹微笑的吸引,探手抚上他的脸。他按住抚上脸颊的小手,将她紧紧按住,目光炯亮,与她视线纠缠。而后,他挺身进入温润的私域,彻底占有了那片甜蜜风光。她喘着,疼着,秀眉蹙起,晕红小脸甚是难受,想推开身前那头肆意作恶的兽,小手却被他紧紧按在他脸上,怎样也抽不开。他紧盯着她,仿佛要看穿她的一切,她无惧迎视,唯独两颊绽放的艳花,泄漏了她深陷情欲之中的秘密。“为什么不拒绝我?”他停住身下的挺进,眼中可见一抹执着。她凝视着他,好片刻方启嗓:“因为是你。”听着这暧昧模糊的回答,湛子宸知道她分明是在耍诈。你?这个“你”究竟指的是谁?她会不会把他当作是白辰的替代品?抑或,她会不会是思念过度,索性蒙蔽双眼与心窍,将他当作白辰?可无论是何者,他都已逃不开她。离开妙心堂的这半个月来,他没有一天不想着她。发狂似的想着她。他甚至怀疑她在汤药里下了蛊,下了毒,使他一点一滴的上了瘾,却不自知。这蛊,这毒,似在他身上各处牵引了上千条看不见的丝线,她不必在他身边,便能透过思绪操弄他,哪怕他离得再远,他的身,他的心,依然会被那一缕缕的丝线拉回去。回到她的身边。湛子宸忽觉胸中一动,似有一股能量泉涌,正在他体内挣扎。他刻意忽略,不理不应,哪怕身上的疤痕又在隐隐作痛,他也硬是忍住。此时此刻,他只想看着她,彻底的拥有她。汗湿的男体,伏在娇软的身子上,一次又一次的挺进,进入至深处,索讨那份甜蜜。她被他的每一个细微动作牵制着,忽高忽低,忽快忽慢,贴在他面颊上的小手,缓缓蜷起指尖,在他光滑的肌肤上,留下几道细细抓痕。汗水滑过雪白的胸口,随即被他探舌舔舐,他在她身上留遍了记号。有吻痕,有齿痕,有吸吮的红痕,在在揭露着他想独占她的野心。她只能被动的承受着,来自他给予的疼与惜。情到浓时,他叩住她的额心,大手握住她的腰,耸动的幅度逐渐加大。白嫩细瘦的腿,交缠在他的腰后,明明那样柔弱,却如同解不开的死结,无形中将他的心与欲,牢牢缚紧。他在喘息,她在呻吟,这一切仿佛是一个局,谁也逃不开,厘不清。终于,他在她的颤抖中得到了全部,亦释放了全部。他松开了手,按在颊上的那只柔荑,虚脱似的垂放下去,她目光迷濛,泪流满面,瑰红的唇办微微张合,呵着娇柔的喘息。他心头渐软,目光亦然,翻了个身,让她躺在他身上,长臂一圈,将泛着红晕的娇躯紧搂在怀。夜,依然那么静;月,依然那么亮,寝房里却已不再是先前那般的沉闷。她的脸颊贴在他的胸膛,聆听着强而有力的心跳声,目光迷离之中,她想起了大婚之夜的情景。他的温柔体贴,他的小心翼翼……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白辰?她抬起眼,见身下的男人合眼调息,俊朗的面容已蒙上疲惫,她微微一笑,笑中有泪。然后,她伸出手,勾抱住他的颈,以指尖滑画过他颈后的那道疤,来回摩挲。确认过后,她方闭起眼,放心的入睡。却不想,在她入睡之后,男人却睁开了眼,眼中满是挣扎与悲伤,就这么凝视着她,直至天明。晨光爬上了眼,不烫,却甚是扎肤,俞念洁转醒时,身下的男人呼息深长,睡得极熟。她从男人怀里翻身,轻巧地下了榻,绕到贴牙摆屏后方,将自己穿戴整齐,正欲离开寝房时,身后蓦然响起熟悉的声嗓。“念洁。”温煦的嗓,暖暖如春,唤出她的名时,总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即便时光荏苒,十年岁月已过,可她永远不会错认他的嗓音。然而,尽管她认得出这声嗓,却是没有勇气转过身。经过了昨夜,她怕了;怕失望,怕又是她的错觉。这一次,她只是僵在原地,静静等着。“念洁,我,回来了。”又一次,温润的嗓音响起。泪水已蓄满她的眼,浑身不可遏止的颤抖。她听见背后传来穿戴衣物的摩擦声,随后是轻巧的脚步声,用着她再熟悉不过的步调,朝她走来。大手搭上她的肩,缓缓将她转回身,她仰起脸,扬起泪眼,看着那个男子。他披散一头乌丝,俊秀面庞端着笑,眉眼透着谦冲温和之气,一如当年初见面时那般,仿佛从未离开过。泪水滑落,她不许自己哭出声,重重咬唇。男子眼神黯下,笑容染上一抹悲伤,饱含歉意的低声道:“我回来晚了,你可有生我的气?”她哭着,笑着,唇瓣又张又合,发出的却是沙哑的哭声。他将她搂进怀中,大手顺着她的背,轻拍安抚。“是我对不住你,让你受苦了。”她哭倒在他怀里,紧紧抓住他的双臂,仿佛抓得不够牢,下一瞬他便会消失不见。“别走……不要再离开我。”她抬起布满泪痕的脸,鼻音浓重的哭喊。他没应允她,眼中满是悲伤,面上已不见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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