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初霁颔首。“城主,门外又来了一位修士,自称是青州秦家的少主,秦少宁!”城主陡然大惊,神色狂喜:“当真?!”“千真万确!”“快快有请!”天阴紧张地抓住沈初霁的衣角,低声道:“大师兄,怎么办?我们要穿帮了!现在跑还来得及吗?”“稍安勿躁。”沈初霁沉思片刻,秦少宁大概也是察觉到此地有邪祟出没才会逗留,再加上前不久在抚云顶留宿几日,大局为重应该不会直接拆穿他们。若是被当面拆穿,沈初霁已经想好如何开脱,青州必定不止一个秦家,他又没有说过自己来自秦少宁的仙门。“两位道长,你们……”对于突然造访的风云人物,城主喜上眉梢,想要亲自前去迎接。“我们与你一起。”“甚好!”一行人走向大门,途中天阴十分忐忑,全程紧紧抓着沈初霁的衣服。来到门前,看见门外一道熟悉的身影,沈初霁和天阴同时一怔。“楼……唔!”天阴惊愕不已,沈初霁眼疾手快捂住他的口鼻,将声音全部堵了回去。“在下丁显见过秦小少主!”见门边男子器宇轩昂不似凡人,城主半跪在地,恭敬抱拳。一片玄色衣角被风扬起,腰间银铃“叮当”作响。楼西北诧异挑起眉头:“你怎么在这里?”沈初霁面沉似水,这句话似乎不应该你楼西北来问!“见过少主。”沈初霁微微拂身,刻意加重“少主”二字。楼西北眯起金色眸子,饶有兴致地看着沈初霁,瞬息间就明白了他的用意。他们一个冒充秦家弟子,一个冒充秦家少主,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也不能拆穿谁,毕竟唯一能够证明身份的令牌已经被秦少宁本人索要回去。楼西北嘴角上扬,缓步走到沈初霁身边,长臂揽住他的肩膀,悬挂脖子上的鱼骨鞭顺势缠住沈初霁手臂,开口揶揄道:“师弟,好久不见,心里可还挂念着本少主?”沈初霁瞥他一眼,动作自然将他推开:“少主说笑了。”他语气中不乏警告。楼西北遗憾叹息:“我可是想你得很。”丁显和侍从惊恐对视一眼,没想到名满修真界的秦家小少主竟有这等断袖之癖?!“此地不宜交谈,请几位移步到房中。”楼西北双手枕在脑后,越过沈初霁两人往前走。“当心!”丁显惊呼一声。楼西北走到路中,脚底传来一阵颤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土而出。他分明有所察觉,却没有任何避开动作,拔地而起的木枪贴着他的小腿直直刺向喉咙,楼西北食指一弹,一道灵力裹住枪尖,竟将锦儿的障眼法完完全全变成了铁器。“咻!”枪尖泛着森冷的光,势如破竹。千钧一发之际,楼西北微微抬头,枪尖离他的喉咙仅有毫厘之差!“秦少主!”丁显吓得脸色发白,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沈初霁沉着脸,低声骂了句“疯子”。楼西北弹了弹枪尖,看向一侧傻眼的锦儿:“这样的陷阱和障眼法太幼稚了。”锦儿顿时眼睛一亮:“你能做出更好的陷阱?”“自然。”“少主,此事日后再议。”沈初霁提醒道。楼西北道:“少主说话你别插嘴。”沈初霁不悦抿唇:“少主,烦请自重。”楼西北看他一眼,耸了耸肩,倒是没再继续说下去,一行人回到了小楼中。“城主,邪祟一事你了解多少?”沈初霁问道。说起此事,丁显神情严肃不少:“几位道长实不相瞒,邪祟之事在下了解甚微。今日辰时有人在附近旧神庙中发现了六具尸身,皆是被吸干灵力而亡,我派人到城中调查后才知道这几位修士有一个共同点,他们半年内都在刘家剑坊铸过一柄剑,贴身佩戴。”“这么说,邪祟接下来的目标可能是半年内在剑坊铸过剑的修士?”丁显一脸沉痛,突然三人面前跪了下来:“求几位道长救犬子一命!”锦儿神色迷茫:“那把剑?爹,你不是已经让人烧了吗?”楼西北道:“与剑本身没有关系。”沈初霁睨他一眼,楼西北果然和他们一样是为邪祟而来。“刘易心魔太深,再加上病重后灵力紊乱,铸剑时不免沾上怨气。邪祟本因死后怨气不化而生,剑中怨气会将它吸引过去,一旦剑刃沾上鲜血怨气势必大增,就算及时摧毁剑身,怨气也留在了持剑者手中。”丁显牙关紧咬,声音沉重。锦儿回忆片刻,指着自己说:“我用那把剑不小心划伤了刘叔叔,所以怨气已经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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