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西北满意点头:“请罢。”男人敢怒不敢言,抬手照着脖子劈了一刀,瞬间晕死过去。楼西北看着地上昏睡两人,路过男人身边时踹了他一脚,嗤鼻道:“灵力弱到无法察觉,也敢来采花?”小猴子约莫听见声音,迷茫从梦中醒来,楼西北将手盖在它头顶,往下一按:“睡你的。”“咿呀……”小猴子对楼西北一百个信任,打着哈欠翻过身继续睡。“白日那般招摇,晚上还敢让你一个人,你们家弟子心真大。”楼西北站在他面前,恶劣地戳了戳沈初霁的额头。沈初霁并未清醒,不适皱住眉头,潜意识侧头躲开,楼西北不依不饶,屈起两指轻轻弹了他脑门一下。“这么凉?”察觉到沈初霁身体格外冰冷,楼西北情不自禁皱起眉头,俯身握住他的手,又往床榻看了一眼,不禁薄得很还有股难闻的气味,难怪这人困死了宁愿坐着受冻也不躺着。“活该。”楼西北幸灾乐祸道。沈初霁睡得不安稳,脸色泛着白,额头轻轻靠着床沿,眉头死死皱着,眼睫垂下,显得委屈又可怜。楼西北觉得自己有病,一边觉得他活该,一边又不乐意看他这副模样。他在沈初霁身边坐下,看着他难受的模样,蹑手蹑脚扶着他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把他脑袋按在自己肩膀处,将鱼骨鞭绕过另一侧手臂,由他霸占原属于鱼骨鞭的位置。柔和灵力不分彼此地将他们包裹其中,隔绝空中难闻的香气,暖意在沈初霁身上蔓延,他终于睡得安稳些,松开了紧皱的眉头,在楼西北身上寻找一个舒服的位置,像小猫似的将脑袋窝在他胸膛上,浓密卷翘的睫毛几乎贴着他的锁骨,温热均匀的吐息洒在楼西北衣襟处,带来一阵莫名痒意。楼西北垂眸看着他,一时觉得自己有些荒唐,大半夜找到这里就是为了陪他睡一觉?可是,他到底来做什么呢?楼西北自己也不知道。窗外飘起大雪,簌簌落在屋檐,烛光映照在上面显得柔和几分。寒风透过窗棂吹进来,小猴子不适地翻过身,将身体蜷缩成小小一团,双手握着双脚形成一个十分怪异的姿势。楼西北瞟了它一眼,理都懒得理。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街道上逐渐传来人声,远处天空泛起鱼白,停在屋檐的积雪逐渐被融化形成水珠“滴答”落在石板。沈初霁昨晚睡得还不错,最初有些冷,后来不知为何变得暖和了些,隐隐约约感觉自己靠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等他一觉睡醒时,天边已经大亮,房间地上躺着两个陌生男人,从穿着上来看应该是哪家的弟子,小猴子正用不知从那儿翻来的绳子将他们牢牢捆在一起。“怎么回事?”沈初霁动了动身体,这个姿势坐了一夜,身上竟然没有任何不适的地方。小猴子见他醒来,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什么。“半夜进来偷东西?”沈初霁皱起眉头,“被你发现了?”小猴子拍了拍胸脯,得意洋洋。沈初霁倒是没想到,在金陵城居然有人大摇大摆行偷盗之事,若是被传出去岂不是在修真界名声扫地。“把他们交给梁浅,问清楚缘由。”“咿呀!”沈初霁起身,手撑着床沿,突然感觉身边位置有些仍未散去的温度,他眸中闪过一丝疑惑,喊住拖着两人即将离开的小猴子:“小猴子,昨夜可有其他人来过?”小猴子身形一顿,没有回过头,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等沈初霁继续追问,一个闪身消失在房间里。沈初霁颇为无奈,但是并未多想,或许睡着后小猴子也在他身边睡下了。他走到窗边,看见屋檐还剩一点积雪,几乎就要被完全融化,长街上已经有了不少行人,他们穿着各家弟子服,有条不紊地往金陵城最中间的位置靠近,那是用来举行仙门大会的祭天台。不多时,梁浅从两名不速之客嘴里撬出了他们的目的,结果和猜测得差不多,昨日就注意到了沈初霁一行,发现他们住在最偏僻角落,估计没什么实力所以想来试探一二,倒不是真的想行偷窃之事。沈初霁了解后,让他们小施惩戒就将人放走了。辰时过半,一位金家弟子前来传信,各个仙门世家即将有序进入祭天台,让他们提前做好准备。仙门大会有一套极其繁琐的流程,比如大选开始时一定要举行祭天仪式,然后以武会友,炫耀自家仙门实力,再然后入席坐地而谈,将先礼后兵发挥得淋漓尽致。待传信弟子走后,沈初霁看向身后一群无精打采的弟子,说道:“祭天仪式要耗费不少时间,午时前未必能轮到我们,好好休息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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