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院以前有一只小白狗,它也总爱欢快地一边摇着尾巴,一边舔她的手,这时候她就会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摸摸小狗毛茸茸的头顶。
江满这么想便也就这么做了,左手顺势就抚上了莫采撷的头顶,缓慢地摩挲。莫采撷的发质偏柔软,江满越摸越顺手。
她以前很喜欢那只小白狗,但是照顾它的却一直是福利院的其她人。她认为只要自己不照顾它,就不需要为它的生命负责任,她和它就始终是两个不相干的生命体。生命是一个太过宏大的东西,如果她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能从始至终都负责任,她就无法任由自己参与到另一个生命的轨迹中。
不过男人的命不值钱,生来就低贱,对于这类物种,她要么不理睬,要么偶尔挑个看得过眼的揉扁搓圆,在他们的生命里随意搅弄,然后不管不顾地抽身离开,身后的天翻地覆当然也就与她无关了。
莫老师,你觉不觉得自己像条狗啊?
我莫采撷想说他不是,但是此情此景,他的一举一动的确像条狗,还是一条哈巴狗,一条真实的名正言顺的舔狗。
不会说话?哑巴也能当老师讲课?
江满用被莫采撷舔得粘腻的右手掐住他的下巴,让他被迫把他头抬得更高。
莫采撷舔舐的动作也被迫停下,江满猝不及防的掐弄和他长时间伸舌的惯性都使他没有来得及收回舌头,于是他因不住舔舐而变得有些红肿的一截舌头便还露在唇外。
现在的样子像条傻狗。
江满顺势掐着莫采撷的下巴让他转头面对客厅的落地镜,莫老师自己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条狗。
莫采撷视力很好,镜子里的一切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扣子扣得一丝不苟的男人半跪在地上,仰着头吐着舌头,唾液糊了满嘴,嘴唇亮晶晶的就像涂了唇彩。江满没留力气,莫采撷被她掐得生疼。
他又忍不住开始酝酿泪水,但不是因为皮肉的疼痛,是因为他真的好像一条狗啊
我是我是一条狗
江满终于露出一个微笑,但她还不是特别满意。她松开莫采撷的下巴继续指挥他:狗似乎是四脚着地的吧。
莫采撷自然地将双手撑在地上,似乎毫无想法,但江满可以从镜子里看到他眼中的不可置信,眼眶溢满的泪水和僵硬的手脚。
爬吧。
莫采撷迟迟没有动作,他无法继续做到无动于衷了,他都已经听她的四肢着地了,她为什么还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但江满的心中所想却是,他都已经能做到四肢着地了,爬两下不就是顺便的事吗?
莫老师不是想让我消气,开心吗?
莫采撷无力反驳,的确每一次都是他主动的。是他擅自称她小满,是他要给她做饭,是他补完课去而复返,现在这种局面也是他惹她生气后又希望她消气才造成的。
事已至此,何必故作矜持,守着不断下降的底线扮可怜,装贞烈。
莫采撷朝着镜子的方向手脚并用地缓慢爬行,他低着头不愿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但是余光还是忍不住留意镜子里的画面去看自己到底狼狈到了什么程度。
一支笔从他的头顶越过咚得一声稳稳落在他的面前。
叼回来。
撑在地上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再没有自尊的人也受不了这种屈辱,更何况他家世良好,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即便他看似从来都修养极佳,待人接物谦逊礼貌,但是他骨子里还是有着天生的优越感。
他近乎自虐地拿从前那个矜贵优越的自己与现在像条狗一样的自己作比较,他到底是怎么沦为现在这个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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