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是什么鬼绳子,为什么……
“呵……”苏河洲冷笑一声,“妖僧!我当你有什么讲经说道的本事呢,原来是个满嘴胡言,佯风诈冒的货色!”
苏河洲上前两步,迫近了失魂落魄的季路言,满是戏谑讥讽地伸手拍打了几下那张五颜六色的脸。
季路言被一句“妖僧”震得回不过神来,那巴掌的滋味,他也品不出情调来了,只是他脑袋一偏,便看见了苏河洲身后——有一颗柚子大小的夜明珠!
让他惊诧的不是夜明珠的尺寸,而是夜明珠里倒影的人像!
夜明珠上是他的脸没错,那么帅肯定是他!可是……可是为什么他会光头?!为什么他穿着黑色长衫,而他的胸口,为什么还挂着一串金刚佛珠?!
他这把又穿越成了个什么东西?苏河洲是太子,又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太子,他到底是哪家的太子?!
季路言心中是一串接着一串的疑问,一时之间不知从何问起,他再次看向了苏河洲,直觉对方怕是又把他忘了,那么此时捆他,八成也就不是做那档子事儿了!
“你、你这什么绳子,哪儿搞来的?我……我怎么解不开?”季路言看着苏河洲,声音抖动道。他挣脱了几下绳索,发现越是挣扎,绳索捆得越紧,他都快被捆成了腊肉香肠——断成好几截儿了!
苏河洲直起身子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季路言,抬手在那堪比夜明珠的光亮脑袋上蹭了蹭,心说这脑袋瓜子真圆溜,皮肤也滑滑的,不知道拧下来跟自己的东海夜明珠摆在一起,能否凑个对儿!
但在那之前,他要好好羞辱一番……这个被人尊为“圣僧”的臭和尚!
苏河洲冷笑道:“圣僧啊,捆着你的可是困妖索,哦,又叫缚龙索。至于哪儿来的么……哈,当然是四大护法之首赵公明用来捆我的啊,哈哈哈……”
啥玩意儿?又是困妖又是缚龙的,苏河洲这回到底是个啥玩意儿?!季路言被勒得实在难受,脸都涨红了,眼白里散落着细细的血丝,眼角微微湿红,在他白皙的脸上显得尤为可怜无助,仿佛尚未吹弹就隐隐有了将破的妩媚之色。
季路言喘着粗气,道:“河洲,你先放开我,我们再说话好不好?”
苏河洲不予理会,抬手揉了揉后颈,心里开始盘算着,他到底是要留下眼前这个妖言惑众的和尚“玩耍”几天,还是一会儿就找个由头把人弄死。
他啊,早就是个烂透了的恶棍,是人人忌惮畏惧的龙王三太子,是无数次触犯天条的孽障妖邪。他无所谓的,迟早逃不过被“正法”的结局,那不如在死之前,就把自己看不顺眼的,碍他事、闹他心的东西和……人,统统灭个干净!
“太子啊……河洲啊……我疼,疼,疼!”季路言已经顾不得自己的发型了,他都要疼死了,人疼的时候就会格外脆弱,一脆弱就本能的会去寻个靠山——他的朱砂痣,心上人不就在眼前吗,那人上一回做太子的时候,不还总护着他吗?
虽然季路言一时半会儿没闹明白苏河洲又在作什么妖,可是他疼啊,还特别委屈。
能不委屈么?这可是他心心念念的苏河洲,连他要重生的欲望,都因为可能见不到苏河洲而变得寡淡无味起来,可这人倒好,见面不亲热就罢了,还捆他,打他脸,最重要的是……他还是个“油光可鉴”的光头!
身高输了,头发没了,他在苏河洲面前的形象就快“滚滚长江东逝水”了!
就算自己头型再好,这副颜值再抗打,可他连出生都是个头发浓密的可爱婴孩,如今突然就光了……他本来就比苏河洲年纪大上一些,这颗光头,多少让他心里产生了一些中年危机的压力。
所以……苏河洲就因为这个嫌弃他了?
季路言简直委屈得没处说理去!
苏河洲被这一声接一声的喊叫弄得浑身不自在,尤其是那人阴阳怪调地叫着“疼”的时候,他突然心烦意乱起来。
苏河洲猛地抓住大殿里的玉柱,上头雕着气势磅礴的山河表里图,他竟然生生地捏碎了那上头的“高山险要”,只见玉石的粉末从他指缝间簌簌落下。
就在季路言震惊于苏河洲“天赋神力”的时候,苏河洲猛地回头,广袖一挥,困妖索立刻幻化成一道荧光,飞入其袖口之中。
季路言以为自己终于能喘一口气,可谁知下一刻,苏河洲周身猝然腾起了一片黑色的浓雾,那黑雾越来越诡异,渐渐显出龙形紧紧盘在苏河洲身后,而当苏河洲再睁开眼的时候,双眼黑沉,宛如地狱深渊,除了昏天黑地的熊熊怒火,让人看不到他的任何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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