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画质配上杰罗姆低沉的语调,像是恐怖录影,“在播出吗?听得到吗不管了,开始吧。”“hi,”杰罗姆先是打了个招呼,“你们有些人可能知道,我死了。”杰罗姆无聊地晃了晃脑袋,“但听我的,死亡,很无聊。”他的眼神像毒蛇,能穿过薄薄的电视屏幕,纠缠你折磨你,“但复活,就不同反响了。”被割开的嘴角看上去就像一直保持笑容,在闪烁的光影和雪花点下分外恐怖。“死亡才会让你以全新的眼光看人生,”杰罗姆指着摄影机的手像在指着每个在看的人,他走到被身上到处绑着炸弹的德怀特身旁,对着这些电视外的观众鞠了一躬。“我想跟你们分享我的看法,”他指着戴着警帽的德怀特,摸摸他的脸,“警官,你看上去很糟糕。”像是变魔术一样从德怀特耳后拿出一个打火机,“今晚,哥谭,黑暗中,是没有规则的。”“所以,今晚,哥谭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杀谁就杀谁。”似乎是复活后遗症,杰罗姆扭曲了一下脖子,然后恢复正常,“等明早来临,”他靠近摄影机点燃了炸|药的引信,“你也将…”引信上的火花四射,杰罗姆很愉快地把引信丢下,“重生。”在走到德怀特身边时,杰罗姆停了下来,“还有,你是…”“德怀特,”反抗时头上被芙丽兹打出血的德怀特还抱有一丝希望。“我不原谅你割我脸的事,”杰罗姆指着自己的脸,然后放肆地大笑,整个房子里都回荡着尖利的笑声。芙丽兹跟在杰罗姆身后,对德怀特说,“doi”尽管戈登已经知道了德怀特在什么地方,他也赶不过去,也阻止不了。戈登跑到警局大楼顶,看到远处河对岸炸出冲天火光,周围的建筑物也因此一座座地失去了光明。这是黑暗的一夜,无论你做什么坏事,都不会有人知道。就像德怀特说的那样,这是被历史铭记的一天,哥谭史上最黑暗的一天。作者有话要说:我其实真的想卡在车的那一部分,但我实在写不下去了,连续熬三天夜已经变成废花的我真怕自己会猝死,下一章有婴儿车。关于割脸吧,其实我是有两个感想。一是,割脸加复活彻底撕开了杰罗姆人性的部分,让他变得更混乱更罪恶,而是表明了杰罗姆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种概念,人人都可以成为杰罗姆,或者是以他为标杆,像德怀特单单想靠脸赢得支持是不可能的,而是用那种理念去征服那群信徒。如果你爱我芙丽兹现在住的房子很小,就在离犯罪巷大概三百英尺的一栋小楼里,混乱肮脏但足够掩人耳目。同样也不怎么温馨,柜子上都是酒,客厅的窗帘像是堆积了一个世纪的灰,又厚又沉,一点光也不透。芙丽兹睡的卧房虽然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小柜子,但是方向朝阳,屋子里干燥又整洁。原屋主是个靠拐卖少女谋生的变态,本来看上了芙丽兹这个“肥羊”,不过没想到的是,被宰的人却是他自己。杰罗姆掐着芙丽兹的脸,让她摆出微笑的表情,拿着不知道从哪变出来的手术刀放到她的嘴里,“hi,fritzwhydontyou□□ile(芙丽兹,怎么不笑一笑?)芙丽兹要稍微仰头才能看到他翠绿的眼睛,带着很重的戾气,脸上用订书针缝合的部分很粗糙,还有一点血渗出来。冰冷的刀锋压着她的舌尖搅弄着,把她的嘴角划开了一点,嘴里一股铁锈味的腥甜。“我死了有…”杰罗姆放开手,手术刀扔在吧台,转身直接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多久”“oneyear(一年),”芙丽兹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舔掉嘴角留的血,才缓缓开口,又重复了一遍,“awholeyear(一年)。”“看看你,似乎没什么变化,”杰罗姆拿起茶几上一半腐烂的水果,嫌弃地丢出去,然后端坐好认真看着去拿酒的女孩,带着点明显鄙夷的撇嘴,“你知道的,那种普遍的变化。”“要喝什么?”芙丽兹打开酒柜,这里的酒要么是来自一些廉价超市,要么是某个达官显贵的收藏,“葡萄酒,金酒还是威士忌?”“fritz,复活,并不怎么有趣。”杰罗姆没有回答,反而站起来向芙丽兹走过去,“但是比死亡要好得多。”杰罗姆突然掐住她的脖子,狠狠地抵在酒柜玻璃上,芙丽兹手里的葡萄酒瓶在地上炸开,液体流淌在木质地板上的痕迹仿佛散开的血液。杰罗姆弯腰伏在芙丽兹的肩窝,语气像孤狼对伴侣一样缠绵,但动作却像毒蛇一样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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