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帝对青丘,不也是赶尽杀绝了吗?我怎么可以让黄帝痛快。”李白说。又转言问道,“韩信,你对你所做的,可曾后悔吗?”“我从来不曾后悔。”韩信说,“因为我早已没有退路。”若是承认,那便是青丘狐族斑斑的血迹,这罪,他还不起,但又有谁能偿还得起。“是吗……”李白握紧了青莲。没有什么好说的了,韩信等待着李白的最后一剑,闭上眼睛。可是李白握着剑,却迟迟没有下手,他应该杀了他为族人报仇的,可是好像没有意义了,韩信的心早已经不是当初那般的清澈开明了,他的心早已经堕落,杀他与否,族人都不会回来了。“狐狸……你不杀我吗?这不是你一直想做的事情吗?”韩信睁开眼睛。“我杀不了你。”李白冷笑。“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所犯下的罪孽,杀了你又有什么用呢?留你一个人孤独的在世间,为自己所犯下的罪孽忏悔,才是最大的惩罚。”说完,李白杵着剑,狐耳搭下,双眼疲惫而又沧桑。死反而是一种解脱,活着才是最可怕的惩罚。最后,李白带着那用九尾练成的寄有族人灵魂的元魄珠离开了,没有一个人拦住他。蚩尤陷入了长眠,只是黄帝为了此事大怒,只得用术法封印青丘,韩信的军队士兵皆重伤,却无人身亡,韩信自己被李白重伤得身躯几乎破碎,后来才被治愈恢复的完好。没有人知道青丘的九尾狐带着元魂珠去了哪里,世间只留下了青丘千年之狐的传说,以及那两个人彼此破碎的友谊。从此以后,李白带着族人的灵魂漂泊,纵使漫长的时光也无法动摇信念,一狐,一酒,一剑,将孤傲的背影掷于世间,背对世间的阴谋与险恶,再不回头。之后,白龙于青丘之上盘旋三天三夜,呼唤好友。狐狸,你带走族人的灵魂漂泊向何方?刀刃下崩裂的友情,可会如残破的身躯一般修复?破碎的身躯可以修复,友情也是如此么?我想看人间春风三月、杨柳河畔的美景,但我更想和你一起看。抱歉,狐狸。东山有凤“今天要讲的,是一对挚友反目的故事。”说书人拍了惊堂木,于是台下的听众停止了嬉笑,凝神听说书人讲故事,嗑瓜子的嗑瓜子,喝小酒的喝小酒。“这人世间许许多多的悲剧,都是由这‘权利’二字开始的。”说书人继续说。不知道过了多少年的多少年,浮华流转,人间自逐鹿之战后获得平静,然而战乱后又和平,和平后又战乱,人间就是这样不断的在轮回中往复,此时正是盛世长安,街道上人来车往。韩信路过,却听到这个似曾相识的故事,他心下一动,便也坐下来听了。他卸去了盔甲,换了一身白衣,黄帝与蚩尤的战争已经远去,人虽归为万物之灵,可他们的寿命却不长,黄帝的时代已经过去。韩信是龙族,寿命不止千年,看着一个又一个朝代过去,他却在时光的流逝中渐渐收起了他的胜负之心。故事的主人公本是一对相依为命的兄弟,两人的羁绊看来更深,本以为就这样可以度过一生,却没想到最终还是因为争斗名利而最终反目。“连这样纯粹的感情都会变质,看来世间真没有感情什么是永恒的。”一听书人听完故事后感叹道。周围人听他说后叹息,“是啊……”“不,相传那东山上的白凤仙人与凰仙一曲凤求凰传遍世间,其爱人凰仙身死,凤仙宁用自身全部修为守护凰仙神魂,愿苦等百年复活爱人,那才是世间最真挚动人的爱情呢。”另一人却反驳。“世间真然有这样爱情?那样真令人羡往。”周围有人附和到。“相传那凤仙苦等爱人百年,耗费了自己近千年的修为复活凰仙,而百年之期已到,凤仙和凰仙终于要团聚了。”那人继续说。“真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周围人心羡道。韩信不以为然,再深刻的爱情,再真挚的友情,在时间的漫长中终究会变质,再不同最初一般单纯,只是有些改变可以忍受,而有些再也无法挽回。长安的花看不尽,韩信靠坐在长安的楼阁上的楼顶喝酒,韩信想到这时本应该有一个人陪他一同饮醉的,而且那个人应该是他的狐狸,狐狸……他现在想到这个名字心里都会隐隐作痛。一片飞花减却春,风飘万点的花瓣飞落长安,不远处还应景的有人吹起了悠扬的笛声来,笛声被吹得哀婉悲伤,如为求爱人却苦求不得的情愫,引起了不知是谁的相思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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