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清收回匕首,一掌打在车夫的背上,车夫因为惯性向前倾倒撞在墙上,然而又因为弹性再次弹回地面,车夫吐了一大口血,捂着胸口惊恐的看着钰清,背部的痛感都传到胸口。钰清冷淡的看着车夫“没用的东西,一个人都看不好,要你来干什么?”钰清转过身,背对着车夫“还不快起来跟我去寻找圣女,如果圣女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也别想活了,你家里,也别想再有活人了。”
车夫连忙跪在地上,头使劲的磕着地上:“谢钰清少爷不杀之恩,谢钰清少爷不杀之恩。”
钰清的头转了过去,冷眼看着车夫,轻哼一声就转过头,向前走去,车夫连忙站起,捂着胸口,踉踉跄跄的跟在钰清的后面。
钰清来到城主府邸门前,抬头看着那早以看不清字迹的牌匾,冷声笑了笑,抬脚就是一踹,踢开了城主府邸的门,里面安安静静,一个人也没有,他的脸色更加难看,转身连忙朝着城外走去,到了城外,之前在城外蹲守的城民们都不见了,他转身,想向车夫询问情况。但是,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车夫早已不见踪影,钰清的脸黑得快滴出墨水。
好,很好,非常好!这些鼠妖居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抓走了他的人,他是该说他们勇气可嘉还是不知死活呢?!
☆、
钰清又向城里走去,都说狡兔三窟,他就不信这老鼠的窟会比兔子的还多。
他来到了刚刚发现老鼠洞的地方,目光随着洞口慢慢往下看,他拿着匕首,用上内力,用力的朝着洞口捅去,那洞口很快的就塌了,钰清蹲下,用手扒拉这泥土和砖块,他仔细的看到了洞口里面,里面除了泥土就只有黑,洞口无限的朝着地底下蔓延着,他冷笑一声,这成了妖的老鼠果真是比其他老鼠聪明得多!不过可惜,遇到了他!
钰清拿着泥土狠狠的填满了老鼠洞,又拿砖块压住,防止里面的老鼠跑出来,看到自己的杰作,钰清较为满意,他去到城里的其他地方,但凡是看到老鼠洞就会像第一次一样的把老鼠洞填满,直到他发现了城里的老鼠洞都是围绕着城主府邸。
原来,真的是城主?钰清再次的来到城主府,他仔细的观察这里面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然而不管他在怎么观察都没有发现任何类似洞口的东西,他愁眉想了想,这老鼠到底会在哪里藏身呢?它们所藏身的地方一定是他们认为最安全的地方,那么它们所认为最安全的地方到底是哪?
忽然,钰清的眼睛一亮,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这所有人包括妖都知道,所以他们所藏身的地方一定是在这里,但是到底是在哪呢?
鼠妖肯定是知道了他们知道它的存在,所以才会把孟思妍抓走,自己也躲起来。
钰清走在城主府的后花园中,一边走,一边想。钰清抬起头,左看右看,锁定住了一个地方,那就是城主夫人的房间,之前孟思妍就在这里想到关于鼠妖的事。钰清走进房间,扑面而来的恶臭味让他这个在野外呆得那么久的人都差点呕吐。他忍不住的捂住鼻子,朝着内室走去。虽然这么做不太礼貌,不过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来到床前,床帘依旧是放下的,钰清拿着匕首挑开床帘,入眼的只有这么一个场景,床上的被褥被好好的放在一旁,床上还有一些女子穿的衣物,衣物的旁边还有几丝长发。他又用匕首挑开衣服,只见衣服下面有着一只老鼠在瑟瑟发抖,看到钰清还惊慌的吱吱叫起来。
钰清皱眉看着眼前这只老鼠,孟思妍跟他说过城主夫人的病状,坐都坐不起来的人怎么会突然消失。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城主夫人就是眼前的这只老鼠。他看着老鼠问:“听得懂我说话,是吧。”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老鼠往后躲了躲,轻轻的‘吱’了一声,钰清勾起嘴角:“很好,会说人话是吧?那现在我问你,你的夫君----城主大人现在在哪你应该知道的吧?”
老鼠又是‘吱’了一声,钰清接着问:“那他把城民抓去哪你也知道的吧?”
‘吱吱,吱吱吱。’
钰清皱眉,这叫的节奏不对,不像是害怕,而是兴奋。像是想到了什么,钰清在心里暗叫一声‘大意了。’身体就瘫软在地,在还没完全昏迷的时候,他隐约看到他的那个车夫。
好臭,好吵。
孟思妍是被臭醒和吵醒的,她抬起头就见之前在城外的人全部围在一个圈哭着叫着,他们的身上有着一个不知道材料的麻绳将他们捆绑在一起,几个大汉一直在那里挣居然都挣脱不了,而另一边则是几个满脸都是毛的‘人’在那里笑着,再另一边同样是满脸有毛的‘人’在和几个人亲吻。
她的脸微微一红,虽然她知道那不是真真意义上的亲吻,但是从小到大都没看过这样她还是会害羞的!
一个看起来在脸上有毛的‘人’中地位是最高的看到孟思妍醒了就说:“你们几个过来,给我把这女孩洗干净了,然后放在我的窝里,好几百年都没见过味道这么纯净的人了。”
听那人的话,孟思妍猛的看了过去,只见一个长得还算清秀的男子站在那里,笑得一脸如沐春风,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和他的长相完全不符。
那人的话刚说完,就有几个‘人’过来抬她走了,她这才发现,原来她是被单独捆绑的,孟思妍有些害怕的想着这几个‘人’该不会是要把她先jian后杀吧。想着想着她越来越害怕,也是,不管再怎么的老气横秋也改变不了她只是了心智还没有完全长开的12岁女孩。
‘叮叮叮’
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那些抬着孟思妍的‘人’像是听到了魔咒一样,捂着头大叫起来,没有人的支撑,孟思妍很快的就从空中掉落下来摔在地上,她疼得闷哼一声,不敢动弹,直到那个疼痛感消了一点她才敢慢慢的坐起来,她低头看着身上的银铃,听师傅说这个银铃从她生下来的时候就跟着她了,不能让她取下,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救她的居然是这个银铃。
她又抬起头看着刚刚抬她的那几个‘人’和发号施令的那个‘人’,身上的银铃还在响,那几个抬她的‘人’还在大叫,而那个发号施令的‘人’脸色也特别难看,一脸想要杀了她的模样却不敢靠近她。孟思妍只觉得暗爽,之前你向是看待牲畜一样的看着我,而现在你还敢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么?
☆、
想着想着孟思妍不由得担心起钰清来,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出事。
这刚想着,就听到远处一阵骚动,转头一看只见一个女子依偎在一个男子的身旁,两人的背后还拖着一个男子。等孟思妍看清地下的那个男子的身形后,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那尊贵无比的皇子钰清,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子钰清现在就被一男一女给拖了一路,看钰清身上的衣服大概应该过石阶的时候也是被强硬拖着走的,这待遇恐怕是钰清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吧?!
等等,最重要的应该还是那个女子吧!
孟思妍的视线再次移到女子的脸上,她忍不住开口说:“城主夫人?!”
女子听到有人叫她,低头一看笑着说:“哟,这不是为我看病的那个小医师么?”
孟思妍像是没听到女子的话一样,又把视线移到她身边男子的面前说:“想必,这就是城主了吧?思妍还真是佩服城主,媳妇这么臭,也敢这么近距离的挨在一起。”
这话她没有带任何嘲讽的语气,而是非常非常认真的说,这是发自内心的话,但是不管孟思妍是带着什么心思说的,在女子听来都是在嘲讽她,鄙视她身上的臭味。
女子被气得身体发颤,大声说:“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我告诉你,我夫君愿意跟我挨这么近你管得着么?就算我夫君不和我亲近也轮不到你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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