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白京荷扔进车厢内,然后自己钻了进去。眉头都快拧在一块儿的浣纱看了一眼叹了一口长气的车夫,然后坐到了车夫的旁边。白京荷被拽到包厢之后便表现得淡然自若,没向徐俨初多说一句话,更没向他露出一点愧疚的神色。这让徐俨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徐俨初把她扔进车厢之后,没再死死拽着她,只是一直盯着她看。看了半晌觉着白京荷压根就没想主动解释什么的意思,便拿出那张纸扔过去,低吼道:“念。”“自己不会看么?”白京荷哼了一声,丢给他一个白眼。“叫你念!”徐俨初大吼了一声,吓得外面的缰绳都一哆嗦。他吼完,后面又紧跟了一句:“看不懂。”白京荷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纸,展开来,不禁又感慨了一番:太丑了……“致徐俨初:夫君胸有文韬武略,怀旷世之才,而小女胸无点墨,不可断夫君之光明前途。心痛割爱只为……”念到一半念不下去了。徐俨初正闭着眼听她念,听她没念几句便停了下来于是催促道:“继续编啊!”“念完了。”白京荷把纸张折好,毕竟是前无古人之创举。徐俨初两手抱在胸前,睁开眼看着她:“怎么?骂我能长篇大论,夸我便才尽词穷了?”他看她小心翼翼将那封信折好便来气,冷哼一声继续嘲讽道:“穿走我的衣服,拿走我的银子,说吧,最近这几日都去哪了?”白京荷没吭声,刚才趁徐俨初闭眼的时候一直往车厢门那边挪,此刻已经坐到了边角上。她在等时机。等趁马车转弯稍微减速的时候,她突然翻过身往车厢外面溜。结果伸出去了半个头就被两只手搂住,然后往后一拉直接被人揽在怀中,只有四肢在空中乱挥动。“啊!啊!你放开我!”白京荷便挣扎边踢他。本想着趁他残留酒劲行动迟缓,自己拉着浣纱就跑,结果大反派完全不能以常人度之。“你当你夫君瞎啊,看不见你从里角都快挪到车厢外去了?”徐俨初抱着她在她耳边小声说道。“白京荷才瞎了竟然喜欢你!”白京荷吼道。浣纱在外面听得心惊肉跳的,开始担心小娘子和自己未卜的命运。一年多自己都看在眼里,小娘子万般忍让、千般纵容,郎君除了在外分了名号给小娘子,在内却如小娘子所说从未关心过她。向现今这种境况,郎君到底会怎么惩罚小娘子呢?徐俨初一愣,随后张口就咬上她的耳垂:“一年多来,竟然在这种时候听到了夫人的脉脉衷肠。”一阵湿漉漉的痛意让白京荷不禁“嘶”了一声,浑身上下都哆嗦起来,有点恼怒,回道:“我说的是以前!以前的白京荷!”徐俨初没吱声,把下巴抵在她的肩头。白京荷瞧他没吭声,自己也看不到徐俨初的表情只好自顾自地说道:“休你不成那我们和离吧。你看啊,那个右相的私生女不仅有倾城之貌、通晓音律辞赋,还对你死心塌地;那个苏欢家世虽比不上那个右相之女,也好歹和我不相上下。妙和就算了,那种作女子能把人给作没了。对了,还有那位南玉郡主,可是对你偏爱有加啊。”徐俨初依旧没吭声。白京荷以为他睡着了,试着挣扎了一下准备从他怀中挣脱出来,结果徐俨初闷闷地“嗯”了一声,手上的力道反而更重了。“你看你把我放在府中压根没用,算账算不过一个老管家,准备三餐有东厨,还不如好聚好散。你放心,我爹那边我会劝说,你就放心吧你那朝中的地位并不会我们的和离就垮掉的。毕竟你啊,是个做大事的人。”白京荷继续苦口婆心地劝说道。白京荷侧过脸用余光看他,还耸了耸肩。“好。既然你这么想走。”徐俨初松开她。白京荷一看把自己箍得死紧的手终于松开了,立马跳到对面去,有些不可置信:“当真?”徐俨初点点头,问道:“你跟我说说,你要走到哪里去?你父亲母亲兄弟姐妹都在这里,你想走到哪里去?”他的语气放得很平缓,不是从嗓子眼里发出来的吼声,也不是半开玩笑的戏谑语气。“只是你我尚未有一丝情愫,以夫妻之名不妥当。”白京荷正色说道。“你……移情别恋了?”徐俨初挑眉看她。白京荷思索了一下,还是点点头:“一位叫人民币的郎君。”徐俨初一字一顿地重复道:“任民壁?”马车突然停下,马夫在外战战兢兢地温声道:“郎君,回府了。”“等会!”徐俨初朝外头怒吼道,然后转头继续看着白京荷:“谁家的郎君让夫人这般记挂?让夫人甘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休了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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