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害谁。”徐俨初慌忙解释道,又往白京荷那边挪动了些。“我信你。你们朝堂上的是是非非我才不愿评判,又不是非黑即白之事。”看他言语之间没什么表示,想他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于是道:“你可知道我为何要跟你来么?你这么聪明的,猜猜啊?”徐俨初思索片刻,低头看正在等着答案的白京荷。“你往我这边挪动些,我小声跟你说。”徐俨初轻轻拽了拽她的胳膊。白京荷乖乖照做,刚将耳朵凑到他唇边,结果被一把搂住腰际。哆嗦了一下便听到徐俨初低声吐气:“你不同,不猜你。我就作壁上观看着。”白京荷得意一笑,“你是猜不透吧。”“我年少曾想我夫人应该心如止水、浅笑如铃、翘盼吾归,与我琴瑟和谐。现在我发觉,虽有一人时而秽语、迹不能窥,知我的不堪歪念也不存害意,那我想将一切都交付于她。”徐俨初一番答非所问,却让白京荷耳垂发烫,直至脖颈也燃起燥热。这算是什么?告白?给了砒霜再给糖的告白?时而秽语?迹不能窥?可是这“虽然……但是……”句型的告白也太隐晦了吧……茫然不知所措,于是“啊”了半天像是个哑巴。“睡吧。”徐俨初又搂紧了些“哎?好!”白京荷觉得解脱了。徐俨初后又觉得抱着她有点硌,不禁嫌弃道:“不能软得和兔子一样么?硌得生疼。”——敢情前段时间投喂白菜萝卜莴笋原来是因为这个?白京荷没说话,默默地想从他怀抱中挣脱出来。“但我不怕疼。”“哦,谢谢。”这怀抱真舒服。节操是什么?算了吧,明日再说。白京荷在脑海中反复回忆方才徐俨初所说的无法与外人道的秘事。不存害意。便可交心置腹不留余地。纯粹之至。原白京荷的自私的爱意参杂着毁欲,是不计后果的、不计回报的放纵,是餍足占有欲的卑劣行迹,默默滋养着双方的苦痛。而徐俨初将白京荷对他的避恐不及误作为不存害意,甚至将埋藏多年的压抑倾诉于她。白京荷翻了个身,抑制住反复回想“一切交付于她”这句话,将思绪拉到当年的那件事情上。——谁将证据销毁了?除了原白京荷知道事实真相还有谁知道?白京荷一直停留在这个问题上,想不通。————第二日,狂风渐消,似乎往南面刮了过去。黄沙终于没那么闹腾,只落于地面。不过时不时扬起几寸随后落下。徐俨初早已起来收拾去了军营主帐,向郡守司马合和驻守多年的江阗了解近些年的各场小规模战役的原始及情报。他今日身着一身白衫,外着褐色宽袖大氅,蹙眉盯着土垒的山势地形沙盘,听着江阗发着浑厚的声音:“我跟你们说啊,这山叫极耳山,险峻得很。那蛮子甘汝,嘿,还挺会选地方,仗着对极耳山熟得溜耍,每次安营扎寨就选这地!有水有山,来打仗跟来玩乐似的。偏偏我们这个些擅长平地战的兵一上山就迷路。你们说气不气人?”说罢,像是回想起不堪的事情,嗤之以鼻地“哼”了一声。“那将军可有破解之法?”李翊之问道。江阗一转方才的愤懑不平之色,满脸傲气:“那是自然。甘汝这老头子素来贪懒,选个好地儿就死守那儿。我数月前派人去偷偷潜入那极耳山,你们猜怎么着了?”他昂着头,目光从众人眼前扫过。大小将军一共十人,皆对视摇头,大喊:“将军别卖关子了!”徐俨初站在沙盘旁,侧头看向极耳山旁的那条河流,以极低的声音小声念叨:“截流。”声音淹没在众声之中。一旁的李翊之却忽然抬头看向徐俨初,露出转瞬即逝的笑意。☆、争吵江阗“嘿嘿”一笑,“这极耳山,陡是陡,却耐不住折腾。要它塌了,打入甘凌腹地那便是一马平川了。”“江将军,这有些耗时耗力吧。大战在即,这人为崩山可不大现实。”袁广皱眉道。“袁将军莫急,本将既然如此发话了,那必然是有所打算的。”江阗继续道:“据探报,甘汝那蛮人已经领命前来了。那么本将定能赶在他那之前准备妥当。”众将点点头,袁广端详着沙盘,也随即点头。“报——”从营帐之外闯进来一个身上盔甲已经歪扭得无形的士兵,应该是连夜兼程快马加鞭赶过来。他忙跪地禀报:“将军!据前方传来密报。说是北越朝廷临时换将。主将由甘汝换成莫侯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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