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牵强之语,问问便知”孟厌撕下那页,让他们跟她去人间问一问丘时。
“为何是丘时,不是杜衡?”崔子玉问道,事关诸蔷的清誉,问她的未婚夫总比问一个奴仆好吧。
“杜衡好不容易才走出这段感情,我们不必再生波澜”孟厌边走边说。
诸蔷自杀一事仍是疑案,杜衡花了五年时间勉强让自己接受另一个女子,眼看婚期将近,他们的无端猜测,只是空耗他的时间。
三人去了妓馆,丘时在后院,见他们来,以为案子有了新进展。谁知,迎面走来的孟厌从怀中掏出一张画,让他认一认画中女子是不是诸蔷。
“是她”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悲伤又绝望。
那般高洁的诸小姐,出现在了一本春宫图上
...
依丘时所言,他之所以能确定画中女子是诸蔷,因为她的右手手臂有一个胎记,似花非花,同样的位置同样的胎记,画中女子亦有。
而且画中女子的面貌与诸蔷有八分像。
“是谁干的?”丘时夺过那页纸,想从画中男子的相貌看看究竟是何人所为。可惜,作画之人刻意模糊了男子的相貌,反而将女子的相貌画的惟妙惟肖。
看来,诸蔷便是被画中所绘之事逼死的。
她应是在四月二十之前被某人胁迫或诓骗,失了清白,这件事随着婚期一日日临近,压得她喘不过气,直到杜衡五月初四送来的那封情诗,彻底让她生了死意。
可这人逼死了她,还不愿放过她,又将那日之事绘进春宫画册。
何其歹毒的心肠。
“诸蔷四月二十之前,去过何处吗?”孟厌问丘时,可以确定的是诸蔷是在四月二十之前出的事。
“我三月与四月被诸老爷派去了留郡,并不在陈郡”丘时五月初一回来后也发觉了诸蔷神色间偶有恐惧之色。
他问她的贴身丫鬟出了何事,丫鬟说她也不清楚,就有一日回来后,诸蔷把自己关在房中,哭了很久。
丫鬟问过她,她说无事。
“我们得查查诸蔷死前几个月,见过哪些人?”孟厌分析道。
诸蔷之死和画中男子脱不了干系,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大家闺秀,平时往来的男子少,应很快就能查出是谁。
“我去查作画之人”崔子玉平日也爱作画,她誓要去揪出那个人渣。
三人兵分两路,孟厌带着温僖去了诸家找诸蔷的贴身丫鬟,崔子玉去书斋找老板问问作画之人的线索。
“你还挺聪明的”温僖难得夸一次孟厌。
“不聪明也骗不到你啊”她当然聪明,要不然也不会在温僖刚踏进地府时,就半哄半骗把他拐到手。
“不准提这事”温僖平生最悔之事便是被孟厌所骗,如今三年过去仍是跟班,和他同年进入地府的同期,最差也是判官了。
就他长得最好看,混得最差。
他如今的境遇,全拜身边这个喋喋不休的女人所赐。
两人争执间,诸家到了,怎么进去,成了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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