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贽站了出来,他那双锐利的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淡然一笑:“何大人此言差矣,白丁之事,亦是世间之道。
衣食住行,哪一样不是百姓所创?学问若不能解民之苦,又有何用?”说罢,他大步流星走向纺车,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模样,却在面对复杂的纺车时,露出了几分尴尬与茫然。
“哈哈,李兄豪气干云,却也难逃这纺车之困。”昙阳子适时插话,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却也透露出对李贽勇气的敬佩。
正当众人或笑或叹之际,刘贤那沉稳的声音响起:“此乃脚踏纺车,操作并不复杂。”他边说边上前,熟练地演示起来,那份从容与自信,瞬间赢得了所有人的目光和尊敬。
“哎呀,刘兄真是深藏不露,我等自愧不如。”昙阳子笑道,话语间满是敬佩。
随着刘贤的示范,纱坊内逐渐热闹起来,大儒们或笨拙或认真地尝试着纺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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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四年,
深秋时节的南直应天府,
寒风已悄然渗透进每一个角落,连府衙的班房也未能幸免,透着一股刺骨的凉意。
班房内,昏黄的烛光摇曳,映照着庶民刘杨海那张疲惫不堪、满是尘土的脸庞。
“我家……真的没这么多田啊。”杨海的声音沙哑而无力,像是被岁月和绝望一同磨蚀过的老木,每一声叹息都伴随着心中无尽的苦涩。
他双手环抱着膝盖,蜷缩在冰冷的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斑驳的墙壁,那里似乎藏着他所有未了的梦想与挣扎。
正当他陷入无尽的自我怀疑与绝望之际,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班房的寂静。
一队衙役手持水火棍,面无表情地走到班房门口,铁门吱嘎作响,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杨海,起来,府台大老爷要见你,跟我们走一趟。”领头的衙役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也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同情。
杨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愕,随即是难以置信的喜悦。他猛地抬头,眼中仿佛重新点燃了希望的火花:“真……真的吗?府台大老爷要见我?”
“没错,快起来,别磨蹭。”衙役催促道,但语气中已没有了先前的冰冷。
杨海挣扎着站起身,身体因长时间的囚禁而显得僵硬。
他踉跄着走出班房,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端,既轻飘又不真实。
外面的阳光刺得他眯起了眼,但那份久违的自由感却让他心头一暖。
“这……这是真的吗?我是不是要自由了?”杨海忍不住向身旁的衙役确认,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衙役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动作里似乎包含了太多无法言说的意味。
随着一行人穿过府衙的长廊,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杨海的心坎上,激起层层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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