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信阳欲言又止,却没似往日那般斥责他胡闹,反而道,“让刘哥陪着你逛,中午就回去吧。”
池云非笑得更灿烂了,答非所问地:“你在比赛吗?我可以看看吗?”
温信阳板着脸十分冷酷,只往后看了眼:“没什么可看的。”他低调却笃定地道,“十招内就能定胜负。”
身后的大汉不干了:“哎将军,咱们还没开打呢!前头那几个不行,我可不一样!”
温信阳不答话,那大汉又道:“要么咱们打赌!三局两胜,若是我赢了,这回新人督军……”
话音没落,温信阳便抬手比了个“停”的手势。
温信阳伸手揉了把儿子的小脑袋瓜,见炀炀兴致勃勃地盯着自己,心里不免涌起一股冲动来,又瞥了眼池云非,斟酌道:“真想看就坐那儿看去,视野好,也不会被挤着。”
试问,哪个当父亲,当丈夫的,不想在妻儿面前显显威风呢?哪怕是低调沉稳的温将军也一样。
池云非乖巧地点头,刘哥已搬来了椅子让他在最好的位置上坐了,又打发人去倒了热茶来。
军营里没有水果点心,倒水的小兵拿了几个粗面馒头摆着,看上去颇为喜感。
池云非抱着炀炀坐了,从背后圈着炀炀的腰,指着台上道:“爹爹要跟人比拳。咱们给爹爹撑场子好不好?”
炀炀不懂这什么意思,只挥舞着小胖手:“嗷!”
池云非鼓励他大声喊出来:“来,跟我学,爹爹!揍他!”
炀炀兴奋道:“爹爹!揍他!”
池云非啵了孩子脸颊一口,大喊道:“大点声儿!爹爹!揍他!”
温念炀干脆扶着池云非肩膀站起来,就站在池云非膝盖上,大喊:“爹爹!揍他!”
奶娃的声音脆生生的,带着稚嫩的语调和说不出的凶劲儿,像只刚刚学会磨牙的小老虎,露出柔软的舌尖也只能发出猫叫,周围人哄然大笑。
台上,温信阳瞥了下方一眼,眼底带着点无可奈何的笑意,手指微微一抬,像是想遥遥点一下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池云非,手抬到半截又顿住了,微微拉开手势,沉下腰身,对大汉道:“没有三局两胜,十招之内分胜负。”
虽然可能只需要三招。但他自觉给对方留足了脸面。
那大汉也被激起了狠劲,点头一拍胸脯:“好!”
这场比赛自然是没有悬念的,大汉虽仗着自己身强体壮,比温将军还高出半个头,但一身赘肉,反应太慢,也许可以凭力量压制没有经验的对手,但温信阳毕竟是专业的,三下五除二就将人撂倒在地,大汉只觉自己浑身骨头仿佛错位了,爬都爬不起来。
“是我输了……”大汉倒在地上抱拳,满头大汗,疼得面部直抽抽,“愿赌服输!”
“没人跟你赌。”温信阳喘了口气,胸口剧烈起伏,伸手将大汉一把拉起来,在对方肩膀上拍了一下,“你这体型和力量,假以时日也是一件利器。去炮兵部怎么样?”
大汉无所谓道:“都听将军的。”
温信阳点了下头,微微一侧头示意刘庆川去安排,那大汉下了擂台,到一边登记去了。
池云非视线跟过去,见不起眼的角落里搭着一张旧木桌,桌后坐着一人在记录什么,已有不少人在那处排队了。
想到温信阳要在军营待好几天,又有新兵要来,昨晚上温信阳连饭也没吃几口,桌上摆着密密麻麻的资料,显然对方正为什么事而烦恼,池云非眼珠子一转,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味。
温信阳刚回来不久,接手了城防一职,城北大营也在城防范围里,按理说这应该算正常交接。他要来熟悉兵营,摸排自家队伍的底细这很正常,可这场古怪的拳赛却显然有某种不成文的“规定”。
没有实力的人,想必这些人是不会服气的,自然也就不会听令。
可若是让将军挑几个刺头收拾一顿,揍服了再办事,虽说由来是这群兵痞子的“游戏规则”,但池云非是个护短的,可受不了自家将军被人当猴看。
他瞅了瞅四周看得津津有味,不时起哄煽风点火的小兵们,再看看擂台上显然已车轮战了几回,正急促喘息,面上却纹丝不动的将军,猫儿眼眯了眯,放下炀炀站了起来。
“刘哥,麻烦帮我看着炀炀。”
刘庆川:“?”
他脱了厚厚的外套,挽起袖子和裤腿,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翻身上了擂台。
他个头不高,站在一群兵痞子里更像只小土豆般,偏偏神采飞扬,气焰嚣张,头顶的毛都似要炸开了,居高临下地看着众人,口无遮拦道:“既然都是打擂台,那我也来试试!若是连我都打不过,便也不必我家将军出手了!不值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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