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纱提着烛灯闻声赶过来,焦急地叩门问道:“小娘子!怎么啦!出什么事了?”“无事。”白京荷赶紧回府了正常,故作淡定地回道:“你进来。”浣纱进来走到床边,惊呼:“小娘子发烧啦!”白京荷朝她摆摆手说道:“以后不用去拿信了。”“嗯?”浣纱不解地看着她:“发生什么事了?”“反正以后几个月,我们忙我们自己的事。若是在街上碰到徐府的人,都得绕着走,不可被他们发现。知道了么?”浣纱点点头,没再多问,把烛灯放在一旁去给她铺好毯子:“小娘子晚上别掀毯子了,都快入秋了有点凉。”白京荷难得乖巧地点点头,心情舒缓了不少,笑道:“待你在长大些,小娘子我定给你寻个好夫婿。你跟我说说,可喜欢哪种男子?”浣纱脸突然涨红了脸,红得跟方才的白京荷一般:“浣纱才不想考虑这些事情呢,肯定是要一直跟着小娘子的。”白京荷自顾自地说:“肯定得是个温柔体贴的人,拉你的手都要小心地问你愿不愿意。还得是个老实一点的,没什么大风大浪只安心地守着你们自己的小屋。”她转头看着浣纱带着羞涩的浅笑,问道:“可喜欢这样的?”“听小娘子的意思,是小娘子自己想要郎君这样待你吧。”浣纱哼了一声笑嘻嘻地问道。“他可不会这样待我呢。人家啊……是个野心家!”白京荷撇撇嘴。☆、我娶你!杏花楼中的靡靡之音低沉绵柔,几乎让人酥软沉迷其中。一个个露着锁骨和娇嫩如藕心的胳膊的女子在阁楼中央台上不断地扭着松软腰肢,惹得台下微醉的男子为其疯狂。但是杏花楼中的两位不相上下的头牌身在杏花楼,却当起了模特。三楼一间宽敞的包厢,桃红色的幔帐从横梁那儿垂落于红毯之上,百濯香氤氲在空中增添些暧昧气息。但是包厢一共有三拨人。第一拨便是杏花楼的两位头牌——瑶玲和妙和,两位画着风格迥异的妆容一动不动地摆着不同的姿势。第二拨人便是两位画师,拿着尖细的画笔正在画布上轻触,时不时抬头看着面前的美人。剩下的一拨便是安排此次画像的香脂铺的人。清砂带着一整套上妆的工具,站在画师后面看着他们的一笔一画。隔着帘子端坐在上方的人摊在卧榻上酣睡,不出一会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妙和姐姐神色再凶狠些。”清砂看着正在画妙和的画师马上开始勾勒面部轮廓了,立马说道。“这样不行么?”妙和不敢乱动,未张嘴含糊不清地问道。她嘴唇颜色很深,正是上次白京荷心目中的恶魔之色,配上微挑的眉毛更是散发出一股浓浓的腹黑之气。她微微昂着头,垂眼看着前方。“我家郎君说了,这个妆容就是得霸气一些,有种临危不乱的压迫感。”清砂解释道。“人家才不凶狠呢。”妙和似乎不满。“我家郎君说你行就行,拿出一点撒泼的气势来。把我当作抢你情人的女人,来,看我!”妙和往她面前站了站。“你又不是白京荷!”妙和嘟哝道。说罢,果真面露了凶狠之色,居高临下地看着前方。被喊到名字的酣睡郎清醒了过来,吧唧了一下嘴轻咳一声,把胳膊伸出帘子招了招手。清砂见状跑过去问道:“郎君也还有什么要交代的?”“你去表扬一下妙和,说她状态甚好,额外再奖励十两银子。”白京荷用刚醒带着慵懒的语气说道。“是,郎君。”“可有已经画完的图了?”白京荷继续问道。“瑶玲的秋韵绕和卷秋风两种妆容,还有妙和的夜星稀已经画完了。我拿来给郎君瞧瞧。”清砂走过去将三幅团蒲大小的画拿了过来,绕过帘子递给白京荷。白京荷端坐好,扫过三幅图点点头:“不错不错,这种写实的画甚好,若我是个女子定表钦羡之情跟风购买呢。每人再赏五十两银子!”清砂:“……郎君你也太大方了吧。”“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还有啊,我们这个铺子刚刚办起来,你们的奔波劳累我都看在眼里,自然更不可亏待你们。”白京荷说道。“郎君才累呢,都能在这儿睡着。”清砂笑道,然后绕过帘子继续在一旁指导着。白京荷揉了一下眼睛。她都算得清楚。在刚开始准备接手这家铺子的时候,便熬了两个晚上写了个计划书,包括预算费用和铺子的一些制度。找合适的画师其实也算是一个比较折腾的事情。她探访了京城大部分画师,出名的也寻过,没什么名气的小画师也上门拜访过,最终选定了两位不怎么出名但是下笔如花的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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