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不记得啦!当时那江阗还追着我跑呢。”徐敬复起身拿过身旁一人的弓箭,对准太子。“咻”一声射中太子的眉心。太子没来得及叫喝,头骨碎裂开,往后倒去。完全出乎众人意料之外,有些慌张地倒退几步,有些不知所措。没等他们开口,徐敬复自顾自地说道:“哥哥怎么能和你们这一群没脑子的人玩这么久呢。”“你是徐俨初的什么人!”袁广大声问道。徐敬复从殿宇上一跃而下,脚尖点在大理石烛灯罩上,眨眼间便落在大殿之上,“同胞弟弟。”所有人这才看清徐敬复的脸。果真和徐俨初无甚区别,却多了一份跳脱与狂傲。如华灯初上,叫人挪不开视线。“哥哥在牢狱中还得为太子一党筹划。江狗藏死卫藏得太隐蔽了,连哥哥都猜不出来呢。于是假意反对让袁将军南下,假装自己忧患而死,都是为了引江狗出来呢。江阗你看看你多单纯,随便放个诱饵就急着咬上去。”☆、敛月江阗一连串污言秽语脱口而出,但也知道大局已定,自己东山再起的希望已经被戳破,所以一脸无畏的模样。袁广面色沉静道:“你把徐俨初扶持的太子杀了,又将我们团团围住,有何居心?”徐敬复道:“看不出来么?大楚已经没了,萧家也没啦!”话音刚落,从东边传来一阵整齐的步伐声。中间的步辇由八人抬着,步调一致,走得平稳。步辇绕过众人停在承明殿前。“哥哥。”徐敬复喊了一声。元封和张士诚将徐俨初扶下来,走到徐敬复身旁,轻咳了几声。徐俨初的面色苍白,下颌被裹在狐裘之中显得有些病态。“徐俨初,你什么意思?”袁广朝他吼道。叶沧压低着眉头没有吭声,等着徐俨初的答复。徐俨初稍稍挺直了身板,垂眼看着殿下的所有人,眼神恢复清明。与徐敬复的语气不同,字字透着威严。他道:“降者赏,逆者亡。”江阗嗤笑一声,看着曾经功夫不如自己三四成的徐俨初,道:“我父亲早已将百官都挟持在府中了。你现在当个空壳皇帝,又有何用?”“啊,忘了自我介绍了。”徐敬复朝众人作揖,道:“本公子不才,神辕堂少堂主是也。”殿下一片哗然。虽然身在大楚,不如北越和神辕堂那边关系颇深,却都知道神辕堂所管辖的地界自可立为一国,且富余天下。“啊,当然,这位就是神辕堂的大少堂主了。”“胡说,徐俨初的父母都是商贾小贩,怎能和神辕堂攀得上关系!”有人叫嚷。徐敬复嘴角一扬,直直朝那人奔去,一剑刺入心脏。那人捂着心脏挣扎半晌,再无动作。那人身旁的人一看自己的兄弟倒地,大吼一声朝他刺去。“不自量力。”徐敬复周围又多了一圈渐冷的尸身。徐俨初看着握着血迹斑斑的剑身的徐敬复,低声道:“何时有了兴致,习得了剑?还不怕血了?”“一直都习剑。只是之前不如你,怕你笑话我,于是假装晕血。”徐敬复扔了手中的剑。“徐俨初,你从来都没站在太子这边!你早有异心!”袁广看着数人身上的血窟窿,吼道。徐俨初没有动容,就算被亦师亦友、日常关爱有加的袁将军戳穿,也丝毫不露羞愧,“是。其实我只是神辕堂的养子。当年我徐家为大楚军队和北越交易马匹,却被牺牲掉去给一个吃了败仗的人抵罪。如今轮到我也是,因为贪心北越的那点甜头,将我夫人送给北越。该杀。”袁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不过是一家之祸,你便要翻了天么!”“非袁家之祸,自然不会感同身受。”“大楚各地起义不断,就连北越也蠢蠢欲动。我敬你为君子,你却搅乱皇宫让异族人有可趁之机!”徐俨初扬了扬唇角,“将军以为百姓苦到炖人肉充饥,怎能群起而反呢?自然是我神辕堂给予援手,供他们粮草辎重,供他们圈地为王。说白了,你们百官口中的起义,不过是神辕堂养的一群家猫,爪子早已被从天而降的金银消磨掉。我只需下个命令,停了钱财供给,谁还会逆反?”徐俨初站立地有些久了,又咳了几声,最后又咳出血来。元封皱着眉头递过来手帕。徐俨初继续道:“大楚必亡有三。一、法度不责皇亲贵族;二、争权高于社稷民生;三、纵容官不正身。若你们乖乖归顺,天下自然恢复海晏河清,保你们才能施展顺遂。若对大楚、对萧家愚忠,那便是天下之不幸,后世万代之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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