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俨初听完陶管家所说的,未发一言,直接拉过一匹马翻身而上,奔驰前往南玉郡主府中。轻薄的外襟已经被汗水湿透,他不顾守门之人的阻拦,直接往里冲。“徐大人,不可擅自入内!”一位府中小婢女忙喊道。“郡主人呢?”徐俨初低吼道。“徐大人在殿内稍后,奴婢去通报郡主。”小婢女说完便要转身,结果又看到徐俨初拔出了剑一声,怒吼:“我夫人在哪?”小婢女直接被吓得跪在了地上,哆哆嗦嗦地望柴房那边指了指。徐俨初进来的时候,白京荷的白衫早就破烂不堪,一条条带血的鞭痕和绑在她身上的绳索相交,惨不忍睹。她气若游丝,强撑着眼皮抬头看突然闯进来的徐俨初,扯了扯嘴角:“你……你怎么……来啦……”徐俨初一剑砍断她身上的绳索,扒拉开因为血迹而粘连在她脸颊上的发丝,不断地说道:“别怕,别怕。”声音很低沉,甚至有些微弱。柴房不朝阳,甚至有些湿气,白京荷觉得湿到眼眶也沁出了水。听着他有些颤抖的声音竟然有些想笑。结果一笑,扯着了脸上的伤口,疼得晕了过去。他直接将她横抱起冲出柴房,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其他任何人,更没理会南玉郡主在身后一声声叫喊。陶管家和浣纱正守在徐府大门口,不断地张望着。徐俨初一拉缰绳,翻下马抱起白京荷便往卧房冲去。陶管家早就叫好了郎中,推着郎中赶紧跟着徐俨初往卧房走。“可有什么大碍?”徐俨初看着郎中把脉后在她伤口处检查了一番,拧着眉头。他看到郎中的神色不禁心一沉,忙问郎中。郎中起身写好药方递给陶管家,朝徐俨初说道:“不止看上去的这些伤口,因夫人瘦弱所以伤到了骨头,不过疗养一阵子便可痊愈。切记不可奔波劳累。”然后又对陶管家说:“按着方子上煎药,每日三次不可断,待结痂后买些生肌膏涂抹,夫人年轻自然是不可留疤的,但是脸上那伤口……只能听天由命了。”浣纱拿着剪子一点点剪开白京荷的衣服,然后擦洗了一番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又端来一盆清水准备擦洗白京荷的脸的时候,徐俨初说道:“你先出去,剩下的我来。”浣纱又看了一眼闭着眼的白京荷,点点头,走出去带上了门。白京荷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在昏睡过去的那一刻还想听到了南玉郡主不停地在喊“徐郎”,而徐俨初也不停地说着“别怕”。她的睫毛动了动,缓慢地睁开眼。刚睁开便看到徐俨初正埋头躺在自己的床边睡着了。外面天已经黑了,几根红烛摇摇欲坠。刚动了一下,便不禁“嘶”了一声。徐俨初闻声,突然抬起头。看到白京荷正看着自己,忙说道:“别乱动。要喝水么?”白京荷点点头。徐俨初倒水端过来后却愣在了那里。“怎么了?”白京荷唇色惨白,问道。“……你怎么喝?”白京荷试着再动了动,却只换来了疼痛。徐俨初按住她:“别动!你伤到骨头了。”等徐俨初含着一口水贴上白京荷的唇的时候,白京荷觉得吸管是个好东西,可是这里没有。“还要么?”徐俨初伸手擦了擦白京荷从嘴角流出来的水。白京荷想点点头但是觉得这样也许会让徐俨初误会自己,于是点点头后又摇摇头。徐俨初好像看透了她的想法,问道:“还口渴么?”“嗯。”白京荷轻声说道。又渡了一些水,白京荷这才拧着眉头说道:“我好疼啊。”徐俨初把杯子放在桌上,蹲在床边摸着她的额头,看着她脸上骇人的红色鞭痕,另一只手紧握,指甲嵌进肉里,掐出青色的指痕,他不忍地将视线转到她的似醒似睡的双眼中,温声说道:“对不住,我去晚了。”看她偏过了头,徐俨初又问道:“困不困?你再睡会儿吧。”白京荷摇了摇头,说道:“我疼,睡不着。”“那……那怎么办?”白京荷看着徐俨初的眼神觉得不妙,如果自己再抱怨疼,那徐俨初就要哭出来了。坚决不能让大反派因为自己流泪啊!于是白京荷想了想说道:“我给你讲故事吧,我分散一下注意力就好了。”“为什么不是我给你讲?”徐俨初问道。“你看着是那种会将故事的人么?”“……行,你讲。”白京荷又问道:“你想听哪种故事?”“你会讲什么?”白京荷在讲故事这一点上算是颇有天赋,于是决定道:“给你讲霸道总裁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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