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贵宾这边请。不过比赛都得按规矩,步步高升。”“这是自然。”旗袍女摆动纤腰如柳枝,扬手吆喝:“花切局加号两位!”齐暄妍抱紧玩偶,像错入密林的小鹿:“两位?”楚韫笑着纠正:“一位。”旗袍女连忙道歉,随即沉下眼,意味深长地对楚韫说:“那您可要好好发挥,输光只能扣女伴咯。”齐暄妍望向电梯,几个黑衣大汉守得严严实实,周遭牌桌相连,骰声起伏,刀疤花臂随处可见。齐暄妍心率骤升,压低声音:“楚韫你带我来这干什么?”“终于肯叫我名字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个。”楚韫弯起笑眼:“都什么时候?”齐暄妍绵里藏针:“你是不是要把我输掉?”“扑哧。”“你还笑!”楚韫连忙竖起食指:“嘘,别暴露。”齐暄妍目光凌厉:“你敢输掉我,我就告诉整座娱乐城的人你是谁,绑我没钱得绑你。”花切比赛两人一桌,共有四轮,规定使用娱乐城自制的扑克,每人一副,要求在保证花切观赏性和完成度的前提下,以玩家选中的射牌押注,分出胜负。齐暄妍站在楚韫身边,看扑克牌在她手里像有生命一样翩翩起舞。切洗,叠牌之间穿梭渗透;开扇,以指尖为支点,如孔雀展羽。还有令人眼花缭乱的花式展牌、交叉弹射。楚韫魔法般耀眼的牌法吸引了齐暄妍的注意力,她看着纸牌翩跹,开始好奇楚韫下一个会玩出什么花样。前三轮比赛楚韫连胜。中场休息,楚韫把赢来的现金码给齐暄妍:“想不想吃小蛋糕?这家的布丁蛋糕还凑合。”齐暄妍冷声:“不想,我只想离开这。”楚韫叫服务生拿点心过来,拉椅子让齐暄妍坐下吃:“说好陪我通宵。”“我没说过。”就没见过这么赖皮的。齐暄妍舀了一勺布丁蛋糕,蛋奶浓郁,她惊奇地看向布丁蛋糕,真的好吃诶。楚韫托着下颌:“还不错吧。”齐暄妍别开脸。她没什么好说的,反正楚韫现在都不会带她离开。不远处传来争执声:“鱼肉里面是冷的,你故意整我是吧?”“先生对不起!我马上给您换——啊呃!”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狠狠扇服务生耳光,把他踹翻,又在他胸口踩了两脚。周围的人都冷眼看着,漠不关心。胖头男往服务生脸上啐唾沫,转身冲着旗袍女搓手,摸她后腰:“妹妹,你就等着今天哥哥拿头彩吧。”齐暄妍放下甜品勺,顿时败光胃口。她要了两杯白开水,发现楚韫还在看那个胖头男。齐暄妍挑眉,今儿高低要呛楚韫两句挣口气:“怎么,楚董喜欢那样式的?”“嗯?你说哪样式?”楚韫专心望着胖头男,没有看她。齐暄妍错愕,不会吧!这时响起广播:“请晋级花切赛的贵宾到六楼参加决赛。”决赛安排在宽敞的包间,旁观者不能靠近牌桌,齐暄妍站在白线外观看。决赛对手进门,竟然是胖头男!难怪刚才在楼下楚韫盯着胖头男看,原来她早就知道。决赛增添猜牌玩法,楚韫双手切牌,对胖头男说:“未免大家说我欺负人,让你先猜。”胖头男露出淫猥的笑容:“女人太骄傲男人不喜欢。”楚韫沉着:“是我骄傲了?”胖头男洗牌:“没关系,哥哥给你翻价一百倍!等哥哥赢了你,抱你回家打扑克。”楚韫快速展牌:“打扑克是我的强项。”满屋哄堂大笑。胖头男的蒜头鼻都笑红了,打量楚韫的腰身:“美女,你知道我说的‘打扑克’是什么意思吗?”楚韫勾唇射牌:“知道,不就床上那档子事儿么。”一群看客笑得前俯后仰。这种荤话齐暄妍第一次听,她绷着脸盯牢楚韫,抱着毛绒白鲸的手不自觉握紧,把它护在心口。第一局,楚韫胜。决赛三局两胜,胖头男冷哼:“看不出来你还有点本事,接下来哥哥就不会让你了!”楚韫乐道:“行啊,那我也不让了。”第二局胖头男先猜牌,错误。轮到楚韫,她用指尖轻点纸牌背面,笑容和煦:“红桃皇后。”胖头男顶着汗水颤抖地翻牌“红桃皇后!”齐暄妍看清底牌,大声呼喊。胖头男瞳孔震颤:“不可能,我不会输。”荷官扫走他的现金码,胖头男像疯狗拼命:“我的钱!再来一局,我们有三局,再来一局!”楚韫踩着椅子走上牌桌,一脚踩住胖头男手边的现金码:“啧,肥猪,你欠我一个亿,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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