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扯淡,我明明说只有一半,嘶……”
“你果然都记得。”俞迟舔舐着被他吮吸出梅花般血印的唇瓣,一路亲到岑凌的颈窝:“说说看,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喜欢多久了?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我都不知道你会抽烟。”
岑凌被干得腿软,大腿快要合不拢,而俞迟的鸡巴又往上顶他,顶进了臀缝,早已成熟的身体比想象中还要熟练敏感,被反复擦蹭过的后穴竟开始忍不住地吞咽收缩,隐秘地期待着他的插入。
岑凌简直快被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气死,俞迟还在不知死活地点燃他,宛如十万个为什么,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蹦迪,几乎把岑凌逼上了脾气和情欲双重爆炸的顶端。
直到他拨弄着岑凌的乳环,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要留着这个乳环?你知道这其实跟情趣一点关系都没有,就是我给你造成的伤害,为什么要留着?”
刹那间岑凌掐着他肩膀将他掀翻在床上,骑跨了上去,脱掉浴袍丢在一旁,潦草地扩张了一下后穴,然后扶着俞迟怒张的鸡巴坐了下去。
这一瞬间俞迟又疼又爽到了极致,爽是因为这个姿势太深了,几乎一下子进到了底,骑在他身上的岑凌漂亮的像一只兽,微弱的光附着在他劲瘦柔韧的裸体上,这是他的肥沃土壤,是他的爱欲囚笼。
而疼则是岑凌明显因为不适而皱起的小脸,想也是,一般他们上床俞迟都是等他射了才进去的。
俞迟去拉他:“你他大爷的,起来。”
“别特么唧唧歪歪的。”
岑凌拍掉了他的手,忍着疼慢慢地动,去适应俞迟的阴茎,又一只手摸到自己的乳环和乳粒揉捏,回答他的傻逼问题:“我为什么要留着这个?你说为什么,为了记得你干的好事。”
俞迟想起他第一次实实在在地对岑凌产生占有欲时就想过,吻痕和咬痕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想在岑凌身上留一个永远也不会消失的痕迹,来维系他们脆弱飘忽的关系。
卑劣,卑鄙,卑微。
他眯起眼,看着已逐渐适应体内炙热坚硬的岑凌正在缓缓地动,丰满的臀肉压着他的胯骨吞吃滑动,咬紧的下唇里泻出细碎呻吟。
“是,是我干的好事,”俞迟抚摸岑凌绷紧的大腿,想让他更放松一点,“所以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舒坦,有仇必报的岑小凌?”
——这外号年代久远,是俞迟曾经给岑凌起的。那会儿他们刚认识没多久,俞迟坑了一次岑凌,虽然据他本人后来说,真的不是有意的,是各种因素巧合凑在一起不小心牵连到岑凌了,但没过多久岑凌就连本带息地坑了回来,一点儿亏都不肯吃,由此喜得一枚外号,同时开始了俩人水火不容的学生会生活。
岑凌没说话,低下头咬住俞迟的嘴巴。
他们这场爱做的又急又快,又猛又烈,岑凌居于上位主导了全程,俞迟宠他,放任自己投降于岑凌侵略性极强的节奏中,他所有城门都为他敞开,所有土地都任他践踏。如果他要他的骨肉,他就剔下来给他,如果他要他的鲜血,他就放出来给他,教他怎么饮下。
攀顶的时候,岑凌咬着俞迟的喉结吮吸,吸出深红色吻痕,俞迟一边享受着,一边余光扫见岑凌从烟盒里掏了什么东西出来,但他已不想顾及,就算现在岑凌要他的命,他也认了。
“我想射了宝贝儿,一起高潮好不好?”
“唔……”
他用力抱着岑凌,胯骨不由自主地跟着岑凌的节奏往上顶,快感在每一个细胞上推挤,直到他们缠在一起高潮。
俞迟掐着岑凌低吼出声,埋在岑凌体内的感觉太好了,湿润的后穴裹着他的鸡巴一抖一抖地吸,仿佛把精液全都吃了进去,而和下身舒爽到极致的快感对立的,却是他左耳垂传来的一阵尖锐疼痛。
岑凌跪坐起来,阴茎从后穴滑出来,发出啵的一声,他抖着双腿从俞迟身上下来,翻到一边仰面躺下,剧烈地喘息。
这时俞迟才分神摸了摸自己的左耳垂,被穿了一个洞,这种疼痛对他来说其实还好,而且现在已经不疼了,只是上面多了一枚带银针的圆环,摸起来并不像常见的耳钉或耳环,明白的瞬间,俞迟嘴角怎么都放不下来,他偏头看向岑凌,眼里满是滚烫戏谑的光。
岑凌藏在黑暗中都能被他这野兽一样的目光精准地烫到,忍不住缩了下小腿,申辩道:“买乳环的时候老板只给卖一对,另一只我没地方用,送你了。”
俞迟贴过来抱他,埋首在他颈窝笑,笑得整个肩膀都在颤抖,带着岑凌的身体也在共振。
“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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