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后,两人回到了清风苑,温初白掀了食盒便挑了一筷子放到嘴里。
好咸!
她还没来得及吐,又听白桃在一旁偷笑,“小姐啊小姐,你刚不是还说要给狗吃,怎么自己吃起来了?”
温初白瞪她一眼,又喝了一口蛋汤——怎么是甜的?
估计是又把细糖与盐分错了。
她皱着眉头,有些庆幸没让江煜真吃,可一想到江煜那个不省心的家伙,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阿白。”她正生着气,柳清芳忽然拿着药瓶从卧房急匆匆地出来了,原来是白桃去找了她。
温初白还红着眼睛,听见她的声音连忙扭过了头,“娘亲。”
“瞧瞧你,怎么这样不小心。”柳清芳埋怨似的瞧了她一眼,一颗心都扑在了她手背的大水泡上,轻轻拧开了手中的小瓷瓶,将里头的白色药粉倒了些出来。
柳清芳手上帮她上着药,嘴里问着:“还疼吗?”
那药说来也神奇,仅是几个呼吸,那火辣的水泡就平息下来,透着丝丝凉意,温初白笑眯眯的,“不疼。娘亲这药真厉害,哪儿弄得?”
柳清芳点点她的额头,“小时候给你用过的,你忘了?这是娘自己做的。”
温初白窝在她怀里撒娇,“忘了,娘亲真厉害。”
谁成想,柳清芳听了这话,脸上的笑意竟然淡了,只盯着手中的小白瓷瓶发呆。
温初白坐直身子,盯着柳清芳的脸,“娘,温偏安他配不上你。”
柳清芳一副生气的样子,立即维护道:“他可是你爹,怎可直呼名讳?”
“他是我爹,可是他尽过为人父、为人夫的责任吗?过去他将我们扔到那拂柳院,现在又将我们送到这聪慧王府,我们于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样薄情寡义之人,怎能配得上娘亲。”
柳清芳动动唇,似是想反驳,“当年……当年……”
“当年!”温初白重重一声,“你总是说当年,可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却从不说,娘亲,这几日我在外面忙,你在这院里都做了些什么?”
不等柳清芳回答,她便又接着道:“是不是又成日地想他?”
院里轻风乍起,吹得柳树叶子沙沙地响,却听不见女主人的回应。
“娘亲。”温初白长叹了口气,许是重活一世,她变得格外珍惜眼前人,也希望眼前人能过得更好,“娘亲,论智慧、阅历,你皆在我之上,又有做药的好手艺,为了个薄情的负心汉荒废了自己十几年的青春,你当真甘心吗?”
柳清芳仍是那副不愿说话的样子。温初白只感觉胸口一口气闷着,江煜叫她寒心,娘亲叫她堵心,越想越气。
“白桃!”她喊了一声,“我们逛街去!”
汤谷街与往常一般热闹非凡,温初白作了少爷打扮,带着白桃直奔钱庄,打算瞧瞧今儿的汇率。
两人进了门,还像之前一样直奔小掌柜,怀川兑未安的汇率一字未变,仍是“3.1比1”。
温初白皱皱眉,对这结果不甚满意,可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抄着笔的小掌柜认了出来。
“这不是柳公子吗?”
温初白愣了半晌,“你在叫我?”
小掌柜眯着眼,“之前柳公子来我们钱庄问过汇率之事,之后又将两万多的怀川币尽数兑成未安,小的自然有印象。”
温初这才想起,当时她叫白桃去还钱的时候,登记的是柳清芳的名字。
“当时柳公子说,想要借这汇率的变化赚钱,当时我便提醒公子,这钱不好赚,喏。”他说着,将今日汇率那木牌摘了下来,“赶巧今天的汇率刚更新。”
温初白凑过去看,只见那小掌柜拿来湿抹布,将那“3.1”后面的“.1”擦了,今日汇率便被改成了“3:1”。
擦完了字儿,小掌柜便将那牌子挂了回去,手中翻起了那日的记录,嘴里语速快的叫人耳疼,“当时便与公子说了,这汇率的变化无人能预测,瞧瞧,那日小公子的丫鬟一共送来两万一千三百二十元,除了二百一十三点二元的手续费用,一共兑了六千八百零八点六的未安币,若是按今日的汇率兑回,再减去手续费,只能兑两万零二百二十一点六元的未安币。”
他边说着,手指在算盘上翻飞,“啧啧,柳公子,您这一来一回,可就损失了一千零九十八点四的怀川币啊。”
他本以为自己如此这般,定能杀杀眼前之人的锐气,却没想温初白听了之后脸上竟毫无愠色,唯一一处不满竟是嫌手续费收的太多。
小掌柜铁青着脸,指了指白桃,“这百分之一的手续费我早与这位姑娘说过!”
白桃被人指着,连忙心虚地低了头偷偷吐舌,她小心翼翼地瞧着温初白,眼里满是求饶的意味:“公子,对不起,我忘了和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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