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却是输了……”这密室里人声音渐低。
“什么,你输了?”芹娘、令狐冲与黄钟公一起反问。
“输了,输了个彻底!”这密室里的人语气苦涩,“那小子就是个妖孽,他的独孤九剑说不上多强,他也没有伤人之心,他与你比剑,就是一昧纠缠,即不赢你,也不让你胜……”
“对对,老朽四兄弟,就是这般被他耗得脱力。”黄钟公心有余悸地补充。
“但你内力不是远胜与他吗?后来不是将他吼得昏迷?”芹娘不信这人的话。
“狗屁!”这密室里的人突然气得用力一拍石榻,他高声骂街:“那小子身上根本就不是内力!我能吼晕你们,他却若无其事。”
“后来我甚至感觉到:自己再与他比剑下去,迟早也会被累得脱力!我只得抽了个空子,与他对上了一掌……”这密室里人自嘲地笑道:“我妄图用吸星大法,吸光他的内力。”
“啊!”芹娘与令狐冲闻言一惊,两人关心问道:“他的内力被你吸干了吗?”
“我不是说了么?那小子身上根本就不是内力!”这密室里的人再度失态叫嚷。又忽然像个孩童一样放声悲嚎:“苍天啊!大地!我任我行吸了一辈子的别人内力,最后阴沟里翻船,在吸一个臭小子的内力时,竟被其身上的妖力反噬,自己的内力被他吸得一干二净!这大概就是报应吧!”
“那你现在不是成了一个废人?”芹娘与令狐冲目瞪口呆。
黄钟公闻听这密室里的人悲嚎,也一时缄默。
半晌,黄钟公宽慰这密室里的人道:“任老先生节哀,我会替你保守这个秘密,你也安心地在此养老吧。”
“那我呢?我还与他比剑吗?”站在密室里令狐冲有些头晕。
“不用比了,任老先生都不是你们华山派独孤九剑的对手,这宝物显然与我无缘。”黄钟公沮丧地打开铁门,放了令狐冲出来。
……
芹娘与令狐冲出了地牢,还是大方地把平板电脑赠送给了黄钟公。黄钟公喜极望外,十分热情地款待了芹娘与令狐冲一顿,并挽留二人住在梅庄做客。
芹娘与令狐冲正好也没找到客栈,就顺水推舟地答应了黄钟公。
黄昏时分,令狐冲被同样嗜酒的丹青生拖去喝酒了,芹娘一个人无聊地出门闲逛,一路逛到了西湖边。
而在西湖断桥上,芹娘赫然瞧见了徐白襟,他正垂头丧气地被任盈盈责骂。
芹娘遮着面,悄悄靠近过去,她听任盈盈责骂徐白襟道:“你都见到了我爹,干嘛不带他出来?我向叔叔说了,当时大家都被我爹震晕了,就你没晕。我向叔叔还是你背出来的,你多背一个人会累死啊!”
“任姨,这不能怪我啊!”芹娘又听见徐白襟辩解:“你爹吼晕了他们后,我将你们要我递给你爹的纸团与锯条都递给了你爹,你爹看了那纸条,却不去锯镣铐,莫名其妙地非要缠着我再比剑……”
“你说比剑就比剑吧……”徐白襟又接着向任盈盈抱怨:“你爹后来还要与我对掌!且一对就是半天。”
“我也不知晓你爹在弄什么妖蛾子,就陪着他对掌玩。可是对完掌后,你爹又死活不走了,他挥手驱赶我,叫我快滚!”
“任姨,你说我又有什么辙?”徐白襟反问任盈盈。
任盈盈霎时被徐白襟反问住,她张了张嘴,面色变幻不定。
半晌,这任盈盈脸色终究缓和下来,她换上了一副笑脸,对徐白襟说:“那你还记得地牢的入口吧?今夜再帮你任姨一把,闯进去救出我爹如何?”
而见任盈盈以笑脸相求,淳朴的徐白襟头一点,就要答应。
这时,躲在一旁偷听的芹娘却是再也忍受不住了,她腾地跳了出来,一把拉住徐白襟的手,制止徐白襟道:“襟儿,别答应她。”
徐白襟看见芹娘出现,他当即一喜,但又马上疑惑地问芹娘:“为什么不让我答应任姨啊?你们不是好姐妹么?”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芹娘气鼓鼓地拖着徐白襟,转身就走。
“为什么?”徐白襟不解。
“你知道她要你递给她爹的纸团,里面写的是什么内容吗?”芹娘反问徐白襟。
“不知道。”徐白襟茫然。
“那里面的内容是:要她爹制住你后,让你代替她爹继续困在那地牢里,以继续欺骗关住她爹的人,好让她爹暗中恢复势力。”
“这么歹毒?”徐白襟讶然。
“不然呢?你也不想想,当时她爹明明可以逃走了,为什么还要执着地与你比剑?”芹娘一敲徐白襟的脑袋,提醒徐白襟:“正是因为她爹心怀恶意,要制住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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