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知道陶迎对他做的事情算是什么。陶迎这次使的药,是一股气味更浓郁的香,擦进来,竟然有些麻酥酥的痒。陶迎说这是专门用在那里的,不似往常用擦手擦脸的膏汁取代,得来很不易,给他涂了厚厚一层。他的臀腿被那股暖融的瘙痒弄得酥麻,悬在井边上,撑不住,总要下落。陶迎用手在他肚子上端着,身体把他夹住,牢牢钳在石壁上。“一直就想这样弄你一回…”陶迎咬住他的耳垂,茎体在他腿间出入极快,搅出粘腻的水声。陶知的鞋袜被他脱了,光脚站在井边上。圆润的脚趾被井水打湿,在斜阳下微微反光。天还是亮的,他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下,在井边干他。这滋味就像干渴之后饮了一桶冰水一样畅快又激越。尤其是当他确信自己是唯一碰过陶知的人以后,他把陶知搂在怀里,总觉得心中鼓胀,说不出的情意绵绵。陶知出嫁以前,只能被他这么翻来覆去地压在身下鼓弄。嫁了人,被发现是男人,被夫家赶出来以后,他就给他弄一个小院子,把人藏进去,永远也不放出来。横竖他是陶知唯一的一个依靠。没错,他认为自己冒天下之大不韪,隐瞒了陶知的秘密,又肯在事情败露之后收留他,已经是一个了不得的牺牲。他太爱陶知了,管不得是爱了陶知的身子,还是爱他这个人。小时候陶知总是缩手缩脚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他那时候就恨不得把他掏出来,让他正大光明一些。他以为自己是见不惯他。后来陶知越发地媚,也不总在兄弟姐妹中寻求一种慰藉和温暖了。时不时地就不见了人,让他寻得牵肠挂肚。他觉得,陶知怎么能不听他的话,不合他的意呢?长兄如父,他要肩负起一些管教与控制的职责。但陶知总是明着听话,暗着不听话,默默在反抗的。他能看得出来。所以他忍不住要教训他。“陶知,不准射在井水里。”于是陶知把腿夹着,往后缩。但陶迎一顶腰,又把他推了回去。“二哥,我忍不住了二哥…”陶知红着脸,脖子朝后努力地绷紧,膏体大概有催情的成分,他的“尿意”来得又凶又急,被草草顶弄几下,就很想喷射出来。他双手在井边撑着,能看见井面照着自己的脖子和肩头,影影幢幢,摇摇晃晃,时不时,破碎的井面还荡出几点晶莹的光。那波光粼粼映照着他的赤裸,里衬翻出来,胸部被一只大手胡乱揉捏。他的裙子始终是干净的,陶迎没有碰,可除了裙子,他浑身上下,没有哪里不沾染上陶迎的味道。他觉得现在这样的羞辱,比以前那样还叫他难受,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总是被捅上一捅,就酸软得痉挛不停,还会尿出白白的东西。陶迎捏他,一边捏一边说,有一种药可以真的让他的胸部像女孩子那样鼓起来,问他要不要试一试。他不敢要也不敢不要,颤巍巍竖起蝴蝶骨轻声讨饶,“二哥,我肚子好酸,你抱抱我…抱抱我好不好?”陶迎把他扯起来,架在怀里拼命地撞,舔着他的耳朵骂他小狐狸,要他明天不准再穿有棉垫的裙子,否则“干死他”。他被捅得尿出来,在陶迎的怀里不停发抖。心里盼着自己能早点嫁了。他那时候还不知道自己要接二连三地嫁过好几户人家。每个都不放过他。实在事与愿违,倒霉至极。8陶家在楚延的多番暗示下开始给陶知议亲,媒婆上门瞧过陶知,乐得合不拢嘴。虽说身份不高,但陶知生的白净高挑,腰细臀圆,在男方处吹嘘一番,也不怕损害了口碑。自然猜不出那臀和胸都是垫的,给陶知做媒,注定是要倒霉的。陶家一直强调,要嫁的远些再远些,甚至家世门楣也不要紧。可这媒婆反倒有些贪心,想要借着陶知这样的低贱美人,使自己“声名远播”,最好能够“一炮而红”。居然盯上临县的望族,周氏。陶充听闻夫家姓周,心里便暗暗一惊,真正的陶家女儿还不敢去攀这样的高枝,怎地这媒婆自己发瘟,兴冲冲地拉起了这样不登对的媒?但他又不愿为了陶知的事情多费心神,听媒婆随口解释道,看准的不过是周氏分支的一个后生,且是嫁去做小,便丢手不管了。楚延只嫌还不够远,一门心思问还有没有更远的。媒婆见她不过是个登不得台面的普通妇人,很不耐烦应承她,撂下脸来,暗示陶老爷已经答应了,一个小妾又何必多话。心里暗暗盘算,事成之后,周家满意,她在本地的生意,自然算作一飞冲天,再不必接奉这些“次等妇人”。以后托她讲媒的,岂不都是高门贵女,嫡子独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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