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寄不理他,和陶迎你来我往的把条件定下,索要了许多赔偿,又狠狠地敲打了陶家。陶知没被要回去。陶迁苍白暗淡地离开了。21白天听说周子寄要把他片了,晚上陶知吃完东西就开始忧心忡忡:是断头饭了嚒?结果周子寄只是把他搂着,嘴里“咿咿呀呀”地哼着一折戏,提笔在账本上勾勾画画。他前天输的,今天都从陶迎那填回来了,心情属实不错。陶知听他哼的是长生殿,眼圈又跟着红了起来。周子寄余光瞧见他又是吸鼻子,又是抹眼泪,用大腿把他颠了颠,哄小孩似的晃了晃他,“现在知道怕了?”“嗯,知道。”陶知用手背盖着眼睛,心里大喊:来了来了来了,周子寄又要折磨他了!“知道就好。”可周子寄只是掏出一条帕子扔在他脸上,又继续对着账本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陶知的恐惧梗在喉头,吞也不是,吐也不是,这白天遭了冒犯,晚上周子寄怎么不生气呀!他心里急死了。他等得快睡着了,脑袋在周子寄的肩上点了点。周子寄被他惊扰,翻开他的眼皮,确认他已经困得一塌糊涂,才把人推到床上,欺身压下来。“唔…”陶知困得迷糊,被人摆弄也没有太大反应。周子寄叫他喊什么,他就喊什么,“相公相公”的,真假难分清。在混沌中,他好像得到一个吻,吻得很深,舌尖压迫他的喉咙,引起他轻微地干呕,软腭挤压住周子寄的舌面,难舍难分。周子寄不停地往里探,每次深入都摩挲出更多的空间。陶知被他舔得难受,半眯着眼睛,微微翻白。这样强烈的带有攻击性的吻让他很不适应。周子寄很少这么吻他,不对,周子寄好像是第一次吻他的嘴唇。他把眼睛完全睁开了,觉得今天好像有些不一样。“你嫁给陶迁的时候,他可有求得你的同意?”一记顶在深处,陶知被撞出气声,颤巍巍地摸了摸自己起伏不定的肚子,像是久久回不过神,迟疑着,没有回答。周子寄把他的手拿起来舔了舔,似乎觉得没什么滋味,用力咬破了他的一个指节。“啊…”陶知疼得冷汗簌簌,霎时清醒了过来,“没、没有…”“那他也是强迫你的嚒。”周子寄嘬着笑,自顾自得出一个结论,把指尖上溢出的血舔净。像是暴戾得到抚慰,舒服地“呵”了一声。“也、也没有…”陶知脚被捆住,手被咬破,散了困意,哪哪都不痛快,身上还压着一个硬邦邦的周子寄,觉得世上没有比眼下更倒霉的场景。他对周子寄没有感觉,总是被磨得很疼,周子寄看心情,有时候给他上油膏,有时候又不用。今天就没用。整个人坐在他肚子上,像在品味他的悲伤和沮丧,看他的笑话。“结果是好的,你就满意了嘛,也没什么稀奇。”陶知大哭,被忽然的加速弄得神志尽失,“不是的不是的…呜…”周子寄又慢下来,带着难得的耐心和好奇去追问,“怎么不是?”“就不是…”陶知哭得脖子都一片红,撇过头去不看他。周子寄摸出枕头下面的匕首,勾到他的小腹上,“转过来,不然割了你。”陶知的眼泪把眼睛都糊得睁不开,委屈得直打哆嗦。那匕首没有出鞘,冰冷的金属壳沿着他的会阴处缓缓滑动。周子寄挑起他软绵绵的部位,示意他得到批准,可以使用。陶知不喜欢这个位置,会尿到自己身上,连忙摇头。周子寄不管他怎么想,只顾拿匕首反复戳他,他被戳得疼,可照样一点反应也没有,再动下去就破皮了,“嘶嘶”地痛呼,只好假意摆头痉挛,喷射出一股热流。周子寄被淋了一身,一把捞起他,背面朝上,“啪啪啪”地在他屁股上留下若干红肿的掌印。陶知被打蒙了,实在不知道周子寄要什么,哭也不敢大声哭,抽噎着快要背过气。“喜欢长生殿,明天叫个戏班子进来,唱给你听听。”打了他好几个大巴掌,才赏一颗甜枣,陶知抱着自己的屁股,觉得有点亏。不过幸好周子寄没真想把他片了。他实在怕那把刀子怕得紧。22旦角一出来,陶知就坐不住了。要不是周子寄在场,他几乎想要跳起来。周子寄见他高兴,给陈赏了许多赏钱。戏班子照例进宅要唱三天起,周子寄点了他们半个月。他乡遇故知,陶知挑着周子寄心情好的时候温声祈求,要见旦角一面。周子寄把他又收紧一圈的脚掌握在手里,打着圈地揉,压得陶知又痒又痛。“现在走路习惯了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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