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无语……不过,倪鱼串讲得倒有几分道理,本来么,她的风格就属于中性而清新的,可经纪人偏偏让她走性感路线,如果是真的倪鱼串,倒有可能接受,但是,问题是,现在的这个倪全串,是天上高层管理人员,以老成持重和稀泥而著称的太白金星!要一个一万多年都循规蹈矩的神仙,忽然之间变成一个走在时代前端的超级巨星,这比赶鸭子上架容易不了多少。看来,王母的确是挺恨太白的。倪鱼串见我走过来,终于停止了大骂,那经纪人松了一口气,灰头灰脸的走到一边。倪鱼串握了我的手,双目含泪,沧然而泪下:“桑眉,桑眉,你终于来了?”我也反握了她的手,点头:“老白啊,老白,是啊,我终于来了……”我们两人,包括周围的工作人员,都几不可闻的打了一个寒颤。这情景,怎么这么像革命处于关键时期,援军从远方匆匆赶来呢?倪鱼串拉着我的手摇了摇,非常感动。我也拉着她的手摇了摇,非常用力。我们两人摇啊摇啊,顺便就向工作室摇了过去,两个女孩,亲昵得有些过分,不过,这里是倪鱼串的天下,没有敢乱说乱话。我们俩关上门,她这才松开我,首先向我吐了一大堆的苦水:“桑眉啊,你知道不,我这个偶像做得有多么的难,想一想,假假的,我也是上万岁的神仙,虽说长时间的都在修行,可是,我也经常关注地上的潮流风向,可真正做起来,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就说那衣服吧……看过那衣服吧,你说说,就由你在地上十几年的经验来说说,如果我穿了起来,你会不会晚上发噩梦?”我诚恳的道:“我晚上不会发噩梦,晚上会发春梦!”她怔了半晌,感叹:“桑眉,不是吧,你是百合的倾向?”说完,她几不可闻的移开我的身边。我几不可闻的移向她身边,笑道:“老白,我要百合,也不找你这种内里是男人,外头是女人的啊,我说的晚上发春梦,是梦见有男人向你发春梦……”她感叹的搭着我的肩膀,我忽然想起,这女人,里面可是男人,于是,扭了扭肩膀,几不可察的躲开她的手。她道:“桑眉,我实在想不到啊,得罪了王母的下场是这样的,要知道,我就算自己把自己毒哑了,也不说王母长皱纹啊!天上人人都说王母精明历害,有仇必报,我还不相信,如今可领教了,她这个报复方法真是非常的绝!”我小心的望了望天上,我们虽然是不会法术的落魄神仙吧,可做了坏事,天上还是有人看着的。她悚然一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很有些后悔。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我忙转移话题,很怕天上的监察人员与王母一样,来个一刀切,就因为我与太白走在一起了,就认为我也讲王母坏话了,道:“你就别感慨了,快点想想怎么应付接下来的演唱会吧!”刚刚讲完王母的坏话,有了一份担忧,她很有些无精打采:“我也不知道这演唱会该怎么应付过去,倪鱼串舞技高超,上场肯定要跳舞,而我,平时不是腾云就是驾雾,再就是十平八稳的走方步,哪里跳过舞,我好几天没上舞场,这里的工作人员都怀疑了!”正在这时,那位经纪人脸色严峻的急步走了过来,脸上的神情是找人麻烦的样子,看样子,经纪人被人骂得狠了,开始找岔儿发威了。没有想道,经纪人走到倪鱼串面前,脸色一变,换了一幅哀大莫如心死的表情,看着倪鱼串,如看着逃学的儿女一样,既痛心而疾首:“串串,你有几天没有跳舞了?演唱会就要开始了,你不去练舞,怎么行呢?衣服的事,我们正在商量着改,但是,你怎么连舞场都不上了呢?”倪鱼串听了他的话,脸色比他还灰败,张了张口,眼神一利,又想发飙,我忙道:“我们正在商量舞的事呢,串串想出了几个新的舞蹈,想用上去,这几天脑中正混乱一片,所以没上舞场呢!”经纪人疑惑的望着我,倪鱼串解释:“这个是我新请回来的陪舞……”我什么时候成了陪舞了,话说,我也不会跳舞的吧?倪鱼串回头望了望我,我明白了她眼中的意思,她的意思,她如果不好过,也让我不好过!到底是天上高层管理人员,权术用得熟练无比,把拖人下水表现得淋漓尽致。我不应该傻傻的跑过来帮她的!经纪人很悲愤,倪鱼串连请陪舞现在都不跟他商量了,气得他嘴唇直打哆嗦……我们来到了舞场,一溜儿明亮之极的大镜子,照出一个站没站相的小圆脸姑娘,那就是我,我就着镜子整了整容装,感觉自己还是挺帅的一个小姑娘,可与站在身边的倪鱼串一比,立刻被她比了下去。一个女子,怎么可以同时具有女子的柔美与男人的帅气呢?我很妒嫉。而且我发现,这倪鱼串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一位女子,从天上到地下还未磨合得好,她经常吃人家小姑娘的豆腐,我就看见她拉住一个陪舞,手摸着人家的小嫩白手,那个亲热啊。不过,由于她的本质,还是一位老成持重的太白金星,过分的事还是不敢做的,其行为,也仅仅是摸摸人家的小手而已。舞啊舞蹈室已经站满了人,全是倪鱼串的陪舞,照道理说,倪鱼串应该带领着他们开始跳舞的,可倪鱼串在舞蹈室踱了一圈之后,停了下来,向众人介绍我:“这位,是我新请的陪舞,我们研究了几个舞蹈动作,非常好,现在就由她,向你们示范示范!”我终于明白太白老儿为什么能当上天上的高层管理人员了,第一,是因为他打太极拳打得好,第二,是因为,他找替死鬼的能力无人能及!经纪人本来看我就是直眉毛绿眼球的,心里肯定在盘算着怎么找个借口把我踢出去呢,听了倪鱼串如此一说,正中下怀,大声的道:“你们别看这位小姑娘,年龄虽小,但舞技出众,要不然,我们串串也不会单找她练舞,你们都过来,过来,向人家小姑娘学习学习!”我明显的看到,有几位愤青露出了愤愤不平的神色。今天如果不能把他们震住了,看来,我就要卷包袱走路了。可是,我从来没跳过舞,什么舞也不会。我道:“大家见笑了,说起跳舞,我与各位比起来,只多了一些练习的时间,谁叫我的母亲,从小高要求的培训我呢,想起那段学舞的日子,真是苦不堪言,三岁啊,我只有三岁,就被送入少年宫舞蹈班进行魔鬼一般的训练,不过还好,幸苦的日子总能得到酬劳,还好,我在全国舞一叮大奖赛上总算获得了一点名次……”其实,我也不是瞎说,上一届的舞一叮大奖赛,有一个神密的舞林高手,参加飙舞比赛的时候,全程都戴着一个银色的面具,谁也看不清他的面容,甚至没有人知道他是男是女,因为,他跳舞的时候,身着一件类似于盔甲的舞衣,完全掩盖了性别,成为上一届舞一叮大奖赛最大的最神秘未解之迷,我冒了他的名,也不算辱没了他,因为,我感觉吧,他跳的那舞,我也勉强能跳。为什么呢?因为,他感觉,他跳的,不像是舞,像抽筋,像机械人走路,像有人触了电,被电流击死前的垂死挣扎,又像是灵猴下凡之时那抓耳挠腮,非常不可思议。我看了那一场舞蹈,唯一的感觉,这跳舞的人不是变异就是变态,居然可以拿得第一名?看来,我在天上呆了几百年,的确老了,跟不上时代了。不过,我有足够的信心,以我喝了好几瓶蟠桃酒的体质,他那怪动作,我能一样不差的学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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