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抿唇浅笑,沈婳这才反应过来,她瞪大眼睛,“……没有啊!”苏怡在苏澈与沈婳之间来回看着,总算懂了,她气鼓鼓地抱怨道:“十一嫂你们太不够意思了!出去居然不带我!”“那会你还没起来,所以我才带着嘉嘉先去的。”苏澈开口,“好了,你也先回母后那儿去吧,我等会让连山给你送过去。”苏怡对着苏澈做了个鬼脸,趁着他不注意溜了出去。“越发顽皮了。”苏澈无奈地摇头。苏怡走后,沈婳叹了口气。苏澈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说吧,小九刚才说的什么事?”他之前不主动问,是因为相信她,然而如今却不止那么一回事了,分明是有人在故意拿过去的事离间她与苏怡。既然有人要针对沈婳,那么他也会护好她。沈婳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给他听,却还是隐瞒了她早就不是原主的事。苏澈面沉如水,让沈婳看不透。“我听小九的语气,和她说这事的莫约是和她关系很好的,你可有头绪?”沈婳问。苏澈点头,说出一个名字:“窦萱。”意料之中,情理之中。“可是……”沈婳还是疑惑不解,“她怎么可能会知道这种事……”小时候的事情她没什么印象,但是谢长怀好像也是寺庙那日才认识她的,也就说明当年和她青梅竹马的只有谢长宁一人。难道……真的是谢长宁吗?“当年之事若没有旁人知道,那么也就只剩一个人选了。”沈婳叹气,“可是……我总觉得他不是那种人,而且这对他来说也并没有好处啊。”她想破脑袋都想不通谢长宁这么做的缘由。“他不喜欢小九,但是又害怕自己拒绝皇恩会难逃一死,便只好让小九主动放弃了。”苏澈分析道。苏怡的性格开朗,若是谢长宁心中真的有矢志不渝的人,她若知道是定不会插足其中的。沈婳还是不解,“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为什么不干脆和小九说?为什么要借窦萱来说呢?而且他和窦萱应该更没什么关系吧?”苏澈却突然联想到昨日白天发生的事。苏瀚。☆、沈婳看着苏澈若有所思的样子,轻声问道:“你知道了?”苏澈思忖着摇头,“只是猜测而已,我会让连峰去查清楚的。”他不想冤枉任何一个人,哪怕是一直的对手也不例外。“对了,我听说,谢长怀一直在帮肃王办事。”沈婳记起之前沈妤之与她说过的事。沈婳严肃的样子让苏澈忍不住发笑,他安慰道:“我知道了,这些事我会处理的,你不用担心。”说罢,苏澈将沈婳拉到怀里,亲了亲她额头。“好。”她弯起眼睛,言笑晏晏。屋外的阳光正好,从撑起的窗户上透进来,衬得她肤色更加透明白皙,白日里又是另一种风情。苏澈抬手按着沈婳的后颈,低头亲下去。带着糕点香气的亲吻,比往日里来得更加缠绵,等到沈婳反应过来,她的衣带早已被解开,衣裳凌乱的散着贴在身上,她被更紧地压在圆桌上。哪怕昨晚已经不一样,可是沈婳还是羞得不得了,耳根通红,她身上推了推苏澈,可身前的人却纹丝不动。“嘉嘉。”他喃喃地念着她的名字,吻里带着湿气。苏澈情动时声音沙哑低沉,落在她耳畔时,让她全身都失了力气,只能软绵绵地半靠在身后的桌子上,双手揽紧他的脖子,任由他的手作乱。在他进入时,沈婳忍不住环着苏澈的手搂地更紧,她将头埋进苏澈的肩窝里,住不住地喘息着。屋外的喧嚣热闹仿佛都在这时候远离了,苏澈听着她过于贴近的娇软声音,动作更加控制不住。沈婳捏着他的手臂边哭边求饶,等到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暗了下来。“我去让木怜给你打水沐浴。”将衣服给沈婳穿上,苏澈将她抱到船上。沈婳有些不好意思地扯住他刚要离开的袖口,“我早上才洗过的。”又不是多热的天,哪有人一天洗两遍澡的。苏澈知道她多半是害羞了,忍笑道:“那便不洗了吧。”沈婳:……“你去让木怜烧水吧。”沈婳把薄被拉高了些挡住脸,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情潮尚未散去,苏澈盯着她有些发红的眼睛看了一会,眸色更加深沉。苏澈的眼神太过熟悉,沈婳又把被子拉高点,把眼睛也给遮住了。苏澈轻笑一声,伸手将她盖得高高的被子扯下来露出白净的脸蛋,“我不折腾了,别憋坏了,要睡一会吗?等会烧好水喊你。”沈婳打了个哈欠,有些疲惫地点头,她合眼,没一会便沉沉地睡过去。“娘娘。”沈婳被小声的女声喊醒,她睁着迷蒙的眼睛望过去,“太子殿下去和翊王殿下商讨事情了,临走之前特意吩咐奴婢服侍您洗澡。”沈婳不好意思地咳了两声,扶着木怜的手走到屏风后。“太子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沈婳撩起水问道。这会也到了吃饭的时候,下午被苏澈折腾了一番,她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没呢,殿下说如果娘娘饿了的话,可以先用晚膳,不用等殿下回来。”木怜从小木盒里拿了些香豆撒进浴桶里。“那你去让人备着吧,我等会沐浴后便去。”沈婳又连忙喊住要出去的木怜,“你记得多要几个菜。”木怜点头偷笑。为了让顺靖帝体验八方美食,每到一个地方当地的官员都会备上几个当地的厨子,不求别的,只为得顺靖帝的一句赞许,于是这几日他们每天吃的膳食都是来自不同的厨子,味道也是各有特色。今日几个菜都是辣乎乎的,沈婳不由地多吃了几口,她吃得发撑后才又点了几个清淡的菜让木怜装盒,随后才命人撤桌。然而,今晚的事情似乎很多,沈婳等到再次昏昏欲睡的时候,苏澈还是没回来。“娘娘,您先去床上睡吧。”木怜想进来熄灯时才发现沈婳趴在桌上睡着了,她小声地将沈婳喊醒,“夜深露重,若是病了便不好了。”沈婳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道:“太子回来了吗?”“没呢,连峰那刚来消息,说是今晚能要迟点,让娘娘您别等了。”木怜从屏风上拿了件稍微厚实的衣服披在她身上。或许是趴在桌子上久了,沈婳半个身体都有些发麻,入了夜,气温低了后,她手脚也是冰冷一片。“我知道了。”沈婳一手固定着肩膀上的衣服,站起身扶着木怜的手,半闭着眼爬上了床。床铺冰冷一片,沈婳体质偏寒捂不暖被窝,只能被冷飕飕的被窝冻醒过来,她蜷起身体转了个身,脸对着船舱才渐渐养起睡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的被子被人扯开,散发着热意的暖源贴上沈婳的身体。她迷迷糊糊感觉到背上暖和起来,沈婳转身强睁开眼,“你回来了?”“怎么还不睡?”苏澈的吻还带着屋外的凉意便落在了沈婳的额头上,他声音轻缓,带着点哄人的味道。“冷。”沈婳搂上苏澈的腰,把脸埋进他怀里。苏澈将被子往上扯了一点,“现在不冷了,睡吧。”怀里的人呼吸果真绵长起来。第二日一早,顺靖帝便处决了曹刺史,他在官数年,贪污无数,为人横行霸道,被贬为庶人,再不能入朝为官,其子目无法纪当街作恶,罚黄金万两不得入仕。河上风光另有一番风味,沿岸城市不同风景也各不相同。中途也停过一两次下船补给以及察访,莫约十数天后才到了第二个大一个城市,遂阳。这是郦州的都会城市,然而还没靠近港口,便能感觉到城中的压抑窒息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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