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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条件（第2页）
“提利昂……”詹姆还想劝阻，却被提利昂打断。
“噶！噶！噶！”
“异鬼？”阿提斯心里发出疑惑。
脚步声把提利昂从睡梦中唤醒，牢狱门缝隙的微光晃动，有人影掠过。
水晶一样的剑，坚冰一样的盔甲……
宏伟的建筑横在地表，被万年的坚冰冰冻的城墙挡在异鬼的前面。
詹姆没有回应，他记得泰温曾带提利昂到七国各地求亲，但很显然，侏儒并不受待见。
异鬼张开口，忽地大声冲自己嘶吼，刺耳的声音让阿提斯差点松开了长剑，眼前的画面也犹如天翻地覆。
詹姆依旧微笑，注视着弟弟。
詹姆的金属面具出现在提利昂的视线里。
无数的黑点，异鬼、猛犸、巨人……
“因为有个人打头阵了是吗？”提利昂站起身，依旧用打趣来缓和詹姆的心情。
阿提斯从半空看向地面，不由得张大嘴。
阿提斯握紧了长剑，这种生物他从未亲眼目睹，但按照眼前的种种特征，传说和童话里似乎有所描述……
他抬起头，对上那双蓝色得宛若星辰的眼睛和近乎月光般苍白的肌肤。
提利昂睁大眼睛，微微张口，眼眸里闪过一丝迟疑。
“一件白袍换我的命，那我能去哪？”提利昂脑袋一歪，戏谑地问。
詹姆动了动嘴唇，“去长城服役总比莫名身死要好。”
“没有女人？没有泰温大人拉的屎？诸神保佑，那可是异鬼都懒得理的地方。”提利昂眨巴下眼睛。
詹姆皱起眉，他不明白。
……
颈泽就在眼前，向深处湿润的泥路会变得越来越窄，直到沼泽和瘴气把陌客招揽到想要穿行的人身边。
阿提斯·艾林站在泥路中央，平静地看向远处不停冒着黑色水泡的沼泽。
艾林家族的新月猎鹰旗帜一字排开，在风中摇摆。
北风和东南风交织在一块，把冷气扑在人脸上，抽着水分。
从河间地到这里，就好像是从七星教堂的圣母颂唱硬生生拉拽到陌客口吻边听他叹息。
阿提斯看向更北端的颈泽，黑沼泽和绿藤蔓渐渐被缭绕的雾气掩盖，视线更加模糊。
两百名谷地骑士伫立在阿提斯的身后，其中一部分是他的蓝袍子亲卫，其余则来自于河间地的新分封有产骑士。
哈罗德·哈顿皱眉待在阿提斯的身边，他看向北方的眼神早就透露了不耐烦。
“倒不如带领大军直接越过颈泽去谈，大军之下，史塔克只能妥协。”
阿提斯摇摇头，“这不一样，”他瞥向一旁的哈罗德，这位和自己父亲有很相似面庞的骑士虽然善战，脑袋里的确少了根弦，“谈判总有先低头的一方，且不谈带兵进入颈泽是死是活，进入北境谈判，就等于谈判对于我们更为紧迫，这是失智的表现。”
哈罗德·哈顿皱起的眉略微舒展，看向北方的眼神深邃了几分，他陷入思考。
“蹬！蹬蹬！”
缭绕的雾气里出现一片片黑影，被北方冷冽隐藏的马蹄声终于传了过来。
阿提斯扭过头，熟悉的史塔克奔狼旗帜出现在视线里。
“重生的老狼。”阿提斯嘴里喃喃道。
一个个北境骑兵从雾气里窜了出来，熟悉的面庞愈发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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