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谢——”
……
谢必安已经没办法保持面无表情了,他觉得范无救在得寸进尺的路上一路狂奔,甚至不打算停下来一点,他已经进进出出了好几趟了,在范无救第十三次喊到他的名字的时候,没忍住出声了。
他忍住脾气:“还要吃什么?”
李承泽接了话茬,他的盘子里面基本没什么汤水,这顿饭主要是范无救一个人在那里狼吞虎咽,范无救吃相也不好,不怕烫,青菜咬进嘴里面被烫得倒吸了两口气,囫囵地咽下。他问:“还要什么?”
范无救看着面前的盘子,还要的话塞在嘴边死活讲不来,兜了个圈,看向谢必安。
谢必安:?
“老谢我吃完了,我有话想跟殿下说,”范无救在谢必安拔剑前及时补了句,“你去帮我看看有没有糖水呗。”但她总觉得这句话一说完,谢必安的情绪更差劲了。
李承泽抚了一下谢必安的情绪:“必安,你先下去吧。”
范无救等到谢必安出去了,就这么坐着往李承泽那里蹭了蹭,一双星星眼对上李承泽,接收到对方的笑容后,还没开口,看到李承泽伸出手,在她的嘴角擦了一下。大拇指滑过柔软的唇瓣,让范无救呼吸一窒,口不择言,就道:“此次是范闲救了我。”她特地把五竹的名字换成了范闲。
李承泽不动声色,微微皱了眉。
范无救思考了一下上次李承泽对着她皱眉是什么时候了,李承泽在她的面前大多都是轻松随意的模样,幼年的时候性子冷淡些,多年下来,养成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假面。她索性扔下筷子,凑上前去,语气暧昧:“怎么了,一提到范闲,殿下就不高兴了?”
李承泽握住她的手腕,笑意明显:“你胆子大了不少。”
范无救也这么觉得,她在瞅了两眼范闲和林婉儿的相处情况后,发现这个世界上最得人心的事情还是不要脸这件事。
范无救眨眼,强撑着自己的底气:“嗯,是大了不少,我现在还想吃豆腐。”她索性一闭眼,豁出去了,在李承泽的唇上落下了一个吻、
古人言浅,多说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又言那者鸳鸯被儿翻红浪。
李承泽的呼吸洒在她的耳后,指尖走过的地方都点燃了一簇簇火,烫得她目不清明,神不守舍,范无救听到他哑着声问:“你不是婚前无性行为者吗?”
范无救涨红了长脸,死鸭子嘴硬,“殿下什么时候知道性行为是什么了?”
李承泽顿了一下,声音染了深层的笑意,倒是有点直言不讳的意思“我问了范闲。”
范无救懂了,范无救当场就萎了。
—
谢必安:……
真的去厨房端了碗糖水的谢必安没靠近书房,他站在距离门口有些远的地方,却能听得到声儿,这大抵就是听力好的坏处了。
他在把糖水送进去和把糖水当地砸了两个选项中挣扎了三秒钟,自己把糖水喝了,连敲门的欲望都没有。
—
范闲拉开马车的帘子,关上,又拉开,又关上,如此重复了两遍,第三遍没敢拉开。
范若若看他这个反应,有些疑惑,出声问道:“怎么了?车上有什么吗?”
范闲背对着家人,神色异常:“车里有鬼。”他说完这句话,快速还上一副笑容,回了头,那笑容有点勉强,完全就像是有人在后面举着刀威胁他一样,“没什么,我开玩笑的,刚刚不小心把腰扭了。”
他欲出使北齐,家里面人来送行,滕梓荆随他一路去北齐,负责驾车,他刚接受了家人们的唠叨和嘱咐,撩开马车帘子的那一刻,差点以为滕梓荆杀了人扔马车里面了。那姑娘今日穿得利落,一身宽松的男装,看着不合身,像是随便从衣服里面拿了一件就穿上了。她难得带了珠钗子,四仰八叉地躺得像是个刚从油锅里面捞出来的咸鱼,瞧见他的时候,右手拿匕首,左手食指竖在唇前,眼神内容非常好读懂。
别说话,说了现在匕首就在你肚子上了。
那姑娘还抱着盒糕点,绿豆味混着血腥味,第一眼还真让范闲以为见鬼了。
范闲心情颇有些绝望,看着理所当然在车上的姑娘,与范家的人告了别,等待马车驶出城一段时间,才一把撩开帘子,咬牙切齿:“老滕——”
滕梓荆架着马车,悠悠答道:“范姑娘说你允诺了同行,早早地就上了车了。”
范无救占了一横排的位置,极度嚣张,“他说得对。”
范闲:?
范闲被气笑了:“不,老滕,我觉得你和她有什么交易,她的话一次两次,第三次你还信?”
他这话说得直白,不给范无救留什么面子,那姑娘就索性躺得更像咸鱼一些,翘了二郎腿,对着范闲吐了吐舌头,活脱脱一副不要脸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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