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饭后,岑月等人便出门去调查近来村民惨死一事。
一上午几人都没有什么头绪,谢重川便领着大家去村头的酒馆歇息。
中间有桌人正围在一块喝酒,几人都喝的都脸红脖子粗的,嗓门大到角落里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那后山的死人坑里真埋着那么多金银珠宝?”
“骗你干嘛?村西头的王二狗,他之前进山就捡了块金子,人转头就拿着这金子娶老婆了。”
“他那钱是这么来的?”有一人惊愕道,“看来这谣言也并非是假的,听的我都有些心动,若非现在时期特殊,我立马就进后山挖金子去。”
“你抢了那些士兵的陪葬品,不怕他们半夜来找你啊。”
“怕什么?都过去多久了,人都变成骷髅黄土了,有什么好怕的?”
谢重川津津有味的听着,道:“想不到这徐家岭还有这么多奇闻趣事,若非我们有要事在身,在这喝喝酒,听听故事,不失为美事一件。”
狐玉抛起一个花生米,用嘴接住:“你们说舒子行到底藏哪了?这徐家岭快被我们翻遍了,也没找到人。”
“难不成魂魄附在别人身上了?”
薛阑把玩着手中茶杯,道:“说不准,那舒子行之前在此生活这么久,常年和村里人打交道,对他们的脾气秉性应该清楚的很。如若他刻意伪装,应当很难被发现。”
狐玉:“如若这样,那真无异于大海捞针了。”
岑月:“既然这么多人都进过后山,他肯定挑一个自己最为熟悉之人。”
谢重川道:“最为熟悉之人,之前听村长说这舒子行曾有一个药童,与他同吃同住,关系亲密,但那药童早在舒子行出事前就已离去,多年来不知所踪。”
狐玉:“说不定早被他杀掉了呢。”
谢重川放下茶盏,眼里一点轻快笑意:“说来我们还没去舒子行的家看过,若他真的逃出来,难免不会重回故地,过去看看说不定会发现什么线索。”
*
舒子行的家就在徐家岭东侧,这个位置本就有些偏僻,舒子行死后更是鲜少有人涉足,久而久之,这里便成了一块杂草丛生的荒地。
几间草屋已被火烧的支离破碎,摇摇欲坠,看上去有随时倒塌的风险,屋内一片焦黑,到处都是灰烬残骸,已经看不出这房间原本的样貌。
舒子行生前应是喜爱侍弄花草,房屋前的空地上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有一部分幸运的躲过了烈火侵噬,如今生长的肆意盎然。
狐玉吊儿郎当道:“看来没戏了,这都烧成灰了,什么也看不出来。不如我们收拾收拾回家吃饭吧!”
岑月:“不行,这才出来多久?”
谢重川仔细勘察着周围,不肯放过一点蛛丝马迹,而薛阑盯着一株花草,神情若有所思。
“这有人来过。”他忽然道。
薛阑:“这些花草长势如此好,周围干干净净,一根杂草都没有,肯定是有人拔掉了。”
众人环视一圈,果然如他所说,除了花草周围的空地,遍地杂草横生。
除了舒子行或与其亲密之人,不会有人这般空闲还跑来照顾这些花草吧?
回去的路上,谢重川看到树下有几个正在晒太阳的老人,便上前打听。
他指着舒子行家的位置,问道:“老人家,请问这几日可有人往这个方向去了?”
那个方向唯有舒子行一户人家,平常村民轻易不敢踏足,若是有人过去,该是十分引人注目才对。
老人们踌躇几秒,道:“没有啊,我们天天在这晒太阳,没见有人过去。”
“是啊,那里闹鬼,谁敢过去呢?”
谢重川狐疑道:“闹鬼?”
其中一个白发老头点头,他们仿佛很忌讳提起舒子行似的:“以前有人晚上路过那谁的屋子,听到里面有人在哭,以为那谁回来呢,当天晚上就吓病了。”
有人在哭?
是舒子行一朝出逃,再见故居难掩激动,心有不甘?还是那个下落不明的药童回来看到如此惨状,心系旧主,不禁悲痛出声?
谢重川思索片刻,道:“这样吧你们先回去。今晚我在这守着。那人既然一直在偷偷照顾草药,难免不会再回来。”
狐玉誓要抓到那个划破自己脸的背后黑手,他大手一挥:“今晚我就在这守着,我倒要看看是谁,老子要划破他的脸!!”
谢重川点头道:“好,今晚我和你留下,明天再换小岑和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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