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迟正扒开褚瑜的衣服在他胸口又摸又亲,听到这一句不免愣住,眉头重重的拧起来,“怎么才来就要走,不过一下午的功夫!”褚瑜大概料到吕迟的反应,也就由着他生气,自己柔声解释下去,“来回周折费了不少时间,现在赶回去还要几天,若是再多留恐怕就要耽误事情了。”这个吕迟其实也不是不知道的,只不过他自个儿想了那么久,这会儿才给他一下午的时间,他到底心绪难平。又因着褚瑜对他实在耐性极了,又似乎永远不会生气,他更忍不住要作妖。“你铁定就是不愿意和我多呆,”吕迟口不对心的责怪,双手拉扯着褚瑜的头发,哼哼着,“不然怎么连陪我睡一晚上都抽不出来?”若是这会儿走了,那是不是得连夜赶路?这来的路上就千难万险的少不了已经折腾了很久,不知多伤身,这会儿再回程一趟……吕迟自个儿在心里头想想也心疼的很。褚瑜纵着他闹腾,见吕迟撅着嘴平息一会儿,这才揽着他在床上翻了一圈,将吕迟半压在身下,低语道,“阿迟明知道不是这样。”房间里没有点灯,隐约的一点光亮还是因着外头廊下的灯笼。两人四目相对,鼻尖点着鼻尖,吕迟给他看出一丝恼意,更厌自己竟半点儿没有真对褚瑜生气,实在是太没用了。“我才懒得管你……”他嘟囔着,扭过头往边上看,双手却紧紧的抱着褚瑜的后背,后将脑袋枕在他的颈窝中,然后还是舍不得将剩下不多的时间就这么生气白费了,吕迟道,“那,那你下次过来吗?”褚瑜低低的应了声。吕迟又道,有些自责,“若是我的身手好一些,便也不至于让你一个人来回周折,又怕我再出门是个各方都添麻烦,父亲虽然什么都没和我说,我却也能察觉出一些,他刻意冒了那么大的危险辞官下来,总也是因为我的缘故,他们个个都护着我,我却活的同个傻子似的,懵懂便罢了,偏还要拖人后腿……”他说着在褚瑜颈间蹭了蹭,一股子湿热的水汽烫的褚瑜心口跟着疼起来。“阿迟实在不知道自己有多好,”褚瑜抬起头,半支起自己的上身,拇指轻轻刮蹭过吕迟绵软的脸颊,将上头的泪痕拭去,后一边一下亲了亲他的眼睛。吕迟却不信,今儿个早外头茶铺里说书先生的话他可还记得,虽然不是字字句句都是真的,然而说他是个没出息纨绔的话吕迟却是听见的。此时此刻前头想起来,原本给他抛去脑后的话竟有了几分自己道理。“你也是哄我的,”他抽噎两声,“白天那说书先生说的对,我的确是个没甚用处的纨绔,比那什么薛爷之类好不到哪里去。”“薛爷?”褚瑜垂眸看着吕迟,“薛爷是谁?”吕迟忽的给他问了这个,也没反应过来是为什么,便径直迷糊的答了,“就是今天在茶铺里的那个薛爷,也不知什么毛病,莫名动手拉我,我脑门撞到他怀里,生疼,下回见到他定要收拾他一顿……”这话才说完,吕迟猛的停住,他哇的一下扑到褚瑜怀里,“我果然是个蛮不讲理的纨绔!”褚瑜只听见吕迟说的撞到那薛爷怀里的事情,心里哪里能不搅合起酸浪,将那薛爷记在了心里头。面上却还得好好安慰吕迟,他将这小宝贝弄进怀里,哄娃娃似的蜷屈抱着,手指抚了抚吕迟的脸颊。“阿迟小宝贝,”他轻轻地拍着吕迟的后背,间或低头亲亲他的脸颊,低语着,“我想将这天下都打来送给你,你却还觉得自己不够好?若是再好一点,我只怕挖心挖肝都觉得不够了……”吕迟眼角还噙着点水光,呆愣愣的听着褚瑜将话,偶尔娇气哼哼的应上两声,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给他哄的睡着了。褚瑜将吕迟小心的放进被窝里,又仔细的为他掖好被角,后怕将他惊醒而按捺住深吻的冲动,只在他嫣红的嘴角亲了亲。又怕舍不得离开,而转身头也不敢回的走了。明柳做了一会儿针线活,长长的打着哈欠从偏房里出来,“我去看看少爷,”她对屋里的明兰道。正走没两步,忽的听见一旁有个声音,“明柳。”她觉出一点儿熟悉来,回头看过去,竟见到褚瑜站在暗处,明柳吓得双腿打颤,话都说不太利索了,“殿,殿下!”褚瑜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又让她走进些。明柳不敢不听,忙提着裙子过去了。“阿迟已经睡了,一会儿备上些宵夜等他醒了送过去,再告诉他,耐心些等等。”明柳仔细的听着,忍着心中的惊疑连连点头应下,正想反问褚瑜一句,背后忽然传来枣木的声音。“明柳,大晚上的你站在墙角做什么?”明柳吓了一跳回头,又不敢明说,“没,没什么。”话音一落再看,褚瑜原本站着的位置上空空荡荡,竟像是她自个儿做梦一般。原来闹了一下午的耗子是秦王殿下,明柳心头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却又不敢和别人明说,抓耳挠腮也是自个儿难受。而另一边,褚瑜趁着夜色避过褚清身边的暗卫与吕家的家丁,一路往吕益所在的乐安院去了。作者有话要说:吕家现在的院名,我还是把宰相府的直接搬过来了。吕益正和吕朱氏说话。“今天白天从母亲那里听说,阿迟出去一趟又多有些不开心的事情,这城里的说书人也不知哪里借了几个胆子,竟敢张口就将阿迟编排成那副模样,”吕朱氏端着教养,虽然不悦至极也只眉头微蹙,没再说出另外的话来,“若阿迟真是那样的人,今天还不铁定要闹翻天去?”这事情吕益还没听说过,一时有些新鲜,反问,“是怎么的?”吕朱氏便从头到尾将老祖宗派着跟去暗地里守卫的人的说法又说了一遍,而后忿忿的问吕益,“你说说是不是过分了些?阿迟他虽然脾气执拗,可是心思良善是没的说的,竟让他们说成这样,张嘴就是假话……”吕益搂住吕朱氏,笑着安慰她,“给人当面说成这样阿迟都没有发作,你还忧虑气什么?他的性子显然是比从前好多了。”“从前也不坏的。”吕朱氏辩道,觉得自己儿子没一点不好。“自然,自然。”吕益什么都顺着她。外头忽然一阵脚步声,像是刻意放缓了踩出来引人注意的,后停在门口就着烛光印出一个人影来。吕益见外头那人影好一会儿没说话,不禁奇怪,便问,“谁?”心里想的应该左不过是府里的哪个小厮有些事情罢了。“褚瑜。”外头声音一回,却将一向镇定的吕益也吓了个够呛。秦王怎么会来到这里?他连忙将吕朱氏推开,又让她好好在屋里呆着,后自己快步迎到门口将手放在门上,略一犹豫将门闩抽开了。吕益原本预计的不过是一个褚清派来糊弄且有意作怪的假人,却不想大门一开,外头站着的竟真是秦王其人。神韵兴许能够作假,可活人的气质却学不来,外头站着的不会是别人。他将已经准备好的说辞全数吞下,掩饰不住脸上的惊疑,大步出了门又将房门关上,阻隔了吕朱氏探寻的视线,后低声道,“殿下请同我到书房去。”两人一块儿到了书房里,吕益倒是大大方方的点了灯。“不知殿下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晋国?”话是这么问的,可是究其缘由吕益心里多多少少也清楚的很。这会儿他已经是无官一身轻,能和褚瑜牵扯上关系的总只有他家的那个大宝贝。只不过吕益自个儿也跟着奇,阿迟竟有这等手段将秦王在这样危险的当口从秦国勾到晋国来?这岂是一点两点喜欢能做得到的。“伯父。”他更没有想到的是,褚瑜一开口就抛下了两人如今的身份悬殊,称呼起他伯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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