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只洗了身子,湿着一脑袋的头发出去,那像什么样子,虽说他穆辞也没有什么形象可言,那也不能平白无故地作出这等疯魔的举动,再给吃瓜群众吓到就不好了。愁眉苦脸之时,身后传来开门声。穆辞一惊,转身看去,林归雁手中端着东西踏了进来。穆辞惊道:“你如何知道我在这。”“除了这里你也去不成旁的地方,总不会残了一只手还要去林子外头那间酒楼喝酒。”穆辞用尚可活动的左手抓了抓头发,尴尬地笑了几声。林归雁将药碗端给穆辞:“喝药。”穆辞十分听话地将苦涩的药液一饮而尽。他不爱吃苦是真的,可现在到底不是小孩子的身躯了,也不好再矫情。再说,有人愿意给他端药已经是再好不过的事了,想想以前孤家寡人的时候,还不是烧得神志不清也没人帮他倒杯热水。刚放下药碗,嘴里就被塞了一块酸甜的果饯。穆辞微怔,又恍然想起,以前他不愿喝药时,林归雁都是这样哄他的。为了方便他吞咽,还特意将果饯中的核剔了出去。林归雁拿走空的药碗,盯着水池内的穆辞,默默地将空碗放在一旁,开始宽衣解带。穆辞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林归雁啊林归雁,直弯授受不亲啊!林归雁不知自己那倒霉徒弟又想到哪里去了,他亦踏进了浴池里,拿起玉梳与皂角,帮穆辞梳洗起头发来。林归雁道:“右手不要碰水。”穆辞心跳猛然加速,光洁的后背贴上了林归雁的身体,他能感受到林归雁动作的轻柔,大概是怕扯痛了他的头发,玉梳穿过青丝从发顶滑至发尾,带着微不可闻的皂角清香。林归雁的身躯果然不是炙热的,如他的怀抱一样,带着些不近人意的凉气。穆辞的心尖一颤,许多种情绪一齐翻涌,他忽然转身搂住了林归雁的脖子。林归雁还以为他又在胡闹,刚要把人从自己身上摘下来,却发觉一丝不对。“穆辞。”穆辞呜咽道:“我想抱你”“你”情绪的波动愈发厉害,穆辞的理智几乎被吞噬个干净,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他不知自己究竟怎么了,只想紧紧抱住身前的人不放手。或是,被他紧紧抱着不放手。当然,这么丢脸的话穆辞没能说出口。林归雁低声冷道:“穆辞!”“让我抱一会儿,我”“你——”穆辞低喘一声,搂得更紧了。“小心的你右手。”林归雁以为穆辞刚刚又遭了梦魇,才会举止如此怪异,他这徒弟对于噩梦的恐惧始终未能根除,做了噩梦之后来他这里求安慰也不是头一回。他轻轻安抚着穆辞的背:“好了,没事。”如此赤诚的肌肤相贴,反而使穆辞的头脑清明了片刻。可这无异于饮鸠止渴,很快,又是一阵难耐的酥麻从骨髓传至皮肉。穆辞脑海中闪过记忆中的片段,当即咬牙骂道:“徐光星这个人,真是”该死二字被他吞回了肚子里。这还是穆辞头一次快被折磨得哭了。☆、男主破功了徐光星那个弱智反派自然是不会好吃好喝地供着穆辞,可他对惜梦还是相当不错的。虽然长了一副油腻而令人厌恶的外貌,可并未短了她吃喝。惜梦被徐光星接回了徐家楼,安置在他自己的房间里,其目的不言而喻。而关着穆辞的囚房正是在与徐光星的卧室相连的密室里。出于雄性动物的炫耀心理,徐光星大摇大摆地带着惜梦走进了密室,像是展示自己的战利品一般,叫惜梦好好观赏观赏穆辞的凄惨模样。其实穆辞觉得自己并没有很凄惨,他又没有求饶,更没有哭叫,在人质中已经算是相当有骨气的了。倒是徐光星自己瘸着一条腿也要凸造型的样子看起来颇为滑稽可笑,奈何徐光星不这么想,他趾高气昂道:“林归雁的徒弟又如何,还不是我的笼中兽,阶下囚!”穆辞一翻白眼,我只是一个戏份不超过一页纸的炮灰而已,正面描写甚至还没你多,你抓着我至于自豪成这样?你有本事囚禁我,你有本事囚禁林归雁去啊。很明显,穆辞完全低估了徐光星的恶劣程度。他昂头挺胸,在密室内来回踱步,突然转头问惜梦是否口渴。不等惜梦回答,他又命人给惜梦上茶,还特意嘱咐,沏茶时可得一万个小心,若是喝出了问题唯他们是问。不大一会儿,几个狗腿师弟就端了茶来,穆辞对茶道没什么了解,只觉得茶香分外浓郁,刚端来没多久,香气就充盈了整个密室。按理说,茶香该是清新的,沁人心脾,可穆辞只闻了两口就头晕脑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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