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俨初下颌线几近完美,添一寸或少则缺了傲气。本应凌冽,却在此时带着讨好的意味。见她未说话,于是用拽着她胳膊的手紧了紧,让她应答一声。“我不害你,我谁都不害。”算是一个中肯的答案。但是徐俨初蹙眉表示不悦,但也未明说。白京荷想谁都是想要特殊性的,便重说保证道:“绝不会害你。”他这才露齿朝她一笑。“还不放开我?”白京荷动了动自己被他紧拽的手臂,“抓疼我了。”趁着胳膊上的力道一松,白京荷赶紧起身翻出桶外。刚抬脚结果又被拉了回来。接着便是风雨如磐的舌尖奔袭而来,探入唇内在自己齿间舔舐游走,仿佛像是山林中的孑立之人找到了抵住狂风骤雨的烛火,疯狂不歇地攫取丁点暖意。他丝毫不理会惊愕失色的白京荷,更不在意砸在胸口上的力道,将手放在她的后脑勺处隔着木桶,继续与她不断抵触的唇舌黏吝缴绕。待这位尚在醉意之中的徐俨初尽了兴,这才面露邪气笑意放开她。白京荷也不顾湿漉漉的衣衫,慌忙绕到屏风之后,踌躇半晌也不知该做些什么,目光呆滞地垂着眼。又觉自己就这样受制于人,气不打一处来,隔着屏风朝徐俨初大吼:“你丫的死变态!”无声传来。倒是有在水中扑腾的声音响起。白京荷怕他意识模糊,在自己澡盆里溺亡了,赶忙又绕过屏风去看。徐俨初已经起身,身上还挂着那件长长的内衫,带出来的水留了一地。“给我再拿一件衣物来。”“自己去拿!”白京荷看他未有一丝愧疚之色,差点就要朝他动手了。徐俨初一脸冷漠,将身上的长衫直接脱掉扔到一旁,赤着上半身垂眼看她。“……”——跟个小孩子计较什么?冲他样貌,更是自己赚了。徐俨初换好衣服走出来的时候,白京荷正坐在床沿上垂头盯着地板不知在想些什么。泛着棕色的微卷的湿发搭在胸前,蜡烛照射过来的暖光打在她脸颊上,一副恭默守敬之态。他没说话,指了指床榻里边,示意让她进去躺好。白京荷抬头看他眼神,不似方才那般迷散,应该是酒醒了大半。白京荷被人文社会荼毒已深,自然不会因为此等小事憋坏自己,虽然从那轻薄之事中缓和过来,但还是略微有些尴尬,一动不动坐在原处。“你再不动,待会你自己走过去熄烛灯。”白京荷往里躺好,小心翼翼瞥了他一眼,继续往里缩了缩,将枕头竖着放在床榻中间,低声道:“不要逾矩。”“没了枕头我枕什么?”徐俨初将横在床榻上的枕头又重新摆到原位。“这枕头少枕,弯腰驼背了实在是影响郎君的不羁气质。”白京荷又拿下来。“你怎会认为我会对你如何?”他又拿上去。“刚……刚……”白京荷语无伦次。“刚才酒上头,一时神智慌乱。”白京荷:“?”这标准的渣男客套话。“道歉啊!”“你是我夫人。”徐俨初手捏被褥两端,轻轻一抖,被褥铺展开来落在白京荷身上,然后转身准备去熄了烛光。趁此机会,白京荷又将四方枕头竖放到床榻中央。“你知道我不是,你怎么这么无赖?按照你们这边的繁文缛节,我的声名都被你毁了。我一哭二闹再寻个短见,你还得成天到我坟前烧银票祷告我别化成厉鬼成天纠缠于你。”徐俨初待适应些全黑屋子了,便走回床榻上躺好。“戏多。”“……”好熟悉的现代词汇。他将枕头拿上来,“我若是想对你做些什么,你觉得区区枕头能拦着我么?”好有道理。白京荷觉得自己此刻的智商一折再折。“还好我不是寻短见短长之人,这么点小事不值得不要命。”徐俨初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声调低沉但拉得老长。她觉得自己说错话了。感觉此话是在纵容徐俨初趁着酒劲更加肆无忌惮。好可怕。作者有话要说:白京荷:枕头护我!快!☆、告白?两人缄舌闭口,实则是四眼望着屋顶。也都心知肚明对方压根依旧醒着。“你……认识她么?”徐俨初倏然问道。语速放得很慢,似乎每说一字都在考虑是否妥当。“谁?”她下意识地问道,随后便回过神来知晓他说的是谁,“不认识不了解甚至没见过。”又是一片沉闷。“那你想知道什么么?”他开口问。白京荷侧过身朝向他,表示饶有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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