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五十军棍会死人的!”江阗瞪了他一眼,嗤笑一声。袁广扫过江阗,目光又落到徐俨初身上,问道:“你想如何?”“既然是要罚我那就罚我咯,肌肤受之父母,不可罚。要罚就罚精神上面的,若我爱美人,就罚我禁欲;若我想自由,便关我于牢笼。这样可好?”袁广:“……”李翊之道:“此法堪比凌迟之苦,甚好。”徐俨初亦点头,“翊之谬赞。我向来不近女色,可罚我美人日夜相伴。”袁广:“……”李翊之:“……”江阗大吼道:“不要脸!”徐俨初让步道:“我不用战后罚,此时受罚我也心甘情愿不会有怨言的。”袁广收剑于剑鞘之中,对身旁的士兵道:“将徐军师押回营帐,不可参与议事。我们继续。”说罢转身进了军帐之中。闹剧了了收场。被押回营帐中的徐俨初刚进来便看到藏于床帐后的一人,风尘仆仆,下巴处的青茬若隐若现。他叫道:“哥哥。”“战事如何?”床帐后的人走了出来。闹剧始作俑者的“徐俨初”答非所问,笑道:“江阗那汉子被罚了一百军棍,不过你也被关在这军帐中了,嘻嘻。”“临开战了你还想着胡闹。”徐俨初语中不悦,却未责怪。“不过是一场可有可无的战役,北越没易主,大楚没易主,有什么不能胡闹的?”徐敬复褪了外衫扔到地上,嫌弃道:“方才不知是谁的头发落到我衣物上了,真脏。”徐俨初朝外衫看了一眼,道:“真是委屈你了。”“哥哥把剑架在我脖子上逼我来了我自然得来,我没那么不识好歹的。”“若是你识好歹,那就早答我问你的话了。”徐俨初冷声哼道。徐敬复撇撇嘴,“莫侯渊受了天灾小挫,狠劲上来了,扬言不踏平应承誓不还。他还时不时带一队人马偷袭他们,噢不,我们。哥哥你还别说啊,这莫侯渊确实有些意思。我前天偷偷上山观察他们行踪,计划周密,前可近后可退,来日必成大器。而且这莫侯渊,剑法深不可测,真交上手了连我都讨不到什么好!”徐俨初不动声色思索。“嫂嫂呢?”看他没说话,徐敬复继续问道。“在应承郡守府。”“啊说句不该说的……”徐敬复刚想说什么,却直接被徐俨初打断:“那就别说。”徐敬复笑了几声,继续说:“若莫侯渊真踏上了应承,最危险的就是郡守府了。”“你回神辕堂吧。父亲找不到你该震怒了。”徐俨初捡起被扔到地上沾了灰的外衫重新扔到徐敬复身上。徐敬复一躲,却躲不开扬在空中的灰,捂着口鼻叫道:“你!”“臭毛病该改改了,敬复。”“你教的!你自己看着办!”“好的不学学坏的。”徐俨初倒了一杯茶水,一口饮下。“是!向哥哥学!学哥哥和父亲对着干,学哥哥不要锦衣玉食,偏偏去大楚无依无靠跪地称臣。”徐敬复夺过徐俨初手中的空空如也的茶杯,朝他摇了摇。徐俨初会意,朝里倒了一杯茶水,“说话三思,小心我让你见血。”徐敬复喝尽后放下茶杯,缩了缩脖子道:“营帐外面有人守着,天黑了我再走。”“嗯。”————“李翊之,太常大人外孙,未有家室,乃名门君子,京城中的名门闺女倾慕的对象。你认为他能高攀上么?”军爷闻言皱眉,收了尖细的嗓音,低吼道:“你……如何知晓?你是谁?”“军爷只说我说的和军爷知晓的是否一致?”他微微点头,“依你之言,该如何?”“军爷想讨好京城的人,倒不如先从徐俨初开始。徐军师已有家室,却风流成性,乃楼中常客,想必不会拒绝军爷的一番美意。”他若有所思点点头,转而笑道:“你倒是知道的多。”“家道中落前,奴家也曾在京城随父亲拜会过远亲,至少听说过些。”“五娘!”军爷朝外喊道,“带她们五个下去梳洗一番!”作者有话要说:520最近真的太忙,谢谢谅解!☆、闺房私话在荒无人烟的边陲,若不是火盆烧的正旺,入夜后一片漆黑。弦月躲在云层后边,若隐若现。白京荷和其他四人挤在同一营帐中。她往左右两边偷偷瞥了几眼,无一不凝神看向营帐未被关紧的门帘,听着穿透进来的一声声马蹄踏地声响。她将披在肩头的薄薄一层纱料放在手中捻着,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当时五娘带着她们五人一同下去梳洗之时,看到搭在竹竿上的嫩粉色、荧光黄、翠草绿等等一系列扎眼的衣物,感觉自己只身晃荡到了审美奇特的染布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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