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封听到郎君语气中的急切,忙跑过来,“郎君。”“把她送回应承,立刻。”“打不过就跑,跑不过就装死。天大地大,哪里不能待,对吧?莫侯渊小心眼,指不定就挑你报极耳山的仇,你别被他唬着了。别……哎,元封,你等我把话说完……那个,别热血上头,直接和他单打独斗,你打不过的啊……”几乎把自己说得泪如雨下。徐俨初朝元封一挥手,元封便直接将人架走,劝慰道:“郎君心中有数,还请夫人莫要担忧。”然而元封心中不禁纳闷:女人心海底针,几个月前还闹着休君,如今又难舍难分如胶似漆。待白京荷被带走,徐俨初才闷声朝白京荷他们离开的方向望过去,道:“扰我心。”————北越军队补给不够,大水漫天后,不过数天时间,铁器多多少少都生了锈,该钝的钝,残的残。此刻大军对阵,气势却依然不输。莫侯渊不过二十。墨发被烈阳浇灼,显得面部肌肤愈发如玉。北越男子自习得中原习俗,渐渐褪去了风吹如晒后的麦色肌肤。已与大楚之人相差无几。黑压压的两方军阵对立在一片荒漠之上。他提着刀,刀面漆黑。骑马至两军中央,身后跟着的一副将朝大楚军队这边喊道:“江狗腿!别来无恙!”莫侯渊听着身后浑厚的声音越过自己传到大楚军队中,又看到江阗果真闻言坐不住了,不禁嗤笑几声。“莫侯将军,可继续?”莫侯渊左手放在大腿上,像在听曲儿一样轻轻打着节拍,侧过脸对喊话的副将道:“你再喊,‘前几日亲自前往替你们炊食,可还吃得惯?’”副将听后没忍住,笑了几声。莫侯渊回他一笑,“这烧焦了的粮草也是粮草嘛。”副将于是继续听着莫侯渊的指令有一次喊话,“前几日亲自前往替你们炊食,可还吃得惯?”江阗怒火冒头,绷直了身体想立刻飞奔过去直接开打,□□的马匹似乎有所感应,跟着嘶鸣了几声。袁广按住他,“人家拿话当箭使,你就还真中箭了?”江阗哼了一声,“就看不怪毛都还没长齐就敢在军前叫嚣的狗!”莫侯渊仰头看得清楚,不远处的江阗竟然被袁将军给按压住了,有些大失所望。他双眸透绿,烈日之下如清潭旁拂过来的凉意。“不过烧了粮草,倒把人都烧傻了。”他小声咕哝道。副将不似他的暖洋洋的声调,却学着他语气中的不屑朝那边喊过去。“千里迢迢来巡山,干粮没了吃老虎。老虎称王不敢吃,吃着野鸡当佳肴。”他继续小声咕哝,旁边的喊话筒便学着。“来一人,若在十招之内让本将流了血,本将率军倒退十里。”“将军这……这怕是不妥……”副将有些迟疑。“妥得很,喊话。”江阗闻言一哼哧,提剑就往前冲。袁广倒也没拦,想江阗在沙场摸打滚爬了十几年,招招下了死手,就算莫侯渊再如何如传闻般凶残,好歹也是个没什么杀敌经验的后辈。何况,怎么拦也拦不住。看江阗朝这边奔来,莫侯渊正了正上身。江阗在两人相距数尺处停下,拿剑指着莫侯渊,以居高临下的口吻道:“本将给你时间说遗言!”莫侯渊“唔”了一声,淡淡道:“遗言啊……那等鄙人身死之后,还得麻烦江将军跟你军中某个人说一句,极耳山之仇啊,得报,得狠狠地报。”他眸中带笑,笑得邪恶,亦如盛夏之叶。作者有话要说:事毕,今起,好好更~☆、较量“哼!受死吧!”江阗在落音之时夹紧马腹往莫侯渊冲去,剑身直直指向他的心脏。莫侯渊在此间隙,朝自己身后的副将挥了挥手以示退下,本半眯着眼似乎慵懒到快要睡着的模样突然一冷凛,腾然起身脚踩马背硬生生挡住了江阗的骤雨猛势。他身着一玄色常服,非戎装般沉重冗杂。轻飘飘地从半空中又落于马背之上,拉着缰绳倒退半步。“你嗓门太大,闹。”莫侯渊丢下话,主动奔向江阗。江阗冷哼:“竖子赶着投胎去死!”马身相错之时,莫侯渊勾起嘴角,不顾他手中长剑袭来,只是躬身躲避。胳膊处的衣衫被长剑撕裂开,露出如雪肌肤。但手中的墨刀直直插入马的背脊处。莫侯渊轻笑,声音低沉:“不错,再来。”马仰天嘶鸣不绝,鲜血奔涌而出。江阗翻身下马,站稳后却得应付再次奔袭而来的莫侯渊。一招,二招……江阗招招使了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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