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试探之后才知。”“哎,口误了……”莫侯渊装模作样捂嘴,失望神色一闪而过,“不过无所谓啦,我说了,那只是一盘开胃菜。让我知晓了你油盐不进、美色不沾。真想一睹徐夫人芳容啊,啧啧……”“平日里都如现在这般牢骚?”徐俨初似有不满,眉头压低。“那倒不是,只是本将如今十分纠结。若是出手杀了神辕堂的大公子,可大大不妙。但是不杀呢,岂不是寒了本将身后千千万万将士的心?”“我教你,如何?”莫侯渊“咦”了一声,侧过头将耳朵凑过去些,“好啊,你说。”“杀了我。”————袁广那边等得很是焦急。烈阳当头,脖颈处时不时有汗滴滑落,浸染了贴身衣物,对江阗道:“那小子,如何?”江阗略微有些狼狈,两鬓处碎发杂乱翘立,听到袁广的问话,也没答,只是哼了一声。袁广没再继续问。“徐俨初小毛孩会不会拿剑?上杆子送命去啊?”江阗看着不远处布置在交谈什么的两人,看向袁广。袁广张望片刻,看到两人又是拿画卷翻看,还能看见莫侯渊的笑意,有些错乱,“徐俨初说他睚眦必报,若此时自己不出面降息些火气,倒会不妙。”“此时出面了,我看直接要被抹脖子才能解他心头之痛吧。”江阗道。“他说,若是此时军师被杀,将士更为愤慨。于战有利。”袁广蹙眉,想到方才徐俨初说出此话的淡淡神情,更为痛惜。“冠冕堂皇!”江阗小声嘟囔。“杀你?就这么简单?”莫侯渊嗤笑,“本将想把你捆起来,带回去,剥开你的五脏六腑,放出毒虫蚕食你,让你痛不欲生。再将徐夫人抓来,看着你的惨状与狼狈。让你看着她为你痛哭流涕。”说罢,他又补充道:“再折磨她,让你领会到她的心痛。如何?”徐俨初面不改色,“不如何。我来,是为了让你践诺言后退十里。就算你杀了我,我也要让你后退十里。”他声音不急不徐,似乎将生死置之度外,拔剑朝莫侯渊拿着白京荷画像的手挥去。“你又不是武官,你逞什么能?”莫侯渊用手中的画一挡,徐俨初的剑身刺穿了画布,从鼻尖处撕裂开来。徐俨初皱眉,手腕反转用剑身去拍莫侯渊的手腕。莫侯渊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手,手腕受了力,画卷从手中脱落到地上。“咦?谁说你身手平平的?我要剁了他!”莫侯渊抬手举起刀,顺着刀锋朝他砍过去。徐俨初接住后奋力抵住,奋力朝莫侯渊的战马上跃去。莫侯渊双脚立马离开马镫,踩在马背之上。马受到了惊吓,前脚离地嘶鸣。两人俱离开落到地上。“我就说嘛,神辕堂再怎么不谋权势,再收些护卫,哪有自身能自保来得安全呢?”莫侯渊扫过他的双腿,带起了厚厚一层黄沙。借着黄沙蔽目,挥刀朝他而去。徐俨初退后,右胳膊被划破,瞬间鲜血滴入黄沙之中,又被深埋起来。他胳膊吃痛,立马将右手中的剑扔至左手上。“你费那么大的劲作甚,反正迟早都要死在我刀下。”莫侯渊嘻笑一声,看他一招招又朝自己袭来,下手更重了些。“你的刀太丑,看着碍眼。”徐俨初冷不丁说道。“好剑带着侠气,本将不需要。还是刀好……横霸刁蛮,无拘无束。想杀谁杀谁,想砍哪儿就砍哪儿。”莫侯渊又一刀划到他的脸颊上。徐俨初咧嘴带着笑,伸出舌头舔舐流入嘴角的鲜血,“你父亲柔顺的性子,你一分也没学到。倒是把你母亲学了个十分。”他的剑身刺开莫侯渊的前襟,内里的白衫也碎开。若是再深一寸,必血流不止。莫侯渊的神情瞬间冷了下来,“你知晓真多。”“说起来,家父与北越皇族亲近。更何况,你母亲当年乃北越第一美人,我如何能不知晓?”“噌”地一声,刀剑相碰之声响彻方圆半里,嗡鸣余音刺耳。徐俨初的剑身破了一个小口。“我要你死!”莫侯渊突然怒吼道。刀身瞬间刺入徐俨初的肩头处。徐俨初闷哼一声,皱紧眉头,却继续刺激道:“你母亲本为后宫中人,却与臣子行宫闱之事。皇帝留你用你,你可知是何用意?”莫侯渊顿了顿。徐俨初趁此也收剑后退,“做个交易。”莫侯渊自嘲一笑,“我说了我想杀谁就杀谁,凭什么与你做交易?”“你想杀你父亲,你至今动手了么?”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好准时哒~嘻嘻~最近沉迷于李蚊香的音色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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