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中的,蕙心纨质,字如潜龙,落画欲出。如今书写的“荷”字当真如飞龙,张牙舞爪,叫旁人认不得。徐俨初看着飞舞的字形,回想着大笑还露着白牙、说话随心的模样,只觉得好笑。第二次应白大人之邀再去白府中,却真正是蕙心纨质的女子,一颦一笑都透着名门闺女应该有的雅致端庄。随口而来的诗文歌赋,倨傲的神情,在徐俨初的眼中缺失了趣味。再之后,便是迎娶。幻想着有一天,还能再见到最初的那个白京荷。白京荷听着徐俨初口中的回忆,又低头去看树干上刻着的图案。竟然是自己的手笔?自己之前还穿书过?“我……我没见过你啊,你记错了吧……”白京荷伸手在自己的手掌心试着写“荷”字,还是摇了摇头,“这不是我写的。”☆、最初徐俨初摊开手掌,道:“再写。”白京荷照做。“连笔一样,形状一样。这官家女子若是拜了师,稍微通些笔墨,自然是得练到上乘,才好意思写给别人看的。”徐俨初待她写完,又捏住她的手。“你在骂我。”白京荷撇嘴,又看了一眼刻在树干上的字,“虽然我没看出来这是一个字,但这是你刻得有问题,不是我字丑。明白?”徐俨初点头道:“明白,是在下刻得丑。”他没说那封休君书上的百字,自己研究了几个夜晚,识得不足一成。白京荷这才满意得去勾住他的脖子,将头搁在他肩头。应该事有这么个事。一日午睡睡得恍惚,全当是梦境作祟。醒来后回忆不起梦中男子的脸,只记得相貌不俗。醒来后还回忆起两人鸡同鸭讲的对话。——“你在哪上学?”——“拜师念学,师从涪阳贺先生。不知小娘子师从何人?”——“我?初中换了两个班主任,高中只有一个,师从……杂家?”——“……倒是罕见。杂家也有杂家的妙处,习其各有所长。”——“晚上光喝太多酒不健康,配上烧烤才正好。”——“听着确实不错。”——“一手烤鸡爪,一手菠萝啤,哈哈哈……”——“……嗯。”……徐俨初摸着她的后脑勺,白京荷舒服地像只小猫眯着眼。“你怕么?要入洞房的。”徐俨初凑到她耳边小声道。“有……有什么好怕的!”白京荷扬起下巴。“绿眼的人,我明天把他赶走。”“……那我跟你说一件事……”白京荷闪烁其词,垂眼看着他的喉结处。“嗯。”“我去固原给你找解药的时候,在……在莫侯府中暂住了些时日。”白京荷说完后才抬头对上他的目光。看到他表情未有异样,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继续道:“我应该站在你这边替你考虑的,朝廷纷争你心中自然比我清楚得多,不该……不该将我的想法强加于你的。”徐俨初摇摇头道:“这笔帐我要算在绿眼头上,是他蛊惑的你。”“没没,他没有蛊惑。”他挑眉道:“你帮他说话?还说他没有蛊惑你?”“……行吧。”浣纱听说夫人回来了,第二日立马从胭脂铺中赶回来,直接扑到白京荷怀中嚎啕大哭。不明情况的白京荷将浣纱带到房中,让她事无巨细地说明这些日子的情况。“清砂……清砂死了……”浣纱哽咽道。“什么?”白京荷一下子站了起来,满脸不可置信,但看浣纱哭得涕泗交融,蹙眉道:“怎么……怎么死的?”浣纱回想起了清砂死状,掩面而泣。白京荷看她情绪不稳,于是轻拍她背部以示安慰。她抽噎了片刻这才稍微缓和下来,道:“南……南玉郡主……的人把清砂的脸给石头砸得……”她又放声痛哭几声,继续道:“砸得连我都……都认不出来了啊!夫人!清砂死得太惨了啊!”白京荷喘着粗气,胸前起伏不断,温热的泪水又滑落下来。“南玉。”她咬牙念叨了一遍。她想起前日元封提及过南玉来徐府闹腾一事。她想若是再无动于衷,元封必会惨遭毒手。徐俨初除了饭后去院中溜达几步,其余时间躺在床榻上,自然不知道浣纱与白京荷说了些什么。只看到白京荷喂午膳之时,双手抖个不停,握着的瓷勺碰着了碗,发出了几声脆响。徐俨初接过她手中的碗,说道:“我自己来吧。”他知道自己现在病着,若有再大的事,她都不会跟自己说。于是将元封叫来,询问情况。元封将清砂之死和南玉上徐府闹事一事告诉徐俨初,后又继续道:“还请郎君以养伤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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