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可声张,若是传到宫里,怕得说是畏罪潜逃了。”陶管家道:“就当夫人食欲不振,一直待在房中,任何人不可叨扰。”“是。”白京荷白天撞见了元封从西院那个小洞钻进来的那一幕,当晚便悄悄地溜了出去。摸黑到牢狱外面,却听到守在外边的数个狱卒小声攀谈。“听昨天当班的小子说,徐大人艳福不浅,就算被折腾到牢中了,陛下还赏了个婢女进来贴身伺候。哎……我们就没那个命咯……”“行了吧,昨天陛下可差点把徐大人给弄死,还好有张大人拦着。什么艳福!”“张大人出了名的帮亲不帮理,这徐大人和张大人是啥关系?”“徐大人虽说家世不好,搞不好就是张大人的私生子呢,哈哈哈……”“……”白京荷捏了点泥刮在自己脸上,手拿着几个布袋子,提着一个木盒子走上前,站在狱卒面前低着头,支支吾吾道:“爷……各位爷,行行好……奴家夫君过几日就要上刑场……还望几位爷让奴身再见见奴家夫君一面吧……”说罢给四个狱卒每人塞了一袋银子,看到几位狱卒相互看了一眼,继续道:“奴家凑……凑的钱,几位爷行行好……”“叫什么名儿?”狱卒掂量了手中的钱袋子,问她。“啊?我……奴家翠花……”“我说你家爷叫什么?”狱卒掂量手中的银子怕是有个几十两,比一年的俸禄还多,倒也没有为难。“王……王二狗。”一狱卒偏头问旁边的狱卒,“我记得地字号牢房的王二狗不是杀妻进来的么?”白京荷身形有些发颤,“奴……奴家是二狗的那个……”“行了行了,人家的家事我们管不着。我把她带进去。”旁边的狱卒将钱袋子揣进怀中,对白京荷道:“跟我走吧,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叙叙旧,进去了别乱看啊。”“谢谢几位爷!”白京荷朝他们点头哈腰一番,跟了进去。刚下了雨,有些潮闷,一股股混杂的臭味让白京荷不禁有些心痛。“爷,奴家夫君在地字牢,那岂不是有个天字牢?”白京荷看着两旁关押的囚犯,各个精神颓靡地靠在墙上,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天字牢关的都是皇帝下令关押的人,这一般人啊,还进不去!”狱卒嗤笑了一声。“呀,那岂不是有床有桌,大得很嘞?奴家看旁边这些都小得很。”狱卒回头看了她一眼,朝右边指了指,“当然大得很嘞,刑具就放了十几种,能不大么?最里头就是天字牢,一到问刑的时候,就数那儿嘶喊声最大。”白京荷硬生生把眼泪吞了下去,颤颤巍巍应了声“噢”。狱卒停在一拐角处,指了指旁边的第一个牢狱,对白京荷道:“有什么话快些说。”白京荷忙塞了一块玉给他,跪在地上道:“大人,奴家想……”狱卒看了一眼白京荷塞过来的玉,又看了看她的脸,问道:“要多久?”白京荷一没忍住,眼泪如注地滑满脸颊,“大人能给多久?奴家就……就说说话,给他喂喂饭,换件衣服。绝对不给大人惹麻烦的!”“换件衣服就不必了,上面来提人看出来了,我也说不过去。天亮之前吧。”狱卒说完便转身离开。直到狱卒的背影走到前面的岔口拐了一个弯,彻底消失不见,白京荷忙起身朝天字牢那边走。白京荷一眼便看到了徐俨初。尽管他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物,头发爷被梳理地一丝不苟,蜷缩在草垛上。白京荷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夫君……”白京荷扑到木栏前,轻声喊道。但是没有回应。她从木盒中拿出一只金钗,插进门上铁链的大锁中,不停摸索捣鼓。“喀”一声,锁开了。白京荷四处张望一番,小心翼翼将门打开,带着木盒溜了进去。她将木盒放在一边,伸出哆嗦的手去试探他的呼吸,后触碰他的脸颊,轻声道:“我们夫妻二人怎就这么命途多舛呢?不是受伤,就是在受伤的路上。”“都说你艳福不浅呢,还有个小婢女跟你换衣梳头,啧啧。不过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我还得好好谢谢人家呢。”她的一滴泪刚好滴到徐俨初的眼睫上,白京荷没留意,看到一滴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到发丝中,还以为是徐俨初要醒过来,惊喜地喊了一声“你醒啦”。随后才反应过来,自嘲地笑了几声。“我好蠢啊,中了那贱人的计。府中暂时无事,张大人还有李翊之都在帮忙。噢对了,我想了个后招,你说我好歹是祖国娇嫩欲滴的一朵花儿,战国三国历史信手拈来、怎么能折在这儿呢?”白京荷凑到他耳边小声道:“所以我想了个后招,命名为,现代美少女、历史推动者、大楚终结者、女子推翻皇权鼻祖、科学治国巨擘的起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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