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他双眼炯炯有神,两道眉毛皱到一起,严肃的问。
“皇上,甘泉宫的传闻,果真如此?”
“是,我在场就有两次。想来每日确实要闹上一出。”他神情枉然,语气低落。
“怀远!这事,我只能找你了。”他求助的看向温纪行。
温纪行跪下身,表忠心,“为皇上分忧,臣之荣幸!”
周知玉一直在偷偷查看顾未然,此刻也跟着温纪行跪下。
李晙压低声音,“我听到两个关键词,’户部侍郎‘、’水灾‘。”他求助地看向面前两人。
“我依稀记得这件案子,但这已经是陈年旧案,很多细节,我已记不太清。”他神情萎靡。
周知玉听到这两个关键词时,很是紧张,他很担心这是皇上放下的饵料。要是自己表现的太过熟悉,怕是要给未然的计划带来反作用。
他低着头,不动神色。
倒是温纪行听到这两个词,帅气的眉毛更加扭曲,“这案子好熟悉!”他低头思索片刻,竟回忆起大半。
“我想起来了,这是两年前惠州水灾的案子。这起案子最后被惩戒的凶手就是户部侍郎顾胜临,他们一家发配巅州的时候,途径泸州被杀。”他突然睁大了双眼,想到了什么。
他偷偷看身后的下属,发现他无动于衷,于是把剩下的话咽下腹中。
他对李晙抱拳立下承诺,“这件案子,臣略有耳闻。今日回去,臣就重新收集整理当初案件的资料,必早日给您回复,帮您排忧解难。”
“好!”李晙很信任他,想了想,他又添了句,“帮我看看这件案子里是否有不合理的地方,有冤假错案的嫌疑。”
温纪行低头称是。
周知玉偷偷抬头瞥一眼李晙,发现这个一国之君正搓着手,站立难安。
“微臣先行告退!”说完,两人就告辞离开。
终于离开皇宫,温纪行才吐出一口气,那一句话憋在他心里差点重伤他。
“阿玉,泸州,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他走在前面,此刻特地转头看向周知玉,俊朗温和的面孔上此刻有些严肃。
“大人,你也知道我在那边立了大功。”周知玉对着他打太极。
温纪行的两道剑眉犀利的皱起,他严肃的看向周知玉,也不言语,绕着周知玉转了一圈。
“司言啊司言,我还不了解你?”他靠近周知玉,压低声音:“关于这件事,只要你愿意和我说,我就相信你。”他真挚的看向周知玉。
周知玉是肯定不会将别天书的真实身份告诉他,而且自己和顾家的关系,只要有心人调查,那是肯定能知道的。
“大人,这件事我参与了部分。我希望能给顾家平反,让顾伯父古伯母在天之灵能得到慰藉。”周知玉对着温纪行坦白。
他突然跪下,“微臣不想让大人为难,恳请收回我暗卫的职权。”
温纪行严肃着脸,“罢了!”他摆摆手,脸色纠结。“只要不危害到皇上就行。”
半夜时分,温纪行的书房还亮着几盏灯,有下属不时将惠州大水相关的资料整理出来,周知玉在在一侧陪伴等候。
一个身穿黑色制服的男子将厚厚一摞资料交给温纪行,“大人,温州水灾的资料都在这了。”
他拿出一本牛皮纸包装的册子,薄薄的,只有几张的样子。“这是罗先生看完全部资料,对当时的党派实事总结。”
温纪行直接拿过这本牛皮册子,急切的打开。入目就是罗先生一贯的字体风格,短短几页,但排版舒服整齐,言语精炼,对于当时境况的分析鞭辟入里。
温纪行一目十行,看到最后,罗先生还对顾胜临蒙冤入狱发配身亡的悲惨结局惋惜。
温纪行看完,回响起皇上的嘱托。这起案子,如今这么分析,对于顾胜临那完全就是冤假错案。不仅如此,他还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他脸色阴沉下来,将册子递给周知玉,“你看看吧。”他瞥向周知玉,“或许你早就知道了。”他吐出一口气,显然郁气难消。
“惠州水灾本是天灾,奈何又有利欲熏心之人从中作梗。”
“时年,周太傅作为帝师贵有一席之地,然年事已高,声威之势渐衰。”
“刘丞相一直作为朝中重臣,拥有自己的忠实壁垒,且他的势力随着门生渐多越发庞大。”
“新兴势力乃是金太尉,其女为贵妃,他通过贵妃父亲的名号大肆敛财,在朝中买官,培养势力,积极致力于在朝中形成与周太傅,刘丞相三足鼎立的局势。”
“周太傅的女婿骆从安向来喜欢在户部拨款中偷拿油水。此次水灾拨款,金太尉早有预谋,特地谏言,大臣捐献,造福百姓。同时必须严查拨款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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