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北南南非常之确定的以为他们绝对不会回去之际,却听到了北逾白道:“有些事需要我安排一下,你们去前面等我。”
言詹闻言便躬身行了个礼,随后带着一众师弟们牵着马往前面一处走去。
“堂哥,为何我们要回去,你不和嫂嫂一起打怪了么?”北南南一脸被雷劈到的表情说道。
“闭嘴。”北逾白很少如此用词,如果他说了闭嘴,那最好立马闭嘴。
“我要离开几天,有些事必须要我去处理一下,我会让萧沉留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事出有异的话,尽量等我回来,不要一个人应付。”北逾白看向图安歌说道。
“是很棘手的事么?”图安歌看到北逾白的脸色明显变得较之前严肃了很多,便没忍住开口问道。
“会有些。”北逾白道。
一炷香的时间之后,萧沉和阿生终于回来了,不过两手空空,看来一无所获。
北逾白跟萧沉交代了几句之后,只见萧沉的脸色也瞬间变得不自然起来,却仍是点了点头。
“嫂嫂,等我们回来。”阿生扶着北南南上马前,北南南还不忘恋恋不舍的回头招了招手说道。
北逾白接过言詹递过来的缰绳,脚踏马镫,动作干净利落的翻身上马。
只听“驾”的一声,一行人便跟在北逾白后面打马而去,所到之处激起尘土飞扬。
萧沉和图安歌见一行人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之后,才开始继续赶路。
两人商量了一下准备先找个地方住下来,等北逾白回来之后再继续往下一城出发。
而北逾白和北南南这边则一直快马加鞭的往司书天玺阁赶,路上一刻都未曾停下休息。
五日后,一行人终于到了历亭山下司书天玺阁的山门处。
北逾白抬头看去,只见刻有“司书天玺阁”五个大字的巨型石牌坊此时早已悬挂了两盏白色的纸灯笼,
待北逾白和北南南踏入司书天玺阁的大门,入目的是皆是满满的白色,白色的布幡,白色的灯笼,白色的丧服,而灵堂正中处的那个巨大的“奠”字更是格外的触目惊心。
北南南泪眼婆娑的紧紧跟在北逾白的身后,缓缓的往灵堂中那樽巨大的黑金棺木走去。
待看清躺在这棺木中男子的模样之际,北南南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躲到北逾白的怀中大哭起来。
这棺中之人不是旁人,正是这司书天玺阁的长子,北逾白的兄长北楚樾。
此刻他正安静的躺在这樽棺木之中,原本俊秀的脸此刻只剩惨白一片,双目紧闭通体冰冷。
北逾白站在棺前久久未离去,只见北逾白此刻眼眶已泛红,一只手紧紧的扶在棺木上,白皙的手上青筋乍起,不住的颤抖着。
“阁主到。”
随着院中传来的一声通传之声,着一身黑色银丝云纹锦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此人正是这司书天玺阁的掌门人北苏御,也是北逾白和北楚樾的父亲。
闻声北逾白并未回头看向来人,只是那扶着棺木的手暗自握的更紧了一些。
“跟我来书房。”北苏御看了一眼北逾白说道。
北逾白将怀里的北南南交给阿生,自己则随着北苏御往书房中走去。
守在书房伺候的两名小厮,远远的就看到阁主带着二公子往书房方向走来,于是赶忙将书房的门打开,躬身行礼。
北苏御和北逾白一前一后进了门。
“你们退下吧。”北苏御对随侍伺候的人说道。
“是,阁主。”众人纷纷关门退了下去。
北苏御这才开口道:“如今你兄长意外去世,你之前再怎么胡闹我都可以不管,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眼下需尽快收拾掉你那一堆烂摊子,回来打理这司书天玺阁。还有我听说你近几年越发放肆了,除了私下里重金收集一些妖邪之物的小道消息,现在竟然还跟会妖邪之术的女子混在一起招摇行事,我们北氏一脉作为江湖上名门正派,如果自己都不能做到独善其身,不结交妖邪之人,还如何立身服众?你速速断绝与其交往,那么多身家清白,出身名门正派的女子任你挑选,不要再继续肆意妄为下去了。”
只听得北逾白嗤之以鼻的冷笑了一声。道:“为了维护你所谓的北氏一脉的浮名虚誉,你还要牺牲多少人才甘心?棺椁中躺着的不是旁人,他北楚樾可是你北苏御的儿子啊,你怎么能这么冷血,人都死了,你竟然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换一个人来继承这司书天玺阁。你从头到尾有提过一句他是如何死的么?”
“他作为我北苏御的儿子,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背负了光耀司书天玺阁的使命。樾儿是我心中最好的阁主人选,这般痛失他,你以为为父我不难过么?”北苏御略带哽咽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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