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目很快入睡,梦中难以启齿画面把他惊醒,虽说是梦,却格外真实,像真的发生过,路祁蹲池边洗把脸,保持清醒,每次来万州峰小憩,都有做关于钟念的怪梦,他费解。谷底花红草绿,树叶却金黄,像秋天飘落的黄叶,看着新奇,随手捡了几片带回去。一片送钟念,一片送小铃铛,这次送了景梁一片。钟念手握金色树叶,一时说不出话,深深吸口气,“你去了万州峰谷底?”“嗯”。“可有想起什么?”胎记回忆半点没想起。梦到了些,却不开好开口。路祁摇头。钟念轻“哦”了声,紧张的心瞬间松懈,没再多言,失落爬上心头,短短几分钟,跌宕起伏像玩了一圈过山车。“你可曾去过万州峰谷底?”,梦里场景太过真实,路祁试探问。“为什么去万州峰谷底?”,钟念新奇。二人同时发出疑问,相对你看我,我看你,彼此无言,气氛微妙尴尬。钟念轻咳一声,别过脸看旁处。路祁低头,看了看脚尖,过了会又抬头,先开口,“每次我路过万州峰,有种力量把我向谷底拉扯,我以为有妖兽作怪,便下去看看,谁知下面鸟语花香,身心倍感轻松,我在玉床小憩一会,后被梦惊醒”。“梦见什么?”,钟念追问。“你先回答我上一个问题”。钟念:“”。“去过,我和师祖在那相识”,轻描淡写一句话,脑海却把过往重新追忆一遍,每每追忆往昔,总无法避免伤感情绪。路祁若有所思,静默片刻,“梦见苟且之事”,别过脸看远处,耳朵火热泛红。猜出他的梦是跌入谷底,闯进师祖情劫那次,钟念眉眼弯弯,嘴角上扬,来了逗他的兴致,“是和我的春梦么?”路祁耳根红蔓延双颊,不可思议看她一眼,一个女子竟如此明目张胆说此事,红着脸,却冷言道:“不是”,抬腿往外走。钟念:“”,如果敢梦见别人,你死定了。展臂拦住他去路,“不说实话,下次头疼别来找我”。路祁脚步一顿,目光落入她双唇,吻|瘾难戒,正因如此,被她抓了软肋,吞吞吐吐“嗯”了声。“嗯?”“是你”。“是我什么?”“和你在谷底玉床双修”。目光逼得他无处闪躲,白皙的脸秒变绯红,钟念计谋得逞,不厚道地笑出了声,等她笑够,意味深长地说:“你居然脸红了”,眼里是回忆的痕迹。路祁:“”。从她身旁绕过,大步走出去,独自吹一会冷风,绯红才褪去,万州峰奇怪的地方,踏入山顶踏实感扑来,这种归家的踏实舒适可抛除忧虑,安心休息,但每次小憩都会梦见和钟念亲密的行为,扰得他心绪烦乱。暂时解不开其中疑惑,往后便少去万州峰,闭目打坐,被扰乱的心绪重归平静。乔一凡匆匆忙忙敢来,打断他打坐,“昨日我走后,你查得怎么样?”路祁缓缓睁眼,乌羽般睫毛像把小刷子,“找不到破解办法,我直接把血连花摧毁”。“不对,血连非寻常花朵,它的种子含在魔血兽嘴里,只有杀死魔血兽才能得到种子,说来奇怪,魔血兽生长在魔域,我派与魔势不两立,这花种何处来的?”,乔一凡越说心里越不踏实,隐约觉得事情不会如此简单,拉着路祁带他去花田看看。路祁知道他的担忧,带路一同前往无名山脉,到山顶上空,他惊住,一片白色花苞随风摇动,清新花香扑鼻而来。“这怎么回事?”,乔一凡同样惊住。路祁双眉紧蹙,摇了摇头,早晨他亲自摧毁这些花,半天时间竟然全部长回来,人为重新种植不可能这么快,只有一种解释,血连花一旦被种植,食不到人血就永不绽放,永无法摧毁。运用法力,花田里血连花被连根拔起,漂浮空中,一阵大风刮过,漂浮的花朵瞬间炸开破碎,化成微小颗粒消散。花田露出新鲜泥土,看不出任何异常。路祁目不转睛盯着花田,大约半个时辰后,被根|茎翻出的新鲜泥土,自动填回,绿色小苗从土里钻出,迅速生长,花田很快恢复原样。血连花重新在风中摇曳,散发迷人香气。一切如所料,路祁心中明朗,“这花不食到人血,永远不会凋零,更无法摧毁”。“这么说,种此花的人,铁了心要取别人血脉,我已经将此事禀告师父,他会告诉严石师尊的,一定要把这个恶人找出来”。“青玄派何人有特殊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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