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逃吗?”谢青疏问他,声色清冷似珠玉落盘,坠在凤夕耳里便是一阵耳热。一双手捉着凤夕皙白的腕,不知要让他逃到哪里去。“不逃的话就没有机会了。”意味不明,不知说的是在这床上浓情时分,还是以后的朝朝暮暮。凤夕平常多是冷的,无论看人看物都是事不关己,除了见到谢青疏时才会有些更生动的表情。可他在床上却不是,他热得不行,软得不行,像被谢青疏捧起的一滩温泉水,因着身上作怪的手,全都化在这红色锦被上,白玉一般的手攥着一点红,无端地生出隐秘的色欲。谢青疏居高临下地望着眼周泛着薄红的凤夕,半阖着眼沾着世间最深重的情欲,他抚上那人胸前红樱,听他叫了一声,却因顾着脸面,含糊地咽了回去,谢青疏低声笑了一句。这是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独一无二?谢青疏想了想,猛然从中生出了一丝快意,是了,既是他的,那便做些什么都可以。他又想,怀青算什么东西,如今这白玉是落到了自己的手里。谢青疏低身覆贴下去,他含着凤夕的唇,勾着他的舌尖,嘬着他的唇珠,在他的唇间翻云覆雨,直吻到凤夕的津液落了下来才作罢。凤夕欲推开身上这堵将他禁锢的墙,着急地喘气。谢青疏不让,他故意地消了二人身上的最后一点空隙,下身下流地顶了顶。“我说了你逃不掉了。”谢青疏笑了,他顶了顶上齿,偏头去吻凤夕心口的缚言咒。“你知道了?”凤夕仰头,脖颈像是易折的芦苇,随风蜿蜒出好看的弧度,而谢青疏便是这风,将他晃动。谢青疏嗯了一声,去嘬他那一点红。“你别不要”凤夕慌乱抬眼,眼里是将落未落的水意,他的唇还红肿着,上面泛着水光,身上含着薄红,最是羞耻下流。拒绝的话还未说尽,谢青疏便凶狠地咬了凤夕的脖颈,听着他闷哼一声,而后又珍惜地含了进去,一只手顺着凤夕修长的腿向上抚过,带着酥麻的痒意。“你不要我?”谢青疏的手指沾了脂膏,寻着那处探了进去,他看着凤夕咬牙切齿,额上覆了一层薄汗,鸦羽色的睫毛上沾着濡湿。“啊!”凤夕泣了一声,双腿蹬了蹬,想要挣扎开,却被谢青疏抓着双手止住了。谢青疏强硬地分开凤夕的双腿,另一只手搅弄着那处隐秘,他在凤夕耳边低声絮语,就像刚才那个凶横的人不是他一般,“你不能不要我。”他含着凤夕的耳垂,轻轻地撕咬着。凤夕的脑子在他一句句的“你要我”“你心悦我”中烧了起来,便是连谢青疏什么时候抽出了手指,将他翻身,令他俯跪在床上也不甚清醒。“可以吗?”谢青疏虚虚握着凤夕的腰,嗓子哑地厉害。便是在此刻,他好似才寻回了一点正人君子的薄皮,正正经经地问着身下的人,只是身下那根水光淋漓的下流玩意才将他现了形。“嗯?”凤夕转头抵着床面,昏着头含糊地问了一句。他半睁着眼,抬眼看着谢青疏,一抹红色漫着春情,沿着覆上耳尖,将抬未抬,勾人得紧。“我问,可不可以?”谢青疏蓄势勃发的阴茎往那穴口浅浅地碰了碰,他看着凤夕,满面都是难耐的情。凤夕想了想,才反应过来谢青疏是在说什么,痴痴地笑了一声,才“嗯”的回句。话音刚落,谢青疏便顶了进去,凤夕受不住,便高声地叫了一句,待他缓过神,便听到谢青疏在他耳侧说:“你看,全都吃进去了。”凤夕觉得怪异得紧,冷汗涔涔,蝴蝶骨颤了颤,昏了头一般将手往后摸索着,似是不信。直到摸到二人的交合处,才啊了一声,慌乱地想要将手收回。谢青疏却不许,他低笑了一声,按着凤夕的手,十指牢牢地抓住,恶劣地在凤夕如玉般的手指间的缝隙里,模仿交合的色情。而后,身下便开始浅浅地抽动着,要让凤夕适应。还未过多久,谢青疏便不满足了,他啧了一声,捏着凤夕的腕间,偏头咬了一咬,身下的人被刺激地后穴微收,搅得谢青疏长叹了一口气。谢青疏掐着凤夕那寸细腰,急不可耐地动作了起来。“不要!不要了!”凤夕额头抵着床上柔软的锦被,一颗泪将落未落。如此吞吐了几十次,便听得凤夕低喘频频,外头人声鼎沸,时不时有人从他们房前经过,还有三两调笑声。凤夕这才从滔天的浪欲中回神片刻,却抑制不住声音,发痴一般想要咬住自己的手指,却被后头伸来的手给止住,而后又耽于欲海之中。他想要一个吻,求着谢青疏,“临渊,吻一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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