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为诗觉得他此刻实在是像一只大狗狗,又像家里的五一,每次她忙一天下班回家,它就蹭她蹭得没完没了的。
“再蹭,我的妆都要蹭到你那儿去了。”她虽然这么说,手指却还勾着他的后颈。
“好了,我们去吃饭。”他又亲了她的唇一下,终于放开她。
应为诗拿出镜子看看,把花掉的口红擦掉重新补妆。她补妆的时候,岑少斐的视线就一直追着她看,她斜了他一眼,无奈地没管他。
补完妆,她看看他的衣服,好在她的粉底上的很少,没有大块大块的沾到他深色的西服上,但领子上还是擦到一点。她手指在上面轻擦了一下:“不该化妆的,蹭到衣服上了,下次不化了。”
“下次。”他玩味地重复她的话。
应为诗当没听见,说:“要不换件衣服。”
“不换。走吧,你饿很久了。”
她是饿了,但真不差他一个换衣服的时间,不过岑少斐不由分说地握住她的手,暧昧地揉了揉。
像是撒娇。
那就都依他吧。
吃过午饭,时间还早,岑少斐说要带着她在城里转转,两人就像是最普通的游客那样牵着手在街上走。
路过一条街道,街边的表演吸引了应为诗,她在去酒店的车上就注意到,当时只能匆匆一瞥。
“这是风笛是吗?”她不太确定地问。
岑少斐点头,拉着她往街头表演的方向走近。
应为诗没见过风笛,只靠着一些常识和以往听过的音乐辨别那人手中的乐器。和他们慢慢踱步不同,有一对白人年轻男女跑得很快,两人都喜笑颜开,女人衣服是平时的便装,但头上戴着白纱,像是结婚的头纱。两人到了跟前,年轻男人对艺人说了什么,对方笑着点头,随后悠扬的风笛声响起。
一曲毕,应为诗看着那对新人笑着离开。
“好听吗?”他问。
“好听。”
岑少斐过去拜托街头艺人把刚才那首曲子再吹一遍,并往面前的箱子放上几块硬币。
应为诗听到是和刚才一样的曲子,问:“一样的。”
“我跟他说演奏一样的。”
她笑:“难怪,我就说他肯定不只会这一首。”他垂脸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
两人在那里听完,又有人围观过来,他们才走开。
应为诗说这边的房子很梦幻,天气也难得晴朗,她步行地走在街头,端着相机势要拍出大片来。
因为鞋子要往行李箱放,出国前收拾行李,她塞了一双新的运动鞋进去。这鞋走近一点的路或者坐车的时候没发现什么问题,但是今天步行了太多的地方,等她感到脚疼的时候,脚后跟已经被磨破了两块皮。
“水泡都磨破了,你怎么会没感觉?”岑少斐扶着他胳膊,弯着腰察看她的脚后跟。
她回答不上来,可能是自己玩得太投入。从到英国来,她并没有真正的开心,一开始想着冻卵,然后是打岑少斐的主意,后来突然想通了,放弃各种冲动时刻作出的计划,人生感觉都开阔了,心情也放松下来。
没把伤口放出来时,她感觉还没那么疼,现在把袜子揭开,应为诗被刺痛的倒抽一口气,水泡破掉的伤疤和袜子粘住,半干掉的痂被撕扯,痛感加倍。她算知道什么叫“揭伤疤”。
一看地址,才知道两人步行了多远。她的脚脱掉鞋袜之后,没办法再把脚塞回去,走不了路。天色也不早了,干脆打车回酒店。在车上,她就半只脚套在鞋子里。
下车前,她想把鞋穿上,岑少斐把他的鞋子脱下来拿在手里,等下车之后,他解开西服扣子,在她身前半蹲下。
“上来吧。”
“我可以走上楼。”
“光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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