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常乐也不说暗话了:“因为我喜欢他的时候他已经是那种人了,我什么也做不了。”
谷子书笑了,冷眼望着花常乐:“那你可以放弃他,好看的男人很多,好看的alpha也不少。”
花常乐一手拍在办公桌上,自上而下俯视谷子书,阴着脸说:“谷队,你知道‘历史书’吧,你知道基因污染吧,你知道腺体的意义吧。”
谷子书冷笑着“呵”了一声。
花常乐继续说:“当我们知道某些事情的时候,问题已经发生了,你没法把被修改了基因的小孩变成原来的样子,然而他们一直用谎言弥补这种无理的事实。我们能做什么,什么也做不了,但是我们还能改变。”
谷子书逞着桌面站起来对峙:“你想说一个杀人狂和基因污染产物是一个道理吗?能一样吗?那个杀人狂杀了人,基因污染可不会杀人。”
花常乐说:“杀人狂是个人啊,他们那样……能把他当人看吗?人能把人当人看吗?说实话你们给他判处死刑我都没这种意见,但是那群人,那群不把人当人看的人。”
谷子书说:“人值得活吗?这是人权笑话。别的精神障碍者杀人都不被社会理解,更何况黄衣狗和别的精神病不同,他主观享受杀人的过程。”
花常乐说:“这样,他死了,你们就满意了?”
谷子书说:“他可没法死,他没有被原谅的价值,也没有被教化的价值,但他有作为实验品的价值,活着受罪。我们保障社会的正义和稳定,研究员探索科技的发展和革新,保护这群科研工作者也是保护社会稳定。”
花常乐皱着眉头,摇头,听得笑了:“你是被控制傻了,还是被气疯了。”
谷子书拿着辞职信,拍了拍花常乐的肩,说:“我改变了我自己,你改变了你自己,就是这样。”
谷子书走了以后,花常乐也没在这里久留,他回了家,又看见那刺眼的隔离带。也许所有人都能对冰冷的金属习以为常,但是现在他感觉……莫名其妙地恶心,然后他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停下脚步,掉头,去了那个垃圾场。他在垃圾场里找了一晚上,才找到当时岳无缘为了引开裂口怪物而扔出去的背包。他拉开拉链,看见了熟悉的小狗,然后警惕地环视四周——还另外捡了不少口袋和塑料瓶打掩护。
他担心家里被装了监控器于假象是带着背包打电话去了岳家借宿。岳无缘的父母说欢迎他来住,还说那边客房很足。
花常乐站在车站,沙着声音问:“我能住他的房间吗?我想他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接着是一阵细细的抽泣声,她说:“我也想他了,他的东西都在房间里,我都……我都不想动,我想哪天那孩子还会回来的。”
也许岳无缘不是一个好人,但至少他的养母是爱着他的,花常乐也是爱着他的。
花常乐“嗯”了一声,汽车前灯打在路面的时候,他挂了电话。
岳家确实是个显赫的大家族,花常乐来到主宅的时候才明白“那些alpha”的奢靡生活。可惜,这并不属于岳无缘。岳无缘的养父母在门口给他接风,这是花常乐第一次正式面对他伴侣的父母,他惊讶的发现自己对婚姻的漠视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到了伴侣“死亡”才见着父母。岳无缘的养父是个表情严肃的alpha男性,养母则是几次与花常乐通话的和蔼oga女性(也是花常乐血缘上的姨妈)。
两位长辈把他接应到住宅客厅,就让管家给他准备房间。花常乐沿着旋转楼梯向上望去,望着中庭上空的水晶吊灯,一时间被灯光闪得头痛。这是一种穷奢极欲的窒息感,像是被人用珍珠项链吊死在华宅高粱上。也许是因为岳无缘不在他感觉悲伤,也许是岳家的陈规让他不自在,总之,他没法快乐。
岳无缘的房间在三楼最里面,这间房间不大,也不华丽,甚至可以说像极了监狱。然而床上堆积着满满的抱枕,墙上贴着满满的画。
花常乐坐在单人床上,靠着后面一堆毛绒玩具慢慢躺下,发现床单下面有个东西。他掀开白床单一看,那是一本尚未装订完成的手稿笔记——《腺体:生物控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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