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霁靠在冰凉墙壁上,楼西北圈住他的腰让他与自己紧紧相贴,唇齿纠缠间泄露的破碎呼吸声,像是在极尽寒冷的夜晚点上一株温暖火把。金兔花灯被固定在沈初霁腰带上,由于受到挤压已经摇摇欲坠,眼看就要坠落到地上。一端盘旋在楼西北肩上的鱼骨鞭,另一端却不分彼此地缠住沈初霁身上,在两人之前形成一条绝对不可斩断的羁绊。吻得尽兴时,巷口传来一阵慌乱脚步声,楼西北分明听见却置若罔闻。不知时间过去多久,察觉沈初霁气息变得极其虚弱,他恋恋不舍研磨沈初霁唇瓣,慢慢退开了身体,眼中尽是不被满足的饥饿。“早知应该让你与我在此共度良宵。”沈初霁手掌抵着他的胸膛,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唇齿维持着纠缠弧度,可以看到里面湿红的舌尖,仿佛在邀请楼西北继续适才的行径。沈初霁眼尾泛红,眼眶湿润,腰带松松垮垮垂在身上,封在他腰间的金兔花灯早已垂落在地面,被楼西北踩掉了一只兔耳朵。“如何?”沈初霁撩起眼睛看他,眼神疲惫中带着埋怨。楼西北倒是笑了:“走罢,出去逛逛。”沈初霁默不作声整理自己的仪容,看见地上的金兔花灯时,皱着眉头将东西捡起来,一手提着花灯,一手拿着被踩断的兔耳朵,冷幽幽地看着楼西北,眼中责怪十分明显。楼西北挑眉:“给你修好。”用灵力将东西修好,两人相继走出暗巷,悄无声息融合在人群中。路过一摊贩时,楼西北顺手买了一只面具戴上。偶尔路过几位女修打趣,问他面具下何人,楼西北一一回应:“在下秦家秦少宁。”沈初霁自顾自走在前面,大约心里有气,不怎么乐意搭理他。晚些时候,楼西北将他送回客栈。“回去早些休息,明日我与你一同。”沈初霁提着花灯“哼”了一声,毫无留恋转身走进了大堂。楼西北倒也不恼,面具下眼中含着笑意,情不自禁抬手抚着嘴角,慢悠悠转身走向来时之路。“大师兄!!!”“你终于回来了!”“你去干嘛了呀?还不让锦儿他们跟着,万一遇见心怀不轨的人怎么办!”守在大堂的几位抚云顶弟子一拥而上。沈初霁默了默,撇开眼睛:“独自逛了一圈。”“那……”仙儿正欲说话,忽然看见沈初霁脖子上有几道清晰明了的痕迹,脸色霎时一僵。沈初霁并未察觉,说道:“让小二送些热水到我房中。”说完,他便提步离开。待他走后,仙儿面露惊惧:“大师兄身上有吻痕!”抚云顶弟子神色一震:“当真?”“谁干的?!”就在这时,门口踌躇走进一人,他神色窘迫,说道:“我住在旁边客栈,今夜碰巧撞见了那位道长……”“当时他与一人在暗巷中,好似并非自愿……”抚云顶众人为之大怒,磨牙凿齿:“谁?”“到底是谁?”“我要杀了他!”那人道:“当时太暗我没看清他的脸,后来在路上遇见,他脸上戴着面具,自称秦家少主秦少宁……”闻言,抚云顶众人脸色骤变。白日发生之事,秦少宁对大师兄大放厥词的画面历历在目,夜里他竟然还敢强迫大师兄做那种腌臜事?难怪大师兄回来时脸色那么奇怪,向来工整的衣襟那么多褶皱……此时,新仇旧恨一叠加,抚云顶弟子脸色一个塞一个难看。“秦少宁不死难解我心头之恨!”“今夜丑时,大师兄睡下后,谁愿与我一同前往秦家?”“我!”“我也去!”……“今夜之事谁也不准在大师兄面前泄露!”夜色逐渐浓郁,沈初霁沐浴后站在窗边向下看。长街灯笼依旧明亮,寥寥几道身影走在路上,或是兴高采烈谈论什么,神情显得犹如兴奋。沈初霁合上窗户,回头看见小猴子蹲在角落给自己顺毛,在外面这些天他身边几乎不会没有人,倒也没太放在心上。他躺进床铺中,闭上眼睛,大抵昨日睡得太久,迟迟没有睡意。见沈初霁躺下后,小猴子飞到塌边看了一眼,随后面露喜色腾云推开房门,直接离开了房间。它飞到大堂,手舞足蹈比划着什么。梁浅道:“师兄睡下了。”仙儿附和:“那我们走罢,小猴子、阿玉你们留在客栈保护大师兄。”锦儿疑惑道:“大师兄方才睡下,咱们不再等等,若是听见动静如何是好?”江阔搭着他的肩膀,说道:“放心罢,大师兄不会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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