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我大师兄远一点!”仙儿警告道。“把你的狗爪子从大师兄肩上挪开!”“滚出来,与我签好生死状一决胜负。”……楼西北神情委屈:“我说了里面有误会,我没强迫你们家大师兄,他是自愿的。”“我不信!”“就凭你……怎么可能让大师兄自愿?”“狗贼!肯定是你以武力逼迫大师兄!”楼西北神情更显委屈,晃了晃沈初霁的肩膀:“你说句话啊!你家弟子唾沫星子都快把我淹死了。”沈初霁轻描淡写:“说什么?”“说你昨夜心甘情愿啊。”“昨夜什么?”“昨夜……”沈初霁面露疑惑:“昨夜发生何事?我为何不记得?”“好啊!你小子不会打晕大师兄后行了那不轨之事罢?”“楼西北你这厚颜无耻的畜生!”楼西北眯起泛金眸子,盯着装模作样的沈初霁,突然俯身在他脸颊重重亲了一口,顺势把沈初霁往怀里一搂,理直气壮道:“我就是乘人之危对他行了不轨之事,你们要如何?”脸颊湿软温度让沈初霁神色微怔,被他碰过地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他倒并不觉得这种亲密之事有何羞耻,但是如今这么多人,楼西北这厮竟然丝毫不知收敛?抚云顶弟子何曾见过有人敢对冰清玉洁的大师兄做这种事情?在他们眼中沈初霁纯洁如莲,神圣不可侵,任何人都不配染指,可是楼西北竟然当着他们的面对沈初霁做这种有辱斯文之事?“楼、西、北!”“从今日后,我誓与你不共戴天!”“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沈初霁用力抹着脸颊,将楼西北推开,瞪他一眼,随后对抚云顶弟子说:“三个时辰后仙门大会开始,你们也受了伤,先回去疗伤休息罢。”“可是他……”沈初霁神色冷漠:“我就当被狗舔了。”抚云顶弟子面面相觑,发现事情有些不同寻常,大师兄这态度好似不是被强迫,否则不可能心平气和地说话。而且,若是大师兄不愿,应是没人能够强迫于他。想到这里,众人不可思议又愤懑地看向楼西北,后者被称作“狗”一点不恼,觍着脸说要送大师兄回去,而大师兄没、有、拒、绝!顿时,抚云顶弟子如遭雷击,垂头丧气沮丧无比。待抚云顶弟子和楼西北离开祭天台,秦家弟子簇拥在少主身边,七嘴八舌埋怨这些没事找事之人。秦少宁神色莫名显得黯然,说道:“我们答应了切磋比试,技不如人有有何可言?”“可是,此事本就因楼西北而起……”秦少宁摇头:“此事本是因我而起。”话音未落,一道朗朗笑声从头顶传来。“你小子,有长进啊!”一身雪青长袍的男人自屋檐一跃而下,落在秦少宁众人中间。“见过家主!”“父亲。”秦肆大步走到秦少宁面前,重重拍着他的肩膀,笑声如震云霄:“宁儿,看来在沈兄身边学到了不少东西啊!”秦少宁被他豪放动作拍得连连咳嗽,无奈道:“爹!你何时到了?”秦肆道:“和沈兄同时进入祭天台。”“那你为何不现身?”秦肆心虚摸了摸鼻尖,说道:“我看他心情十分不妙,若是不小心触了他的霉头怕是要倒大霉。”闻言,秦少宁神色微沉,让其他弟子先行离开,自己与父亲有话要说。秦肆见他遣散其他弟子,猜测要说之事恐怕与沈初霁脱不了干系。果不其然,待弟子离开后,秦少宁开口道:“爹,我知道你和楼外楼曾是抚云顶弟子,也只是沈兄曾是抚云顶少主。”秦肆脸上笑意逐渐褪去,目光变得深沉:“从何得知?”秦少宁道:“在梦蝶洞穴中,我看到了。”秦肆褪去爽朗表情,似笑非笑道:“然后呢?”秦少宁道:“我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知道又如何呢?”“不如何,我只是不想被蒙在鼓里。”秦肆盯着他看了许久,不知在思索什么,良久,他哼笑一声:“宁儿,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绝对不能让沈兄和其他人知道。”秦少宁点头:“孩儿明白。”“你既如此问,便是已经知晓沈兄的身份。”“是,他就是修真界飞升第一人。我不明白,他当年飞升后为何重返人间。”秦肆笑问:“那便是要从四百年前说起了。”“看茶。”秦少宁给自家父亲倒了杯热茶,起身将座位让出,恭敬站在身旁。秦肆品茶间隙瞟他两眼,对他身上几乎完全愈合的伤势视若无睹。秦少宁自幼便是如此,无论受到多重外伤即使不以灵力疗愈也会在短短时间内恢复如初,怕是本人早就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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