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昀乍然想起什么,刚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见祝秋舔舔手指,轻佻地摸了把许覃靓丽的黑发:“长头发的美人儿不都是姐姐吗?”祝昀:“……”许覃:“……”白:“……噗。”“美人儿”这个词是新学的,他听陈墨晨喊了半天,许覃似乎也很开心的样子,便暗暗记下,决定学以致用。祝秋骄傲地扬起脑袋,满脸写着“我好优秀,快来摸摸我”。许覃黑着脸摔下碗,往浴室里去了。站在妆镜面前,他才回过味来:“不对啊,明明是白的表弟,为什么姓祝?”吃过早餐,白的保姆车已经在楼下等着接他去临市剧组。周遭还有外人,白也没有太黏糊,简短地抱了一下祝昀。祝昀返身取了条鸽灰格子围巾,给他围上,盖住脖子里引人遐想的红痕(牙印)。白垂头静静看着,视线如有实质地追着替他系围巾的手指,目光放肆火热,像是正一寸寸舔吻过轮廓优美的指节。祝昀被他看得手背发麻,手一抖,最后准备翻进去的一角松脱开来,晃悠悠垂在白胸前。他忙探手去补救,却被白按住了。双手交叠,按在心口位置,似乎能触摸到有力的心跳,祝昀有点脸红。白没放肆,简单地执起这只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哑声道:“我很快回来。”原本只是分别两三天,可经他这么一说,祝昀也有点舍不得,只道:“早点回来。”停了停,又皱眉:“这种垃圾通告,等你来祝氏就不必做了。”白微笑起来:“都听你的。”祝昀倚在窗台边,直到那辆破面包车吭哧吭哧拐出一个路口,再看不见了。许覃笑话他:“你这是要当望夫石啊?”祝昀反唇相讥:“好歹我有人可以望啊。”许覃青筋一跳:“……臭小子你找揍?”祝昀纯良地眨眨眼:“你房租呢?外加饭费?”“……”许覃软了,哼哼唧唧道,“还以为你最近脾气变好了,原来是蔫坏。”听他这么说,祝昀也是一愣。他最近脾气的确缓和不少,似乎从遇到白开始,那股突突跳着的烦躁感消失了,他感到久违的安宁,好像漂泊的孤舟终于靠了岸。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祝昀还想说句什么,感觉到手机一震,有新消息进来。他只读了两句,便微微皱起眉头。“怎么了?”“城东建筑工地出了点事儿。”祝昀抿唇道,“地基的位置,水一直抽不干。”“唔,天下着雨呢,最近有点潮湿。”祝昀摇摇头:“似乎不是这么回事,已经快半个月了,负责人支支吾吾也说不清楚。”像是附和他的说法,下了整夜的雨水渐渐止歇,风吹云散,露出高而远的日头,和一点薄薄的暖意。“我去现场看看。”“等等,”许覃心里一动,“你说的城东,具体是哪一爿?”“新拆的旧华侨区,之前挺多独栋别墅那里。”“那爿我熟,”许覃起身去取大衣外套,又握了一顶深灰色软呢帽在手里,“我陪你一起。”祝昀诧异:“你敢出门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去,真当我怕那小子?”许覃对着镜子,认真正了正窄帽檐,剪裁得体的大衣衬出他利落的背影,复古呢帽配墨晶镜片,倒像是上世纪画像里跨出来的美男子。他臭美地转了转脑袋,抬手一弹帽边:“哼,那臭小子就是恃宠而骄,仗着我不舍得收拾他。”祝昀:“……”那天穿着女装在我车里屁滚尿流窜向后座的是谁啊?许覃大言不惭地吹完牛逼,挥挥手:“其实,许诺没来我家之前,我们就住旧华侨区。可惜老房子大概也拆了,那池塘里我还摸过鱼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祝昀回想一下,许诺貌似是许父从外面带进来的非婚生子,而许覃则是他妈前夫的遗腹子,这家子可够乱的。不过既然许覃想去现场,他自然也不会拦着,只道:“都拆得差不多了,正在打地基,你到时可别失望。”许覃道:“失望什么?我是专程给你提供技术援助懂吗祝小昀?”作者有话要说:欢乐二更,双倍快乐~祝秋摇尾巴:漂亮姐姐!姐姐姐姐!许覃:你找死……啊咧打不过?——这种时候就该由忠犬弟弟出场了吧。交友不慎祝昀也没拆穿他,转身往客厅里去,却见祝秋正专心致志地蹲在猫厕所前,满脸……满脸垂涎?徐医生新买的全自动猫厕是个高级货,圆圆的像只白蛋壳,有精致的小门可供出入。但这也不代表猫砂能吃啊!祝昀脸色一黑:“看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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